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一个人坐上了赵家派来接亲的婚车。

 

 婚车开动时,江绵从车窗往外看去,江家那栋精美的别墅笼罩在灿烂的阳光中。

 

 心湖没有泛起一丝涟漪,她对江家已经没有一点留恋了。

 

 这时,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。

 

 未知号码?

 

 江绵心一动,点下了接通。

 

 秦渊回冷冽的声音传来:“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

 

 “什么?”

 

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江小姐,这是我对你的忠告。”电话随即挂断了。

 

 婚车始终平稳前行,江绵心头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影。

 

 ……

 

 到了赵家。

 

 赵老夫人没有出现,管家赵叔恭敬地将她迎进了新房。

 

 很像病房。

 

 躺在床上的男人,床边的医疗仪器,还有正在为病人换输液药瓶的带着口罩的护士。

 

 看到这些,江绵才有了一点冲喜的真实感。

 

 赵叔面孔严肃,眼神却很柔和:“这是三少的房间,三夫人你先坐会儿,老夫人一会儿就来。有什么需要,吩咐佣人就是了,医生和护士也在隔壁待命。”

 

 江绵犹豫地启开唇瓣: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我看大家表情都有点严肃…”

 

 她微微垂着头,眉眼惶然,手指不安地搅动。

 

 赵叔连忙安慰她道:“一点小事,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。只是老夫人不放心,这才带了人过去,想要亲自查问呢。”他又叮嘱了几句,才和护士一起退了出去。

 

 连赵老夫人都惊动了,怎么可能会是一点小事?

 

 江绵心头的阴影愈发沉重了。

 

 但是,她掌握的信息太少了,根本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。

 

 江绵无奈,只好将忧虑压下,转而打量起房间的摆设来。

 

 最后,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的赵西秦身上——他面容深邃凌厉,五官如雕塑般精致,但此刻脸色苍白、阖眸沉睡的样子,却显出几分羸弱。

 

 江绵讶然,江曼不是说她的丈夫是个毁容的残废吗?可这张脸清贵禁欲,哪里看得出半点毁容的痕迹。

 

 这是怎么回事?

 

 “笃笃笃——”

 

 敲门声响起,房门被打开了。

 

 一个带着口罩的护士站在门口,他向江绵点头示意道:“三夫人,我来给三少换输液的药瓶。”然后径直推着小车走了进来。

 

 江绵下意识地看了眼输液杆上的药瓶,药液分明还有大半,怎么又要换另一瓶药了?

 

 她记得,这样的做法是会影响药物效果的。赵家的护士,会犯这样的错误吗?

 

 江绵下意识地蹙眉。

 

 霎那间,秦渊回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她脑海里炸开——“不要相信任何人!”

 

 护士是内鬼!他要害赵西秦!

 

 江绵当机立断,厉声喝问:“你是谁?”

 

 赵西秦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出事!她必须阻止他!

 

 护士动作一顿。

 

 而江绵抓住这短短的一瞬间,迅速按下了床头的警示器。

 

 护士双眼猩红,手上的动作更快了。警示器一响,赵家被引开的人就会回来,他必须抓住这点时间完成任务。

 

 针头扎进赵西秦的血管,他正要推入药液的时候,却被江绵用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头上。

 

 “砰!”

 

 鲜红的血液从头上流了下来,护士咬着牙低头继续,但手里的注射器已经掉了出去,找不到了。

 

 “该死!你这个贱人!”他歇斯底里地咒骂一声,猛地扑了过去,他要杀了这个碍事的贱人!

 

 江绵一下摔倒在地,还来不及爬起来,就被护士死死地掐住了脖子,动弹不得。

 

 她艰难地挣扎着,手指颤抖着去拽脖子上那双越掐越紧的手。

 

 空气被抽离殆尽,窒息的痛苦瞬间传遍了全身。

 

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了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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