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处,没想到反倒是让你起了疑心。”
“我摊牌了!”
“我就是北部军神叶玄策!”
没有遮遮掩掩。
没有似是而非。
四目相对。
叶玄策目光坚定。
他本想解甲归田,和赵灵儿过普通的日子。
但现在她想知道。
叶玄策也无意隐瞒。
“你是北部军神?我还是王母娘娘呢!”
赵灵儿娇嗔的瞪了叶玄策一眼。
“你再这样,我可不理你了。”
“那好吧,其实我跟那些将军什么的没关系。”叶玄策十分无奈。
“那为什么你一打电话那么大场面?”
“其实我是狐假虎威。”叶玄策道。
“我报警说有人闹事,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!”
话未说完,温香软玉扑满怀。
“玄策哥哥,不管你是什么都好,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退伍兵,也是我赵灵儿的归宿!”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
赵灵儿趴在叶玄策怀中呢喃。
像一只慵懒的小猫。
“有灵儿在,即便是真让我做那个叶玄策我也不换。”
叶玄策轻声在赵灵儿耳边说。
语气坚定而柔和。
“他有他的千军万马,无上荣光。”
“我有我的柴米油盐,红袖添香。”
沧州第一医院。
重症监护室。
李炳毅脸色阴沉。
他突然接到电话,儿子被人重伤,昏迷不醒。
他着急忙慌便赶到医院。
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?”
李炳毅心急如焚。
医生摇了摇头。
“病人情况很严重,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,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李炳毅眉头紧锁,不怒自威。
“植物人!”
“植物人?”
李炳毅如遭雷击,瘫坐在椅子上。
身旁,管家忙扶住了李炳毅。
“是谁把成阳弄成这样的?”
李炳毅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,眼眸中满是复仇的怒火。
“回老爷,我都已经查清楚了,少爷是在校友聚会的时候,因为一个女人和叶玄策起了争执,被叶玄策……”
“叶玄策?”
李炳毅语气阴沉。
“沧州豪门之中没听说过有叶家,是哪个家族的?”
“叶玄策并非沧州豪族,是赵家的赘婿。少爷曾经和赵家的赵灵儿有过……,那赵灵儿正是叶玄策的老婆。”
李炳毅已经是怒火冲天。
儿子是否有错他根本不在乎。
区区赵家的赘婿。
猪狗一般的人物居然也敢动手打我李炳毅的儿子,当真是无法无天。
“成阳不是整日里和那个疤脸儿混到一起吗?怎么会让那个叶玄策给打成这样?”
李炳毅疑惑不解。
“老爷,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地方。”
管家道:“我找疤脸儿打探消息的时候,他只字不提叶玄策。”
“只字不提?”
管家点点头。
“后来我说出叶玄策的名字,他瑟瑟发抖,一直提醒不要再管这件事。”
“还有这事?那岂不是说疤脸儿怂了?”李炳毅脸色一沉,心中多了几分顾虑。
“叶玄策的背景你确定吗?能让疤脸儿认怂,恐怕不是那么简单。”
“我也想到了这一层。”
管家道:“我去查过他的底,退伍兵,曾经在北部军中服役。”
“北部军!”
李炳毅心中一颤。
王朝战力最强,军功最盛,圣宠最隆的边军,谁人不惧?
“老爷,我明白了!”
管家打断了李炳毅的沉思。
“叶玄策在军中服役六年,肯定是认识一些人物的。”
“疤脸儿虽说手下有几个人,但终归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欺负欺负没权没势的还行,碰到硬茬子屁都不是。”
“他慑于北部军的名头,这么怂也情有可原。”
管家又道:“本以为这小子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赘婿,没想到还有些斤两,真是低估了他了。”
李炳毅青筋暴露,恼怒至极。
他吼道:“不管他在北部军中认识什么大人物,将我儿子打成这样,这笔账我与他不死不休!”
管家见李炳毅已被儿子重伤的事冲昏了头脑,心中满是担忧。
北部军何等人物?
别说那位王朝之中一人之下的异性侯。
就是随便拿出来一个营长,连长。在地方上也是横着走的存在。
“老爷,您息怒!”
管家劝道:“此时只要确定是叶玄策所为,那便是冤有头,债有主。任他怎么逃,总逃不过沧州去。”
“但北部军毕竟是势力庞大,不查清楚这件事总归是投鼠忌器。”
“不如先暂且将这件事透露给赵家,让他们给咱一个交代。”
“若查实了叶玄策背后的底细,到时候再整死他也不迟。”
李炳毅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好,既然是赵家的赘婿打了我儿子,那就让赵家自己处理,我看他们怎么给我这个交代。”
“马上给赵河打电话。”
李炳毅嘴角挂着冷笑。
管家直接拨通了赵灵儿的父亲赵河的手机。
“赵总啊。”
“在外出差?”
“您好惬意啊!什么事?那要问问你的宝贝女婿了!”
赵家。
卧室之中。
叶玄策正给赵灵儿讲着军中趣事。
说到和袍泽一起在关外杀敌,遇到风沙在沙漠迷路,最后只能靠尿液来活命的时候。
赵灵儿一阵惊呼。
“玄策哥哥你好恶心啊!你居然喝过……”
赵灵儿不敢再去想。
叶玄策有心逗她开心。
“好啊,你居然敢嫌弃我!”
叶玄策故作生气的去抓赵灵儿,引得赵灵儿一阵娇笑。
突然,砰的一声。
大门被人重重的关上了!
叶玄策和赵灵儿忙走出房间。
客厅中。
赵河风尘仆仆。
一看到叶玄策,他一双眼睛好似要喷火一般。
“爸,您出差回来了!”
赵灵儿去接父亲赵河的行李。
啪!
赵河一脚将行李踢倒在地。
他指着叶玄策怒吼道:“你,马上从我家给我滚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