办公桌上的文件与书籍被男人粗鲁地扫到了地上,男女暧昧的呻吟在偌大的房间内流泻,如一首香艳的歌曲,令人脸红心跳、血脉喷张。
赵蓁感受着陆泽临强烈的冲击,浑身燥热,心跳加速。
他刚喝过烈酒,动作粗鲁,没一丝温柔,任凭体内潜藏的猛兽脱闸狂奔,肆意发泄着内心的躁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陆泽临一声低吼,起身,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上离开,光裸着身体进了书房的浴室。
陆泽临是工作狂,常常在书房里废寝忘食地工作。
他有工作完冲冷水澡的习惯,因此特意在书房里装修了一间浴室。
听着浴室里传出花洒匀速喷水的声音,赵蓁缓缓从书桌上起身。
她的肌肤莹润白皙,在书房橘色的灯光笼罩下泛着诱人的光晕。
刚刚陆泽临动作粗鲁,她的肌肤又太过娇嫩,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青紫印痕。
赵蓁快速穿好衣服,可惜,刚刚陆泽临太过急切,将她雪纺材质的裙子扯破了一大片。
然而,此刻,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,心虚地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,然后,凭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,输入密码,快速打开了陆泽临的手提电脑。
浑身冷汗涔涔,赵蓁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类似商业间谍。
她想起对方说事成之后会将两百万打到她的账户上。
而此刻,妈妈阮玉芬正躺在病床上,急需两百多万的治疗费。
跟了陆泽临一年多,他每个月会定时打给她二十万,同时,时不时还会送她一些珠宝首饰与限量版包包。
按理说,赵蓁不缺钱,可惜,这些钱都被用在了阮玉芬的治疗上。
八年前,赵蓁的爸爸赵祈因为公司破产被银行与高利贷追债而跳楼自杀,妈妈阮玉芬受不了丈夫离世,身背庞大债务的打击,得了间歇性精神病,精神时好时坏。
治疗阮玉芬的医药费就像是一个无底洞,压在了赵蓁的身上。
很快,赵蓁就在陆泽临的电脑上锁定了目标,关于蓉城房地产项目的企划案。
她眸光一烁,侧身,紧张地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。
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投射出男人劲瘦完美的线条 ……
她连忙从提包里掏出一个U盘,紧张而又镇定地插到了他的手提电脑上 ……
陆泽临从浴室里出来,只在腰间随意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。
他的身材结实有力,常年健身,身体线条完美流畅,年届三十,却没有一丝赘肉。
抬头,淡漠地扫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赵蓁。
他的气质清贵,浑身透出一股沉稳威仪,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,令人望而生畏。
“还没走?”他低沉疏离的语气与刚刚在她身上奋力冲刺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床事酣畅,陆泽临常常会在她耳边低语,同时亲昵地含住她圆润的耳垂:“蓁儿。”
不过,从床上起来,他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胜景集团总裁陆泽临。
“想问问您还有没有别的要求。”赵蓁垂下眼帘,语气也恢复了上级对下级的恭敬。
一年前,她从公关部被调到了总裁办工作。
很快,陆泽临就直接提出了让她暖床的要求。
毕竟,作为正常男人,他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。
其实,从调入总裁办,赵蓁就明白陆泽临有这样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