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刹那。

 温慧丽梨花带雨,好多往事,在这一刹那,历历在目。

 他终于来了,那个男人来了,霸气抢婚,为了自己,不惜得罪吴家。

 打了吴优越,海城三大佬之首,吴一熊溺爱不明的公子。

 “我特么弄死你,信不信。”吴优越狂嗥咬牙,眼睛变得血红。

 没人敢打他,连他自己亲老爹都不行,更何况是一个废物,韩家余孽?

 他抓起一个板凳,恶狠狠地向着韩君天的后脑勺,砸了过去。

 “别打他!”鬼使神差一般,温慧丽眼神惊恐,不要命地扑了过去,瞬间,抱住韩君天,挡在身后。

 那个凳子带着风声,恶狠狠地砸向她的额头。

 但就在这一刹。

 一只愤怒的拳头,好似炮弹一样,猛轰过去,直接穿透了板凳,轰击吴优越的胸口。

 噗!

 吴优越的口中狂喷一道血柱,倒飞几十米,砸落地上,疼的他满地打滚,哭爹喊娘。

 “敢动我的女人,死有余辜。”

 韩君天冷冷地说着,轻轻收回拳头,缓缓地抚摸温慧丽的长发,温和地说道:“不要怕,以后,一切有我。”

 白言苟只觉眼前一黑,差点一头栽倒,完蛋了,全完了。

 “混蛋!”

 吴一熊眼睛瞬间红了,闯荡商界几十年,谁敢不给他的面子,在光天化日之下,儿子被打的那么惨,这要是还不找回场子,那他以后还怎么混?

 不过,很快,他就压抑下愤怒,光天化日之下,该有的风度,还是要有的,只不过……

 “既然不愿意进我吴家,那就算了。”

 吴一熊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:“我吴家绝不强求,不过,那说好的钱,也就不算数了。”

 “你疯了吗?”

 吴母疼的眼含泪水:“儿子都被一个外人给打成这样了,你就这样算了?”

 吴一熊忽地笑了三声,如狐狸一般狞笑:“嘿嘿嘿,我不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
 吴爷笑了,竟然笑了?

 众人惊恐哗然,随即心下一寒,海城商界有云,宁见吴爷怒,莫听吴爷笑,听三声笑,阎王准到。

 每次吴一熊笑了,那对手应该祈求佛祖,不要被吴一熊整的太惨。

 因为,他会无所不用其极,将各种阴招狠招都用上了,彻底让你生意垮台,家破人散,生不如死。

 更何况,温慧丽的奶奶,还在吴一熊手下的医院里急救。

 温慧丽是个极其孝顺的女孩,有了这个把柄,要整她,还不是手拿把攥,急什么?

 “爸,我疼,好疼。”

 吴优越捂着胸口,愤怒地看着自家老爹,咬牙切齿:“你不给我报仇?”

 吴一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,凑到吴优越的耳边,低声喃喃:

 “我们投资的民营医院,马上就要获批,届时就是市级甲等医院了。到时候,风投公司会有巨额投资,今天这么多人,鱼龙混杂,绝不能传出我们婚礼现场打死人的负面消息,你明白了吗?”

 甲等医院么?

 那可是一块大肥肉啊,有了这个金字招牌,就会有无数的病人涌入,日进斗金!

 吴一熊凑到儿子耳边,低声说道:“儿子,你想啊,我们之前投资了那么多的钱,如果这次并购失败,那可就亏大了。等着吧,等过后,为父一定让那个小贱人,和他的姘头,韩家欲孽生不如死,如果到了那个时候,四大家族还没下手,韩家余孽还没人间蒸发的话。”

 吴优越眼神阴毒地看着韩君天二人,嘴角划过一丝狞笑:“一对狗男女,我要他们比死还痛苦十万倍!”

 车上,温慧丽蜷缩车门处,狐疑地打量四周,怯生生地问道:“这车,很贵吧?”

 “一个朋友的,他还在服役,借给我开的。”

 玄武开着车,韩君天和温慧丽坐在车后座,淡淡地说道。

 这一辆越野车,没有车标,坐在里面,特别舒适。

 虽然外观看上去很普通,但是,温慧丽知道价值不菲。

 温慧丽有些担忧,韩君天肯定会被吴家血腥报复,这可怎么办?

 到家了,温慧丽默默第下车,掏出钥匙,开了门。

 一栋百年老房子,看上去破败不堪。

 “进来吧。”温慧丽没敢回头,好像期待着韩君天的回应,又生怕他的拒绝。

 “你还有脸回来?”

 姑父白言苟,从阴影中提着一根藤条,走了出来,恶狠狠地,一根藤条抽了过来!

 “别打慧丽!”

 老实憨厚的姑姑,一把抱住了温慧丽,替她挡下藤条,嗓子沙哑,喃喃道:“姑姑错了,错了。”

 “真特么一个窝里生出来的狗东西。”

 白言苟再次恶狠狠地一藤条。

 姑姑温念真疼的猛一抽搐,闭目抱着温慧丽,喃喃地道:“打我,别打她,她还小。”

 “小个屁,那可是一百万啊,你卖肉一辈子,都挣不了这么多。给老子弄丢了,白养了你这么多年!”

 白言苟眼睛都气的绿了,咆哮一声:“滚蛋,从明天给我搬出去,滚的远远地。”

 “都是因为你,这下你高兴了吧,你奶奶的病也别治了,你特么去卖血卖肾吧,老子的赌债怎么还?”

 “我能想办法……”温慧丽倔强地说道。

 “给我滚蛋,不然,你就给我去会所陪酒,去给我当婊砸,我特么不管你怎么样,老子就是要钱,要钱!”

 白言苟已经气的语无伦次,吴优越,这还是拖了多少关系,才拉上的,有了这个侄女婿,以后不是吃香的喝辣的?

 现在呢?

 得罪了整个吴家不说,还弄回来另外一个废物,一个被他老爹亲手送进监狱的废物,这还怎么过上滋润的日子啊?

 “慧丽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不能不管。”

 尽管被打的很惨,姑姑温念真依旧转身苦苦哀求:“这是我大哥留下的房子,也是慧丽的房子,你不能赶她出去。”

 “白言苟,你别忘了,我们的房子,赶上拆迁,你这个赌债鬼,把几百万的拆迁款,一天都给输光了。我们投奔大哥一家,就住了下来。”

 “我养你,你特么还跟我犟嘴?”

 这时,白言苟才省悟过来,自己才是那个住进来的外人,气势上也弱了一些,冷哼道:“滚厨房做饭,去买两瓶二锅头。”

 “家里没钱了,妈的医疗费还欠着……”

 “去给我赊,给我偷,我不管过程,看不到酒,我就打死你。”

 白言苟骂骂咧咧,扔掉了藤条:“都特么一群赔钱货。”

 “你进来吧。”温慧丽回头,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韩君天。

 “他……”姑姑温念真尴尬地挽起头发,笑了笑。

 “从现在开始,他是我的男人。”

 温慧丽说的很坦然,尽管这让她的心有些疼,有些迷茫,奶奶的医疗费怎么办?

 “贱人!”

 白言苟算是见识过韩君天的武力,也没什么办法,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温念真:“滚去做饭,别搭理他们。”

 “要我帮忙吗?”

 韩君天轻轻地晃动脖子,发出崩豆一般的声响,看着白言苟,吓得白言苟赶紧上楼躲开。

 “不不不,你姑父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人很好的,真的,不用的。”

 温念真尴尬地一笑: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小韩啊,你随便坐,我去做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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