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急忙朝村子里面跑去。

 

 “哎,小洛,你别丢下我啊。”

 

 铁奎也急忙跟了过来。

 

 我和铁奎来到村子,这里又恢复了寂静,没有了狗的叫声。

 

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刘木匠,完全失去了目标,只感觉当初的狗叫声就是在这一片。

 

 “刘叔——”

 

 我大喊了一声。

 

 没有人回答。

 

 过了一会儿,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,“你是再找刘木匠吧?”

 

 声音是从王寡妇的院子传来。

 

 “去张二柱家了。”女人说道。

 

 张二柱家?

 

 如果张二柱诈尸了,极有可能会再次回到他原本的家里。

 

 想到这里,我心道不好。

 

 急忙朝张二柱家里跑去。

 

 我和张二柱气喘吁吁地跑到张二柱门前,拍了拍木门。

 

 一个怯怯的声音喊道,“谁啊?”

 

 “是我,小洛。”

 

 我急忙答道。

 

 不一会儿,花婶打开了房门。

 

 我来到院子,环顾了一下四周,问道,“花婶,刘木匠有没有来过这里?”

 

 花婶一愣,说道,“没有啊。”

 

 “没有?”

 

 我心中疑惑了。

 

 我明明听到王寡妇告诉我说刘木匠朝张二柱家来了的。

 

 “你怎么还没睡觉?”

 

 我接着问道。

 

 花婶脸色紧张道,“哎哟,这可是张二柱家,灵堂还摆在那里呢,我们哪敢睡啊。”

 

 “我们四个人轮流值夜班呢,现在轮到我和刘二嫂值后半夜。”

 

 四个人?

 

 张二柱家不是只有张嫂、刘二嫂和花婶吗?

 

 怎么又多了一个人?

 

 我随口问道,“你们不是三个人嘛,还有谁在这里?”

 

 “是王寡妇啊,她一吃罢晚饭就跑过来了,说一个人在家害怕,就和我们做个伴儿。”

 

 听到花婶的话,我一惊。

 

 王寡妇不是在她家里吗,怎么来到张二柱家了?

 

 想到这里,也顾不上许多,赶忙朝房间里跑去,想看个究竟。

 

 “哎,你这臭小子,女人的房间你也闯,是不是想媳妇儿了。”

 

 花婶也跟了过来,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
 

 我跑进房间,正看到张二嫂披着衣服穿着单衣坐在床边,胸口鼓鼓的一团,露出白花花大半个胸铺。

 

 再一看旁边,张嫂和王寡妇正打着轻微的呼噜,呼呼睡着。

 

 张二嫂一看是个男人跑了进来,后面还紧跟着铁奎和花婶。

 

 急忙拉了拉衣服。

 

 仔细一看是我,于是笑骂道,“小洛,你也不正经起来了,女人睡觉的房间你也冒冒失失的闯进来?”

 

 “想女人了和嫂子说,嫂子给你找个好姑娘,嫂子比你大十来岁呢,可别打嫂子注意啊。”

 

 我脸上一红,急忙退了出来。

 

 张二嫂穿好衣服,也和花婶他们走了出来。

 

 这就怪了,我明明听到王寡妇家里有个女人和我搭腔,本以为是王寡妇。

 

 但是现在看到王寡妇正钻在被子里呼呼睡呢。

 

 那和我搭腔的女人是谁?

 

 不好,刘木匠有危险了。

 

 三人见我脸色不对劲,于是急忙问道,“小洛,咋啦?”

 

 我把事情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。

 

 花婶和张二嫂的脸色一下白了起来。

 

 再一看铁奎,脸色更加苍白,紧张地盯着我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 

 因为王寡妇家里女人搭腔的声音他也听到了,现在王寡妇在张二柱家,这事情就太诡异了。

 

 我见铁奎已经被吓破了胆,也不想让他再跟着我了。

 

 于是我说道,“我去王寡妇家看看,你们插好门。”

 

 “你怎么着,是跟我过去,还是回家先?”我看了铁奎一眼说道。

 

 铁奎哆嗦着嘴皮子,说话也不利索起来。

 

 “我......我看我还是回家吧,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......”

 

 似乎想到了什么,铁奎立刻改口道,“不......我还是在......在张二柱家吧......”

 

 我鄙视的看了这小子一眼,这家伙连回家的胆量也没有了,挤在了女人堆里。

 

 他就是留在张二柱家,以张二嫂火辣的脾气,也不会让他进屋呆着,恐怕也只能是去灵堂呆着了。

 

 不过他现在的胆量,一个人在灵堂敢么?

 

 我也不想这么多了,点了点头,便朝王寡妇家跑去。

 

 临走的时候叮嘱花婶插好门,有什么事发生,还是老规矩就大喊起来。

 

 我一出门,花婶就插住了木门。

 

 为了预防万一,我将手中的“五雷斩煞符”贴在了张二柱的木门上。

 

 我就不信邪了,看还有什么东西敢往张二柱家闯。

 

 虽然铁奎手中也有一道灵符,但是我对他还是不放心。

 

 幸亏王寡妇家离张二柱家不算太远。

 

 不过这一路上,我还是跑的满头大汗。

 

 来到王寡妇的门前,我喘了口粗气,稍微冷静一下。

 

 正要敲门,一想不对,王寡妇不在家里,我敲什么门。

 

 而且也怕惊动了里面的东西。

 

 我看了看墙头,不算高。

 

 准备翻墙进去。

 

 我扒上墙头,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
 

 王寡妇三十多岁还是有些姿色,村里几个男人对她还是挺有意思的,就是不知道平常有没有勾搭在一起。

 

 现在翻墙头,有点敲寡妇门偷腥的感觉。

 

 但是一想,老子这是在办正事,心虚什么。

 

 于是毫不犹豫地翻过墙头,小心地落在了地上。

 

 我朝院子里看去,黑漆漆的一片,一点灯火也没有。

 

 这时一阵风正巧不巧的吹过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院子内一颗大树的枝叶也随风摆动了起来,发出树叶拍打的“啪啪”声。

 

 再一想到那诡异的女人声音就是在这个院子内传出,立刻感觉有点渗的慌,背后因为紧张也湿了一片。

 

 我从背包里掏出罗盘,抱在了怀里,一步步朝屋子的方向走去。

 

 来到屋子的房门旁边,我小心地推了推木门。

 

 咯吱一声,门打开了。

 

 竟然没有锁。

 

 我玩着腰走了进去。

 

 里面黑洞洞的一片,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东西。

 

 忽然我的右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来了个狗啃泥,一下扑在了地上。

 

 但是身子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垫住了,软乎乎的,反而一点也不疼。

 

 如果摔在了地上,我反而不会惊慌,但是垫在我身下的东西,分明像是一个人的身体。

 

 我心中大惊。

 

 再一扭头,却是被吓个半死。

 

 猛地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头模样的东西正扭着脑袋朝我“看”来,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呼出的一股凉气吹在了我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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