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马桑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这个提议。
“倒也不是不行,不过要是不行如何。”
“凡是都有第一次,反正这一期我们还没想好放什么,那就先试一试,如果效果不好我们下一期撤了就是,如果效果好……那你岂不是立了一个大功”。
“第一期放什么?”
白偲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草稿,“你看看。
麻马桑接过一看,确实不错,白偲偲的文笔他是相信的。
他看的都差点给哭了。
要是那些大妈阿姨看见了围在一堆嗑两斤瓜子都聊不完。
麻马桑摸着下巴打量她,“崽崽,你这么积极……可是没有奖金的。”
白偲偲大义炳然道,“主管你太小看我了,我做这些不是为了钱,是为了公司,公司就是我家,公司好了我自然就好了,你说是不是。”
“这说的还像是人话。”
“……”
她本来说的就是人话。
麻马桑道,“故事倒是不错,你瞎编的?”
“百分之三十。”
“也就是说真人真事?”
“嗯哼~”
“真人你认识?”
“嗯哼~”
麻马桑思考道,“这倒是个不错的点……”
白偲偲积极道,“对啊,到时候咱们再放点消息出来,炒作一把,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人是谁,对我们来说一点坏处没有。”
“这个故事我看很有看点……这样,这个故事做成一个连载系列,这个栏目交给你一个月,一个月内要是做出了成绩这个栏目就由你负责。”
“加工资吗?”
“只要有效果,工资不是问题。”
“得咧,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”。
纪星宇!你给等着!
白偲偲回到位置上把故事又润了润色。
交给编辑部的同事拿去核对排版。
忙完这一次已经快到下班时间。
白偲偲咬着苹果等着下班。
刚到时间,手机响了,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“喂,你好。”
“白偲偲!”
白偲偲愣了一下,她没有存这个电话号码,不过这个声音……倒是有些耳熟。
有点像是祁景琛,但是她不是很确定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祁景琛!”
“还真是你啊……你干什么?不对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!”
“今天的新闻是怎么回事!”
白偲偲就知道他找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不过这种小事都让他亲自出马,看来他是很在乎他的家庭了。
白偲偲也很冤枉。
“祁总,你这就不讲理了,昨晚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,又不是我跑到你怀里去的,更不是我让人拍的照片放的新闻,就算你老婆找你麻烦你也不能赖在我头上,说到底我还觉得委屈了呢!”
白偲偲没看见他的脸色,但是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,他现在很暴躁很不耐烦。
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那张冷酷的脸。
祁景琛道,“我说的不是这个!你为什么放出新闻说昨晚我抱的唐雨真!”
“原来是这个啊……不是,那你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吧,你怎么知道是我放的!”
“新闻下面有署名!你当我瞎!”
白偲偲瞪了对面的徐笑笑一眼,她怎么能署她的名呢!
白偲偲呵呵一笑,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!”
“现在,立刻马上把新闻给我说删了!”
“祁总,我们是媒体人,有做新闻的自由!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损害你的名声啊,这是帮你,你抱得是唐雨真总比抱得是一个陌生人要好吧。”
“删除!或者明天跟你们打官司!自己选。”
“上面也写了是疑似,我们又没说百分百,你告我们什么?再说了现在网络速度那么快,就算我们删了,新闻也已经传播出去了,我们删了也没用,退一步讲,你们公司不是现在要在这里开分公司?我们免费给你草热度,帮你做宣传,你怎么还不乐意了!”
“白偲偲!你不删是不是!”
“不删!”
“你会后悔的!”
“我……”
白偲偲话还没有说完,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白偲偲切了一声,她就不信他还能只手遮天!
“徐笑笑,你居然用我的名字发新闻!”
“没啊,我的名字也写在上面了,怎么说也是我们两个的主意,我怎么会落下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
真是被她害死。
不过想想也是,明明是两个人的名字,祁景琛为什么就找她一个人的麻烦,看她好欺负是不是!
“走了,下班。”
白偲偲刚把包背上,麻马桑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。
“你两,先别走,赶快把祁景琛那则新闻给撤了。”
白偲偲蹙眉,“为什么啊!”
徐笑笑也道,“就是,我们好不容易写的,你看看点击率,比我们昨天加起来的都多,都已经上热搜榜了,我们现在撤不是便宜了别人。”
“两位姑奶奶,你们想害死我是不是,这是咱们老总的安排,必须撤了,还得做一个更正申明,不然咋们三都得卷铺盖走人。”
白偲偲道,“老大,这我就不明白了,明明是你让我们去拍祁景琛的新闻,现在拍到了你又让我们撤了,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麻马桑压低声音道,“我怎么知道他那么大一个总裁这么小气,总之撤了就是为了我们的前途着想。”
徐笑笑无奈的只能把那条新闻给撤了,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弄了一个申明。
白偲偲嘟囔,“这个新闻以后还能跟吗!”
麻马桑低声道,“当然跟啊,不过上头说了只能放正面消息,凡是有一点负面新闻一律不许放,以后凡是有关他的消息必须要先让我审一审才准放出来!”
“那多无趣,你要是放他的生平简历,得了多少奖,赚了多少钱,还有人看吗,我们是娱乐杂志不是财经杂志。”
麻马桑也不想啊,赚钱重要,可是工作更重要。
没了工作上哪里去赚钱。
白偲偲他们处理好申明,下班已经八点了。
两人去吃了宵夜,徐笑笑道,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那位祁总……好像老是针对你,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。”
“你也看出来?我觉得他可能哪里不正常吧。”
“这话你也敢说……”
“算了,以后他的新闻我不跟了,全权交给你了。”
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把钱给要回来。
白偲偲写的那个栏目在第二天的杂志上就瞪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