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急关头,左浩瀚不敢怠慢,急忙抱住姬良朋,拿出不锈钢消毒,然后一针扎在了他的太阳穴上。
看着长长的直没到底的不锈钢针,姬灵风被吓傻了,带着哭腔。
“你干什么啊,为什么用不锈钢针扎我爸?”
“我在救人啊,不快点救他,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左浩瀚边说着话边把第二根不锈钢针插入姬良朋的睛阳穴。
“快,快,快阻止他,他又不会救人,连医师证都没有。”
看到左浩瀚用不锈钢针乱扎姬良朋,林月茹也被吓到了,急忙叫人阻止。
这可是一位老爷爷,要是出了问题,后果不堪设想!
姬灵风又气又急,急忙拉扯左浩瀚,但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拉得动有《神罩经》传承的左浩瀚。
左浩瀚第三针扎向姬良朋颧髎穴……
“你再敢动我爸,你绝对饶不了你……”
姬灵风声嘶力竭,阻止左浩瀚。
林月茹也急忙上前来拉他。
“你这个废物,怎么胆子变这么大了,那么一个老人你这样用针扎他,会出人命的?”
林月茹也快要急哭了。
左浩瀚不能分心,第四针扎身姬良朋迎香穴。
“啊,畜生,快住手啊,我爸都71岁了,你怎么敢这样,我发誓我要杀了你。”
姬灵风高声痛哭,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。
“废物啊,废物啊,你怎么能这样做,这是人命关天的事,能开玩笑吗?”
林月茹也急哭了,这么几天对左浩瀚产生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。
左浩瀚不敢怠慢,这时要是停手了,姬良朋必死,第五针猛然扎向姬良朋的三阴交穴……
姬灵风被气疯了,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一刀捅向左浩瀚。
左浩瀚无奈之下,只得起身快速避开她的一刀,这时林月茹急忙张开双臂一把把左浩瀚抱住。
林月茹那身材只能用完美来形容,每次左浩瀚看到都会耳热心跳。
如今被她抱住,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。
“灵风,你不要乱来……”
就在这时姬良朋也醒了过来,看到小女儿拿着明晃晃的匕首,急忙出言阻止。
姬灵风看到爸爸醒了,急忙收了匕首上前查看。
“爸,你没事了吧?吓死我了?555……”
“爸没事了,爸没事了……”
姬良朋爱怜地抚摸着小女儿的长发,轻声安慰。
“你这人,为什么用针扎我爸,还不快把你的针拔了……”
姬灵风回过头来对左浩瀚恶狠狠的说道。
姬灵风,刁蛮、任性,如果不是看老爸病了,她一定会找左浩瀚拼命。
左浩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那个他朝思暮想的怀抱。
姬良朋是练武之人,只不过是练功后走火岔气,如果刚才左浩瀚再在他的足三里穴扎上一针,以《神罩经》大针灸术的神奇,必然可以治愈他的走火之症。
可惜被姬灵风一刀捅来,中途停顿,这下就断了治疗的后路,现在就算再用不锈钢针扎他的足三里穴也没用了。
“现在老爷子虽然醒了,但是还会有后遗症,唉……”
左浩瀚边拔出那一根根长长的钢针边叹息。
“什么老爷子,他是我爸,难道他很老吗?他身体好着呢?今天突然晕倒,还被你用针乱扎,如果我爸有什么事,我绝对饶不了你。”
“是啊,你太鲁莽了,拿针就乱扎人家,出了事就麻烦了。”
林月茹现在都不明白她居然会为左浩瀚担心了。
“老爷,您没事吧?”
这时一个剃着平头的精悍年轻人走了过来,此人步伐沉稳,腰后有一点突起,估计是一把手枪,他正是姬良朋的司机加贴身护卫李力言。
如果有心人仔细看就会发现李力言是从远处的一隐蔽角落过来的,那里停了一辆挂着佛A00001白色车牌的奥迪A8。
本来姬良朋命令他在车内等候,直到听到这边的动静时,他才跑了过来。
“我没事。”
姬良朋明显的声音虚弱。
“我爸被这小子用不锈钢针扎了,李哥快揍他。”
姬灵风指着左浩瀚。
“不得无礼!”
姬良朋急忙出声阻止,他明白刚才他是晕倒了,一定是这个年轻人用针灸之术救了他,准备动手的李力言马上停下手来。
近两年来姬良朋的境界一直停留在大师境界,不得寸进,而且他隐隐感觉时常气血受阻。
他从10岁开始练武,已经练了整整61年,他明白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。
此时听说左浩瀚用针扎他,他马上来了兴趣。
“老夫姬良朋,年轻人,你叫什么名字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姬良朋坐在台阶上,很礼貌地和左浩瀚打招呼。
“姬先生,你好,我叫左浩瀚,刚才虽然帮先生扎了五针,但最后一针没扎完,所以留下了后患,还希望你回去后好好调养,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全废,重则爆体而亡,此事千万要小心啊。”
左浩瀚是医者父母心,不忍心让老人家受苦,好心提醒。
“装神弄鬼,我爸身体一直很好呢,我只怕你那几针把我爸扎坏了。”
姬灵风回头骂道。
这小女孩长得极美,又有这股泼辣劲,别有一番风味,左浩瀚也懒得和她计较。
“老先生,对不起,他这人就是有点鲁莽。”
林月茹急忙出声帮左浩瀚道歉,这倒让左浩瀚有点意外,林月茹最近对他是越来越不一样了。
或者说是心有点向着他了。
“呵呵,你是左夫人吧,你有一个好夫君啊,他能看出来我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就绝对不是一般人,他不但不是鲁莽,他还救了我一命,这个恩情我姬良朋记下了。”
“嘶……”
"姬良朋?莫非是我佛市那位著名的老将军……"
“如果真是那从位老将军的话,我想这年轻人救了他,一定可以一飞冲天,飞黄腾达了。”
……
周围的人刚才是因为姬良朋刚刚从昏迷中醒来,声音极小,没听清他说什么,现在听清了他的名字,所有人无不动容,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