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言之一把将夏云苼扔进车里,那动作像是在扔一件垃圾,嫌恶无比。

“我要回去。”夏云苼使劲拍打着车窗玻璃,满眼愤怒。

“这么迫不及待?”程言之嘲讽的盯着她因为挣扎微微敞开的衣领,嘴角露出微笑,邪佞而残忍,“你想在这玩,我怕动静太大,惊动别人,扫了我的兴致。”

“开车。”

车门“嘭“的一声用力合上,夏云苼有些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远的景色。

车子在黑暗中穿梭,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,冷冽无比,夏云苼蜷缩在角落里,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,她身边的男人却一派从容,眸子紧闭,似在养神。

熟悉的房子安静的矗立在夜空中,屋顶的法式建筑造型优美别致,可此刻看在夏云苼的眼中,却觉得惊悚无比。

她紧紧的靠着车窗,想要离程言之再远一些。男人双手优雅的交叠在腿上,薄唇紧抿,只留下刚毅的线条,“下车。”

“程言之,你这个疯子,放开我,我要回去。”

狭长的眸子里暗色涌动,他一把拉开车门,右手捞起夏云苼将她拖拽出去。

夏云苼用力的挣扎,双脚在车门上踢了几脚,可是没有用,她几乎被男人一路拖拽着向前走。

双手被他攥在手心,手腕处一片淤青,两只手都麻木了,蓝白色的病号服在挣扎时领口大开,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性感的香肩。

程言之体内嗜血的因子早就被点燃,他一脚将房门踹开,把夏云苼扔到那张大床上。

夏云苼几乎是立刻想要翻身下床,却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身下,双手被压向头顶。

程言之扯下颈间的领带,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嗤笑道,“就你现在这幅样子,还想报仇,先把孩子给我生下来。”

她不想令他如愿,身子用力的扭动起来,歇斯底里,近乎疯狂的挣扎,清冷的眼神中迸射出一缕怨恨,一字一顿地道, “你休想,我绝不会生仇人的孩子。”

程言之松开她的下巴,手臂横在她的颈肩,黑眸变得犀利,薄唇勾起,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

话音未落,夏云苼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“撕拉”声,衣扣全部崩落到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错落有致的声响,却像是魔音般震碎了她心底的希望。

双腿被强行分开,没有丝毫停顿,程言之就这样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。

“唔……”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,夏云苼一脸痛苦的闷哼,身子微微颤抖。

痛,钻心的疼。

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,趁着男人不备,扭头咬住他的手臂,鲜血顺着嘴角流下。

她扭头吐出一口血水,狠狠地瞪着头顶的男人,咬牙恨道,“就算是怀上,我有的是办法再弄死他。”

男人的脊背微微僵硬了一下,眸底的欲望染着一丝血腥暴虐,“如果你敢这么做,我保证,一定会把夏正涛的尸体剁碎,扔到海里喂鱼。”

看见男人那双闪耀着幽暗光芒的眸子,夏云苼松开紧咬的牙关,哆嗦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你,这个变态。”

“变态?你敢不听话,我会让你见识什么才叫变态,不止夏正涛,吴曼如会慢慢的疼死在病床上,等死了,再拉去喂鱼。”

程言之手指温柔的按在她的胸口,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,“所以,记住,千万别给我机会。”

“不,不要……”他的话像绳索般将她一点点勒紧,夏云苼只觉得呼吸仿佛骤然停住。

男人的动作却愈发凶狠,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,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
再次睁开眼睛,眼前仍然一片漆黑,身下是冰凉的地板,她拖着酸疼的身体挪到门口,伸手拉了拉房门,房门却微丝不动。

她伸手使劲的拍打着,“来人啊,放我出去。”

不知过了多久,她再也挤出一丝力气,浑身瘫软的靠坐在门边,嘴里低喃着,“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……”

三天后,她终于被放了出来,家里只有一个佣人。

接下来半月的时间,她再也没有见到程言之,只是门口多了两道陌生的身影。

几乎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妈妈,夏云苼心急如焚,开始策划逃离这栋别墅,可每一次,逃不到300米,她便会被抓回来,关进那个漆黑的房间。

朦胧中,夏云苼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,她猛地睁开双眼,一双漆黑程亮的皮鞋映入眼底,可她来不及反应,整个人便被提进了一间布置考究的房间。

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两张照片,照片上的女人优雅美丽,男人帅气俊朗,脸上挂着同样温柔的笑。

“再敢逃跑,我不介意打断你的双腿,”程言之按着夏云苼跪在遗像前,扭着她的下巴转向照片的方向,声音冰冷狠厉,“这就是你父母犯下的罪,好好他们替忏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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