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瑾丞微冷的眸光落在年寻夏挽住自己手臂的手上,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。

年寻夏只觉得自己此时的心很疼,疼得让她窒息。

对费沉晔,她是动了真心的。

也幻想过两个人以后的生活,却不想,这一切都毁在那天夜里。

她再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,还要以最残忍的方式逼他放手。

“沉晔,对不起。”

她撂下五个字,痛苦地低下脑袋,好似在跟他道歉。

正好司机开车过来了,她拉着司瑾丞的手,扭头上了车。

费沉晔看着远去的车,只觉得心脏宛若被无数把钝刀割着。

疼得他受不了,却无法阻止刀的动作。

上了车,司瑾丞从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,双手环抱在胸前,眸色冷寒地睥睨着她。

“杨初夏,你不清楚你的身份么?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?”

他的声音似来自地狱的恶魔,勾魂摄魄,让人毛骨悚然。

年寻夏听到他喊“杨初夏”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待听到他后面的话后,贝齿咬着下唇,“对不起,我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
她没想到不过参加一个晚宴,竟会遇到这么多事情。

更没想到,居然会碰见她此时最不想见的人。

她的身心累得发麻,懒散地靠着后背,双瞳毫无焦距地盯着窗外的风景看。

司瑾丞还想说些什么嘲讽她,看她我见犹怜的模样,心中冒出一股怜惜。

唇瓣抖动了几下,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
干脆闭上了嘴,靠着椅背假寐起来,耳尖却留意着小女人的举动。

两个人路上愣是没再交流过一个字。

到了司家,不等司机开门,年寻夏率先下了车往卧室去。

司瑾丞正想追上去,就接到奶奶的电话,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
年寻夏回到卧室,洗了澡就早早躺上床。

待司瑾丞回来,就看见床上鼓鼓的,却看不见年寻夏的脑袋,只看见被子一上一下的抖动着。

眉眼皱得有棱有角。

难道她在哭?

刚才在宴会上,差点哭出来,这是回到家,憋不住了?

他脱下西装外套,扯了扯领带,眉梢处的烦躁尽显无疑。

沉声向床上的人发出一道“命令”,“帮我放洗澡水。”

他没交过女朋友,也不知道怎么哄人。

只知道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,做点别的事分散一下精神,不用多久心情就会恢复。

因此,才想让年寻夏帮她放洗澡水。

年寻夏听到他的声音,拉下盖过头的被子,不喜地蹙起黛眉,恳求道:“我有点累,你叫小七帮你弄一下好不好?”

小七是经常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女佣。

司瑾丞凝视了床上露出小脑袋的女人,唇角绷紧,体内的躁郁似乎更浓了。

这股躁郁跟刚才的躁郁不太一样,像是在往某个方向涌去。

他不耐烦地严肃道:“你是司少夫人还是小七是司少夫人?”

年寻夏:“……我是,我现在去给你放。”

她艰难地坐起身,刚下地,身子就是一晃,司瑾丞伸手去拉她,却被她带的身体失衡往床上摔去。

司瑾丞下意识用手撑在床上,就在这时年寻夏的身子歪了一下,他的手来不及收回,就这么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上。

年寻夏的眼神霎时一变,眼睛瞪得很大怒视他,“变!”态!

刚出声,司瑾丞移开手的动作不稳,身形一晃直接吻住她的嘴唇,将她嘴里的话都吞没了!

两个人此时的动作极为暧昧,一上一下,他的手不自觉动了一下,正巧撩起了年寻夏的敏感点,整张脸红得通透。

司瑾丞整张脸黑得不像话,耳尖确实红的,他已经感觉自己某个位置出现了异样的感觉,着急要起身,下面某处似乎碰到了女孩的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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