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明钺钳制她下颌的力道重了一分,“回答我,分明有感觉,男未婚女未嫁,为何不可以!”

然以。

四年前,她错走进他的房间,在她极尽主动挑逗后,他们有过那一次。

过程中他发现她竟是处女,是她的第一次......

尽管当时酒醉的她,嘴中喃喃念着“老公”,他以为不过是像当下小青年一样,谈几天恋爱,就将对方改称为“老婆”,“老公”,只是个称呼而已。

毕竟这世界上哪里会有结婚两年多的夫妻,妻子还是处女的?

所以,他一直认定她是未婚的。

她抬起眸怔怔的看着他,男是未婚,可女的.....她似被人重重的扇了一耳光,将她周身漾起的余漪瞬间击退。

因这句话,她的羞耻感加重,她是已婚的,她不想跟她那个居心叵测的“老公”一样,毫无道德感的婚内出轨,可刚刚那样......算不算再次出轨?

且之于面前矜傲森冷的他而言,又算不算欺骗?

她张了张口,想开口坦白她的真实情况,却又怕他继续追问,然后三个孩子就藏不住了,她猛然推开他,狼狈的跑了出去......

幸好,这一次,他没有跟着追上来。

然而,当她跑到别墅门边时,这才发现门是密码锁的,没有密码她是无论如何都出不去的。

这样大的别墅,不会只有这一个出口吧,应该有后门之类的吧?

这般想时,她转过身,另寻出口......再次经过沙发时,他已经不在,可她还是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,蹑手蹑脚的彷如做贼一样,穿过偌大如迷宫的房子,往她觉得会存在的后门走去......

经过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时,她听到痛苦的声音,“药......药.....”男人虚弱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助。

“容......容总,喂,您......怎么了,生病了?”莫晚夕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。

看着男人身子蜷缩而起,苍白的脸上冷汗岑岑。

因照顾三小只养成的习惯,莫晚夕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心去探他的额头,看有没有发烧之类的。

果然他的额头烫的灼人,她语气一紧,“你发高烧了。”

“老......毛病......药......”容明钺的声音破碎而痛苦。

药?

莫晚夕立马拉开他的床头柜,里头赫然躺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。

她连忙将瓶子的举到他面前,得了他的确认,她立马按照的瓶身上的说明,倒出二颗。

将枕头叠加,让他的头垫的更高些之后,这才用温水送服而下。

他虚弱的伸手过来想要拿到药瓶。

莫晚夕立马的反应过来,将药瓶藏于身后,“我知道你痛苦,想吃更多来缓解疼痛,可这是西药,副作用大,不能再吃了,我给你揉揉。”

诚然。

三小只每次发烧头痛时,她都是物理治疗与药物治疗相结合。

而按摩也算物理治疗的一种,效果不错,她将空着的那只手熟捻的落在他太阳穴上,耐心的帮他揉着......

也不晓得揉了多久,他面上的痛苦渐渐平静了,气息变得平稳......

又只剩院子里照进来的零星光,静谧的笼射在睡着的人身上。

她看着院子中央稳稳停着的那辆迈巴赫,心思又都在那张卡上了,想抽开手,他感觉到动静,却募地将她的手给反捉住,就像三小只生病时,对自己那般依赖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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