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玉娇虽然对秦风持怀疑态度,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脱口问道:“什么罕见的病?”
只是随后她却感觉自己有些失态,嗤笑了一声道:“喂,这位秦先生,你真当自己是神医呢,你知道我看了多少医生,可是每一个人都确定这是经痛。”
对于明玉娇的讥讽秦风也不以为意,说道:“大多数经痛一般源于宫寒症,而你却正好相反,是源于宫热症。”
“宫热症?”明玉娇的表情变得相当的精彩。
他是在胡诌吧,什么宫热症听都没听说过。
秦风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你是宫热症,而且是最为严重的宫热症,正所谓物极必反,所以你因此出现的症状跟宫寒症所引起的经痛非常相似,甚至还要严重无数倍。”
其实严格说起来明玉娇这个并不是一种病,而是她天生特殊体质所带来的。
明玉娇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体质,就算前世秦风阅人无数,也只见过一例。
不过秦风并不打算跟明玉娇说这个,因为估计秦风真说了,她反而更不信。
听秦风说的头头是道,明玉娇开始有些将信将疑,忍不住问道:“那我这个该怎么治?”
秦风回道:“宫热症和宫寒症正好相反,所以过去你被误诊为宫寒症,那些治疗方法不但不起作用,反而会加重你的病情。”
明玉娇想了想后,不由有些动容。
她回忆过去,感觉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这些年,她走遍了各种医院,看遍了各种名医,也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,病症却始终不见好转,反而愈演愈烈。
秦风看了看她,又说道:“如果你得不到正确的治疗,你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,可能最终你活不过三十岁。”
明玉娇悚然一惊,呆呆地看着秦风,面带恐惧之色:“那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?”
虽然她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个众人所谓的废物赘婿真能治好自己的病,但下意识的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。
秦风点了点头:“跟宫寒症一样,你这宫热症也很难根治,而且你的症状很严重,除了日常生活需要注意外,还需定时施针治疗。”
明玉娇有些奇怪的看着秦风:“施针治疗?”
秦风从怀里拿出昨天买的那包银针,给明玉娇看看:“就是这个,用中医来说,也可以算是针灸吧。”
“这个真的有用吗?”明玉娇又有些将信将疑。
她求医这么多年,可没少看中医,也接受过不少的针灸治疗。
“试试就知道了。”秦风微微一笑,很有耐心的样子,心中却暗觉好笑,感觉自己倒像是一个骗小女孩的怪蜀黍。
正常情况下,这明玉娇恶人先告状,他早就甩袖而走,根本懒得多管,也不会顾忌明玉娇有多大来历。
只是看到明玉娇,却让他想起一个故人。
前世他认识的那个和明玉娇拥有同样体质的女人。
一个和他纠缠敌对多年,最终死在他手上的女人。
明玉娇却是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:“怎么试?”
秦风看向她刚开来的小车:“就去这车里试吧。”
“啊?!”明玉娇立刻瞪大了眼睛,表情古怪。
不过一分多钟后,明玉娇已经坐在了车子副驾驶座上,座椅也放平了。
她看着驾驶座上的秦风,撅着小嘴,凶巴巴地说道:“姓秦的,我可先警告你,如果你敢骗我的话,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!”
说着又看了看秦风手里的银针,强压心中紧张,故作严肃道:“还有,不准占我便宜,否则我就剁了你双手!”
秦风微微一笑:“好了,把你旗袍脱了吧。”
“啊?!”明玉娇顿时激动地叫了起来,双手抱着丰满的胸部,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:“还要脱衣服?!”
她旗袍里面可是只穿了内衣裤,如果脱了旗袍的话……
“当然,衣服不脱了怎么下针?如果你不想脱那就算了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秦风却一脸严肃道。
明玉娇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,一脸苦相。
犹豫了一会后,她好像下了决心,真的开始解起了旗袍的扣子。
同时气鼓鼓地说道:“姓秦的,我再警告你一次,不准占我便宜,对了,眼睛也不准乱看!”
秦风却突然轻笑一声,摆了摆手,说道:“好罢,跟你开玩笑的,不用脱旗袍。只要躺好了放轻松就好。”
“啊?!”明玉娇眼睛又瞪得老大,呆呆地看着秦风,表情十分精彩。
其实秦风不过是见明玉娇一副戒备模样,所以故意逗逗她,倒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信了。
看来什么所谓的宁城小魔女,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。
“啊啊啊,你这混蛋居然敢耍我?!”明玉娇回过神来,对秦风一阵张牙舞抓,似乎恨不得生撕了秦风。
不过这么一闹,她心中戒备之意也是淡了许多。
等她再次躺好,秦风也严肃起来,取出一枚枚银针,直接穿过明玉娇身穿的旗袍,打在了她的小腹处。
一连打下九枚银针,秦风双手十指开始轻弹那些银针针尾。
明玉娇顿时感觉有一丝丝凉意顺着那些银针注入她体内,然后在她小腹一带四处游走,倒像活物一般。
她原本一直有些坠胀的小腹处渐渐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适感,倒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那些活物般游走的凉意给吞噬掉了。
小腹部越来越轻松,连带着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她也渐渐放松下来。
只是过了一会,她小腹处突然莫名生出一股火热之意,就像腹内突然燃起火焰一般。
烧灼感越来越剧烈,一下就冲散了那一丝丝凉意,也让疼痛难忍的她不由痛哼出声。
“别紧张,坚持一下。”秦风轻声说道,声音里仿佛带着一股魔力,让她感到心安。
她也默不出声,小嘴轻咬,强忍疼痛,耐心坚持着。
秦风则加快了十指弹动速度。
明玉娇顿时感觉更多的凉意注迅速注入体内,有如一条条水柱,浇向她小腹处生起的“火焰”。
渐渐的,她小腹处的灼热感开始渐渐减弱,真有如火焰正被渐渐浇灭一般。
痛楚快速减弱,却有一股难言的感觉一点点生起。
温温的,暖暖的,带着一丝燥意,又有一丝奇怪的湿意,就像暴晒后的土壤刚经受了一场小雨的洗礼,不由更加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。
奇怪感觉之下,她意识都变得有些恍惚起来,嘴里轻喃出声,脸色渐渐泛红,修长的双腿也不自由地越夹越紧……
说不出的难受,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。
不过这时,秦风突然停了下来,然后一一拔掉了她小腹处的银针。
那种奇怪的感觉也快速退去。
“好了吗?”明玉娇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感觉浑身都有点酸痛,倒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比较激烈的全身运动。
只是不知怎么回事,她心里却莫名的感觉有些空落落的。
秦风点点头,微笑道:“你这次来月事应该还会难受,不过比起过去,会减轻许多。等你月事结束后我再给你施针。”
说着,他便下了车,又回头叮嘱道:“对了,平时就喝凉水,洗冷水澡,多吃凉性的东西,也可以吃吃冷饮,少吃热性的东西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走了。
明玉娇挣扎着坐了起来,有些焦急“哎哎,你怎么就这么走了……”
秦风却已经走远。
“这混蛋……”明玉娇用力地拍了下方向盘,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:“下次再找你算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