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泽一听,便欣喜异常,赶紧跑去开车。
半个小时后,杜泽、刘桂芳和李夏来到了西港市人民医院的。坐在ICU病房门口走廊上的范乾看到杜泽真的请到了李夏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打招呼吧?有点难堪;不打招呼吧?好像又不太好。
李夏虽然早就发现了范乾,心里对范乾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敢苟同,便没有打招呼,直接走过。
许学究院长看到刘桂芳回来了,便迎了上来,说:“想必这位就是李夏教授吧?久仰大名,谢谢您前来帮忙。”
李夏应道:“先看看再说,我也不敢保证能治好。”
李夏便与许学究院长、刘桂芳会长、杜泽书记、胡新生主任一起进入了ICU病房,李夏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杜老先生双眉紧锁,印堂有点发黑,心里嘀咕这老先生怎么阴气这么重呢?上前仔细切了脉后,心里便有了治疗方案。对刘桂芳道:“应该能治,不过需要大家出去,我不想有任何人在我旁边干扰。”
刘桂芳立马吩咐道:“我们都出去吧,不要影响李夏医生治疗。”
听到刘桂芳会长的吩咐,众人脸上都露出遗憾的脸色,看来没有机会观看李夏医生的治疗过程了,一个个带着心里的不甘离开了ICU病房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,是我们的医院啊,我才是主治医师,凭什么要我出来,不让我进去?万一治不好或者治坏了,我可不负责任啊。”主治医师胡新生不满地喊了起来。
“就是,整个病房就他一人,放心得下吗?连杜泽书记、院长都不能在现场,李夏的架子也太大了吧?简直是目中无人。”范乾也凑过来添了一把火。
“行了,你们会治吗?如果谁能够治好我父亲,谁就可以进去,不然就给我老实呆着!”杜泽也是听得有点火了。
看到市委书记发话,外面顿时静了下来,想发牢骚的都把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李夏把病房门关上后,把灯光熄灭。准备施救杜老先生,外面的争吵完全不知情,也不需要知道。
李夏打开洞眼,在杜老先生的头部看到了那个阴魂,便用银针一刺,喊道:“出来吧。”
阴魂受痛,跳了出来,对李夏怒道:“你是谁?你干嘛刺我?”
李夏道:“我是上古金龙,你马上离开,不然我拍死你,让你永世不得翻身。这是医院,每天都有生死,想投胎就赶紧走。”
“金龙前辈,你不要拍我,我离开便是。”阴魂一边答应,一边从杜老先生身上漂移。
李夏等阴魂完全离开后,取出一根太乙神针在杜老先生的头部施了一针“回魂针”,又在旁边两个重要穴位是施了两针,通气开窍。上前解开杜老先生的衣服,在胸前用银针施了一幅八卦图。在左右手掌背施针各3枚;双足足底各施针5枚。然后,坐在杜老先生的头部,把一双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,开始灌输真气......
十分钟,杜老先生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十五分钟,杜老先生的手指动了。
二十分钟,杜老先生呼吸正常。
二十五分钟,李夏收回了双掌,停止灌输真气。用洞眼仔细观察了杜老先生的全身,没有发现异常后,关闭了洞眼,起身打开了病房的灯光。然后,把杜老先生身上所有的银针收回,放进针袋。“咦”这次怎么没有感觉累了?也没有出汗。难道自己的功力见长了?李夏心里虽然不解,但心里高兴得不行。
三十分钟,杜老先生慢慢地睁开了双眼。
“您好,杜老先生,您终于醒啦。”李夏见杜老醒了,高兴地问了一句。
杜老先生看到的是一位不认识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,便问道:“您是医生?是您救了我吗?我还活着吗?您的大名是什么?”
“我是西港大学的老师,叫李夏。您现在要多休息,我再给您开个中药方子,固固本,服2剂,应该可以痊愈。我先把您的家人喊进来吧。”
“李夏医生,先别急。我有话问您。”
“好,您问吧。”
“我记得我是在家里晕倒的。在晕倒之前,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位卖画的小伙,他一再要求我买他的画,而且他说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,就给三百元。我一看画不错,就准备买下来。可是,我奇怪的是,我刚刚从身上掏出三百元,人却不见了,画却在我手上。我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,仍然不见人,就把画拿回家并挂着客厅的墙上。
大概半小时后,我便不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我想,您居然能救我,而且不是医生,您一定是一位不寻常之人。能告诉我实情吗?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杜老,实话告诉您吧,您就是因为遇到那个卖画人才会晕倒,那卖画的不是真人,他给了您画之后,便化作阴魂进到您的身体内,您才会晕倒。不过,我学过玄术,已经把他从您身上赶跑了,您现在没事了。
我这有20 克百年人参,您分两次服用,跟中药一起兑着喝,两天后您就可以出院了。您回家后,一定要把那幅画烧掉。”李夏嘱咐道。然后开了一张方子,跟百年人参一起递给杜老先生。
杜老先生坐了起来,双手接过,激动得老泪纵横,说:“李夏医生,我知道百年人参的价值,您这是厚爱我啊。我杜子明没有东西可送,我这个老头子有一把古剑,我出院后会给您送过去,权当救我一命的酬劳。您也不要推辞,也别告诉别人。好吗?”
李夏见杜老心意已决,便感谢道:“承蒙杜老厚爱,我在此谢过。”
“好,爽快。现在可以让门外的人进来了。”杜老吩咐道。
李夏打开了ICU病房的安全门,对杜泽等人说:“杜老醒了,您们进去吧。”
一众人听到病人醒了,自然高兴万分,纷纷跑进来与杜老先生道喜、寒暄,尤其是杜泽,抱着老父亲喜极而泣。
李夏心想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,没有必要再留下来,更不想见到范乾之流。便趁机走出了医院,喊了一辆出租,回工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