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,我穿上长衣,带上鸭舌帽。

 一路骑着共享单车到了李鸿枭的住宅。

 但门卫看我面生,不让我进门。

 我只得等在门外,六月的天气我裹的里三层,外三层的。

 没一会儿工夫,热的全身冒汗,内衣全部湿透。

 汗水沾和着伤口蛰的我生疼。

 就在我热的实在受不了时,一辆豪车缓缓的从铁门内开出。

 我没犹豫就扑了上去,惹得司机一个急刹停了下来,还以为我是马路上碰瓷的,打开车门就开骂我。

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,我紧紧的站在车头前,不肯退步。

 好在坐在车后座的李鸿枭还认识我,下了车后。

 站在我身边,点燃一根烟。

 淡淡的看着我,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

 他的眼神有穿透力,看的我发寒。

 我不敢说谎,只得认真答道:“这不是……不是刘总的老婆……”

 “使绊子。”

 我一咬牙就说了出来。

 “哦?”他惊疑了一句,吐出一口烟,烟雾缭绕中,他显得更加英俊。

 我强咧出一丝笑容,点头道:“李少,你知道的,我向来有自知之明,那晚只不过陪刘总玩了点小游戏,被刘太太打不说,现在我想辞掉鸿运赌场的工作,却被告知违约金提高了十倍。”

 “然后呢?”他深吸了一口烟,目光不在我身上,却让我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

 “然后就是我想刘太太是不是不给李少面子。”

 我话一说完,李鸿枭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对着我,离的老远我都感觉到他眼睛里那丝寒光。

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,我本想用上点激将法,但我却忘记了他们这种人对面子一事最为看重,也最不看重。

 阶层不同,对应的地位天差地别。

 被底层的人用激将法那是奇耻大辱。

 沉默了片刻,他终究回了我。

 “回去养伤吧。”他的声音好似哼出来的调子,很好听。

 “那刘太太的事……”我慌忙问道。

 “让你回去养伤,你没听见吗?”我话说了一半,他略带寒意的声音便打断了我。

 我愣了片刻,说上声谢谢就转身离开了,也不知这事会怎么处理。

 听天由命吧!其实我本来可以看出他是愿意帮我的,但因为我说错了话,这事还真俩说。

 回到赌场后,我已经无心工作。就连发牌都会走神。

 期间谭森西也来找过我,但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。

 因为他无非是想‘复合’,其实只是想补偿我,这是成功男人一贯的做法,好彰显他们现在的实力,更想摆脱以往的那种底层人民的标签。

 我明确告诉他我不稀罕,爱情不是钱可以换来的,我可以理所应当的拿李鸿枭的钱,但我不会碰谭森西的钱。

 这是俩码事。

 就在我收拾好东西,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时,赌场里突然走进了一波人,我离的老远看的不是太清,但这群人里竟然有李鸿枭。

 随行的还有一位男子,面向看不太清,但身上那股气息让人很难受。

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煞气!对!就是煞气!

 那个男子身上的煞气很重,前后黑衣黑裤的保镖大概二十多个。

 一行人刚进来,王经理就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去。

 叫了一声二爷!

 这么年轻,这个称呼还真是笑死人!

 没过一会儿,谭森西也出来了。据同事说,谭森西是平调过来的高管,整个鸿运赌场现在已经不是王经理说的算了。

 谭森西将一行人请到内堂,鸿运赌场有一个专门的内堂专供权贵赌博。

 看着大堂内人走的差不多了,我正准备走,王经理一路小跑的走到我身边,一把拽住我的包,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小曼,你还不能走。”

 “?”我满头雾水。

 “那桌爷可是点名要你发牌,今晚加班!五倍工资。”王经理一口气说完。

 我心里一个咯噔,被李鸿枭害的那么惨,搞的我现在看到他都害怕。

 但还得硬着头皮上场。

 我只得点了点头,然后对着王经理说我回去收拾一下。

 临近下班前,我将赌场的工作服都脱掉了,现在必须到换衣间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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