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神医,我给市长打了几个电话,总算把你盼来了!”
刘苍海见到林羡鱼的到来,说话虽然有些口齿不清,面部表情也分辨不出,但可以感觉很欢喜。
“别担心,面瘫不过是老年常疾,治愈方法还是很多的!”
林羡鱼安慰对方后,众人围绕凉亭坐下。而尤阳也主动介绍起自己身份。
“刘董,我是三叶堂的中医,是思思的好朋友,今天专门回国为你治病!”
“三叶堂?”刘苍海有些震惊,上下打量了一番,夸赞道: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三叶堂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中医,看来我的面瘫症很快就能治好了!”
“对了,刘董,怎么不见贵夫人的身影?”林羡鱼看了一圈周围,好奇问道。
“哦,我妈住在这里总是说邪门儿,睡得不安逸,我爸就让她回老家杭港市了!”刘思思接话回道。
林羡鱼点点头,又说道:“刘董,那我们现在开始诊治!”
“好,麻烦两位小兄弟了!”
“三叶堂名声在外,就让尤兄开始吧!”
“献丑了!”
尤阳自信的放下药箱,拿出一塌软布放在刘苍海手腕下,开始专心给他诊脉。
三分钟后,尤阳松开手指,语气轻松说:“刘董,你这是阴邪侵体引起的面部中风,虽然有些严重,但凭三叶堂的“龙凤针”可轻松治愈!”
“龙凤针!”
林羡鱼听了也有些期待,据说是宫廷御医刺方,封建社会专门为皇帝嫔妃针灸使用之法,对于平衡阴阳有非常好的疗效。
尤阳随后从药箱拿出两排毫针,有粗有细,先捏起粗毫针快速在脸上穴位下针,无非是地仓、口禾髎、颊车常规穴位,随后在捏起细针进行梅花针叩刺,一轮下来,刘苍海半边脸已经布满了银针。
“嗯,不错,粗针代表龙针,细针代表凤针,龙凤交叉,粗浅交替,确实对于丰富的面部神经有好的刺激效果!”
林羡鱼也不由得佩服,只不过使用粗细毫针太讲究手法,如果力道稍微重了或者轻了就可能会照成严重的后果,所以即使他都不敢使用这种方式。
尤阳扎完银针,刘董的一侧面瘫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位,连刚刚的斜嘴都正常了。
“三叶堂的中医果然了不得啊!
刘苍海感受到面部好转,惊喜的竖起大拇指。
“龙凤针传承千年,对面瘫小疾自然不在话下!”
尤阳傲慢回道,同时撇了一眼林羡鱼说:“既然刘董的病已经被我治愈,你就不必再看了,赶快回家吧!”
林羡鱼耸耸肩,谁治都一样,只要治好就行,他还懒得去麻烦。
就在准备告辞离开时,刘董突然抱着头发出痛苦的低吼,刚刚所有的复位又重新歪斜,甚至向另一半脸蔓延。
尤阳懵逼了,“这是什么状况?”
“尤医生,我爸爸头很痛,你快想办法啊!”刘思思着急喊道。
尤阳一咬牙,准备伸出手去拔刘沧海脸上的银针。
“别动!”
林羡鱼一声大喝,吓得大家一激灵,尤阳急忙缩回了手。
“这是串穴了,如果贸然拔针,脸上的神经系统会全部迸断,那时候可就毁容了!”
“那……那该怎么办?”尤阳吞了吞口水问道。
林羡鱼不动声色,手指捏起一根毫针上前对准刘沧海的印堂穴刺入,暂时止住头痛。
随即在拿毫针使出夔银针法,第一针,上星针,直刺头顶名堂正中1寸,随即轻轻一弹。
“串穴归位!”
“咻咻咻~
瞬间,半边脸所有银针迸射而出,从督脉开始修复受损的面部神经。
刘思思和尤阳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,也没有上前打扰询问。
十分钟后,林羡鱼深吸了口气,右手从刘苍海头顶拿开,只见他半边脸已经恢复六七成了。
“林神医,看来还是你的中医术更胜一筹啊!”刘苍海清醒过来,照了照镜子惊喜说道。
“刘董,我在给你开副中药,吃一个月脸上就能恢复如初了!”
林羡鱼随后拿笔开始写中药方。
而尤阳在一旁则是无比尴尬,告辞后就灰溜溜走了。
尤阳离开后,林羡鱼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刘苍海,又开口说道:“刘董,我劝你最好换个地方住吧,不然以后可能还会有恶疾缠身!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这别苑有什么问题不成?”刘苍海惊讶问道。
林羡鱼点点头:“设计确实有问题,房屋格局三角对立,房梁还留有各种突角,连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都成尖角光影,根据“青囊风水”中的镇宅篇称之为“尖角煞”,凡是住进来的人都会多病多灾,怪事连连!”
“好哇,怪不得我老婆和我都会生怪病,原来是有人在暗算我!”
刘苍海咬紧牙床愤怒说道,心中应该知道是谁在对付他了。
“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!”
这种私人问题,林羡鱼点出就可,免得麻烦缠身,便开口离开了别苑。
回到高家别墅,打开门发现丈母娘坐在沙发上不知正跟谁打电话,嘴里是口吐芬芳,谩骂个不停。
“妈,我回来了!”林羡鱼打了个招呼,就准备上楼。
王雪银挂断电话,说:“你回来的正好,赶快找你爸去!”
“爸怎么了?”林羡鱼停下脚步疑惑问道。
“跟你一样,废物一个,好的不学跑去翡翠市场赌石,现在跑到人家石铺闹事儿去了!”丈母娘气的咬牙切齿说着。
“呵呵,想不到老丈人还有这爱好!”林羡鱼笑了笑。
半个小时后,高氏集团楼下,高烟敛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小西装,急冲冲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爸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高烟敛见到林羡鱼焦急问道。
“我也不清楚,只有见到本人才能了解!”
“那我去开车!”
高烟敛听后眉头紧皱,很快去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,林羡鱼坐上后,便前往目的地。
路上,高烟敛开着车一脸烦躁嘟囔着:“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教我爸学的赌石,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!”
说完瞅了一眼林羡鱼,眼神中意味明显。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,我可不会赌石的,也从来没教过爸赌石!”
林羡鱼急忙撇清关系,申海市毗邻边境地区,本来赌石风就盛行,老丈人会赌石也是很正常的事儿,但第一时间怀疑他就不地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