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叔知道的话,那就多待几天呗,你看看这一年你的故乡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!”说话间两个人就走到了车子旁,苏黛打开车门让钟叔坐了进去,自己则从另一边上车。
“这B城变没变,钟叔是不知道,不过黛黛变漂亮了,钟叔倒是看到了。”钟叔坐到车中笑着说。
苏黛也开心的呲牙笑着说:“钟叔,我发现你变得会说话啦。”说完笑的更灿烂了。
“我以前不会说话吗?”钟叔佯装生气的说道。
“会会会。钟叔我知道错了,笑一个呗!”
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,时间过得很快,司机的把车停在钟叔家门前。苏黛帮忙把行李拿来了下来:“钟叔,你没有带糖糖回来吗?我大概有好几年没有见到那个小丫头了吧!”苏黛一遍拎着钟叔的行李一边跟在钟叔后面唠着家常。
“没呢,那丫头跑到F城去写生了,一年都没回来。”说完声音中有些惆怅,想必是想糖糖了吧!
“你这孩子,你也就比糖糖大一个月,每天都小丫头小丫头的叫着糖糖,那丫头不知道为这事和我抱怨多少次了。”说完看看后面的苏黛。
苏黛撇了撇嘴:“钟叔,我这是心理年龄大,我感觉我这半辈子都差不多经历了别人一辈子了。”
说话间他们就走到了门口,他们刚打开门,远远就听见钟姨在厨房里大声的问:“是黛黛来了吗?”
话音刚落,就看见钟姨急匆匆的端着一个小蒸笼出来了,她被冒着热气的蒸笼烫的不行,赶紧手忙脚乱的将它放到桌子上,一边捏着耳朵一边笑着说:“快进来,箱子放门口就行,我等会来收拾。”
“黛黛快过来,看看我给你做了什么。”
苏黛坐到钟姨旁边,连忙上前去查看她的手,见只是微微烫红了点,才松了一口气,笑吟吟的问道:“是小笼包吗?”
“可不!我记得你爱吃这个,昨天刚从老家带回来了点。昨天晚上发的面这就给你安排上了。”
苏黛看着打开蒸笼盖的钟姨笑着问:“钟姨,你是先回来吗?”
没等钟姨回答,那边换好鞋,收拾完的钟叔刚好下楼:“我那边忙,你钟姨想要早点回来,顺便回老家看看,这不昨晚才从F城赶回来嘛。”
苏黛听完钟叔的话佯装生气的看着钟姨:“钟姨,你怎么回来都不给我打电话,我好去接你啊!”
钟姨笑着将一个小笼包夹到碗里,递给苏黛:“昨天晚上回来迟,我看你忙了一天也累,就没打扰你了。”
见苏黛拿着碗闷闷不乐的样子,钟姨无奈的笑着摸了摸苏黛的头:“你这孩子,下次钟姨无论多晚都给你打电话,好不好?”
苏黛听到钟姨这般说才开心的笑了笑:“一言为定啊!”
钟叔爽朗的大笑着,指着钟姨:“你啊你!真是越老越懒!我上个月就说让你给我蒸一笼,你就给应付过去了,这不还得借着黛黛的光,才能吃上一顿了。”
钟姨不接他的话茬,笑着对苏黛说:“先吃点垫垫肚子,钟姨等下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。”
吃过小笼包钟姨就去准备晚饭了
钟叔钟姨和苏黛多久没见面了,絮絮问了很多她这些年来的经历遭遇。
苏黛并不隐瞒,将自己一路来的历程娓娓道来。
听完,钟叔有些责怪又有些心疼地说:“果然还是遭罪了吧?遭罪了还不和我们说。”
虽是责怪的话,听在苏黛耳朵里却很暖。
两个人其乐融融的说了很多话,等到一桌菜上桌,吃了晚饭。趁着钟姨去洗碗,钟叔对苏黛说道:“黛黛,你和我来书房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说完,他径直朝楼上走去。
苏黛看钟叔一脸严肃的样子,跟着往楼上走去。
看着钟叔欲言又止的样子,苏黛不由得猜到了几分:“钟叔,是不是我叔叔的案子有了新的线索?”
见钟叔一脸沉重,苏黛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。
看着对面的钟叔,她着急的问道:“钟叔,你现在能告诉我叔叔是怎么死的吗?我不相信他那么一个坚强的人会去自杀。”苏黛有些激动,声音都是微微颤抖的。
钟叔皱着眉头,像是下了决心一样。“黛黛,其实我的想法和你一样,这次我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。我找到了当年那个给你叔叔放高利贷的人。”
“那个人在哪?”苏黛着急的追问,声音中有些哽咽。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活在自责当中,如果她能早点懂事的话,叔叔是不是就不会死了。偏偏那几年她年少无知和顾容灏谈着恋爱,这些事她就没有过问过。
“我已经联系好了那个人,你别着急,我明天带你一块去找他。”钟叔知道这丫头心急,所以轻声的安慰着。
“好,钟叔,明天我们一起去。”她就像是黑暗中的无头苍蝇,终于找到了一片光明。她看着钟叔破泣为笑。
洛栀刚刚整理完合同,手机就震动了起来,她拿了起来看了一下,发现是个陌生电话。于是按了挂断,没想到过了一会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“喂?哪位!”
“洛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,居然连我都忘了。”电话里的人猥琐的声音让洛栀打了个颤。她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:“是你?我不是让你不要来找我了吗?”说完她害怕的去把办公室的门锁反好。
电话那头的人听出她的惊慌和恼怒,不禁笑着说道:“大小姐,我要是不找你的话,恐怕明天警察就该来找你了哦!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!”洛栀的声音有些尖锐,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。
“呵,什么意思!钟文已经发现端倪找到我了,他明天就会来找我,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把苏安的死因告诉他呢!”相对于洛栀的慌乱,电话里的人却显得非常淡定。
听到电话里男人的话,洛栀一时之间如热锅上的蚂蚁,但是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:“他是怎么知道的?林霄,这件事你怕不是功不可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