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村子里也是有上百户人家,如果不问清楚小曾家的地址一家一家去找,恐怕又得浪费一天得时间。

  问完这个问题,超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,我还以为他是知道小曾的什么内情,莫非他也知道小曾不是人,而是那东西?

  但我没找到,超哥的下一句话却把我给问住了“这里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姓曾,你要找的小曾是谁?”

  我愣住了,猛的一拍脑袋。草,对啊,小曾全名叫什么?我根本没问啊!真是够蠢的。

  “就一个长得挺漂亮,身材微胖的姑娘!”我有些着急的问道。

  超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,摇了摇头“小顾啊,我知道你是为了找姑娘才来我们曾家村的,不然放平时谁回来啊?但你说的长得漂亮而且微胖的姑娘,我们村子里也有不少啊,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?”

  我有些懊恼,看来这一次是我出师不利了。不过,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,可以打个电话给赵队长问一下,这个点儿他应该还没有睡。

  我掏出了兜里的手机,看到屏幕的时候不禁暗骂一声“靠!”

  没想到,我的手机屏幕竟然摔碎了,而且碎的还挺惨,是内屏。我估计,应该是今天我出红旗工厂的时候,看到小叔给我发的短信不小心摔碎的。

  不过屏幕碎了应该不影响打电话。我翻开了电话簿,找到了赵队长的号码。那个“赵”字看不清楚了,但“队长”两个字还是很清晰的。

  正准备给赵队长打电话的时候,手机却没有信号了。不得不说这个曾家村是真的偏僻,我的手机和卡可都是全球覆盖4G的那种,在这个地方竟然收不到信号?

  “超哥,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呗,我大哥电话问问!”尽管我手机不行了,但我依旧没打算放弃这个想法。

  “没用,我们村里手机都没有信号,交通基本靠走,通讯基本靠吼!”

  唉~没办法,看来只能明天去挨家挨户问问看了。

  在超哥家里吃了个晚饭,老太太便给我收拾出了一个休息的房间。为了明天能早点起床去找小曾,我也是早早的便去睡了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超哥家的土房睡起来没有我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了。小时候的土房睡起来是冬暖夏凉的,而超哥家的土房睡起来不单让我感觉很冷,更是感觉有些阴森。

  而且,整个房子里都没有很亮的那种灯,全部都是以前的那种老式的钨丝黄光灯。特别是我那间屋子里的灯,总是一闪一闪的,给我营造了一种恐怖的气愤。

  老太太害怕我冷,给我拿来了两床被子。两床棉花被子盖起来确实暖和了一些,但重量却也翻倍了,给我一种鬼压床的感觉,弄得我都不太敢睡觉。

  半夜里,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,隐约听到老太太和超哥在院子里说着什么。

  “今晚可是她回来的日子,你可一定要记得我给你交代的那些应该做的事情和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
  “妈,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那些东西?”

  “不信?村头老曾家当初是不是犯了禁忌?后来怎么样?被吓疯了吧,这活生生一个例子摆在面前怎么就不信啊?”

  “行了行了,赶紧弄完回去睡觉吧!这大冬天的尽陪您瞎折腾。”

  我穿上了衣服趴在窗口悄悄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,但却也摸不着边。今晚是谁回来了?难道老太太还有其他的孩子?但听他们说的东西好像又不是关于人的。

  过了一会儿,院子里的动静渐渐没了,我悄悄打开房门溜到了院子里。不是因为我想探一下刚才超哥母子两人在干什么,主要是被尿憋醒了,不去释放一下不行。

  此时,一轮半月挂在空中,我凭借着那微弱的月光来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准备就地解决。我不是不讲卫生,问题在于我找不到超哥家的厕所在哪里,所以只能在院子里暂时解决一下,反正到了明天它自然就干了。

  正当我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,准备尽情撒欢的时候,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。我打了个寒颤,目光不自觉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暼了过去。

  那是……三根香?

  只见到院子里的那口大水缸旁边的芭蕉树树干上,三根草色的香被点燃横向插在了上面,而在芭蕉树树根部,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纸钱。

  一时间,我尿意全无。难道说刚才超哥母子两人在院子里就是在摆弄这东西?纸钱,香。看来老太太口中的那个“TA”,肯定不是人了。

  怎么会呢?莫非这母子两人还和鬼有什么联系?还是说超哥家里死过人,而他们母子俩说的那个鬼应该就是死去的那个人的。

  如果这么分析过来,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这样看来,那老太太口中所说的那个“TA”可能是超哥的父亲了。

  尽管我已经想到了这些,但好奇心仍然驱使着我向那芭蕉树的方向走了过去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,就是“芭蕉靠水,必定有鬼。”

  这种说法是在我老家那边流传的比较开,而超哥家里的芭蕉树正好靠着他家里的大水缸,让我莫名的想起了这句话。

  随着我越靠近芭蕉树,越是感觉有一股寒气侵蚀着我的身体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因为我穿的还算是比较厚的,再加上现在才不过刚刚入冬而已,通常来说不太可能能够感受得到这种刺骨的寒冷。

  我试探性的走到芭蕉树的旁边,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,唯独有一点让我感觉有些诡异,那就是插在芭蕉树上的三根香。

  这三根香的位置似乎非常的讲究,它们烧完了之后的香灰落在地上正好成三个点,而把这三个点连接起来则构成了一个等腰的三角形。

  最奇怪点的在于,这个三角形没有等腰的那个角所指的方向,正是摆在芭蕉树旁边的那口水缸。

  难道说?问题在水缸里面? 我这样猜想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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