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……”
徐少强压下了心中愤怒。
他这样的高材生、这样身份的人,要是动粗打了这样的废物,实在是有失身份。
只要保安队来了,这个废物就死定了!
“我就让你再得意两分钟!某些人现在嚣张,别一会儿跪在我面前,求我饶了他!”
说话间,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起沈沧穹跪地求饶的样子。
好一副丧家之犬!
“这个你放心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
沈沧穹自信一笑。
“时间就要到了,还有五秒!五、四……”
赵佳丽看着手机开始倒数。
几十名保安严阵以待的出现,都是一副准备要将不速之客赶出公司的架势。
“三、二……一!”
她目光歹毒。
沈沧穹马上就要输了!
马上!
“沈……沈先生,我来了。”
一道声音穆然出现,打断了她。
两人错愕回头。
只见在他们身后,是一个胖子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。
徐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这这这……
这不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吴远山吗?
“不是吧?还真的来了!”
赵婉霞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。
吴远山……该不是被沈沧穹叫过来的吧?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沈沧穹究竟是有什么样的身份?能让吴远山都这么紧张的跑步出现?
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沈沧穹。
只见他嘴角上的笑意,更盛了!
“赵佳丽,我的前妻。既然人来了,那你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?是不是该给我跪下,然后滚出这里了?”
“我……”
赵佳丽紧张得声音都在哆嗦。
她非常害怕,将目光看向徐少。要是吴远山也帮着沈沧穹说话,那她就绝对完蛋了。
这时候,也只有徐少才能保护她了!
“徐少,你快说话呀!你要是再不帮我,我就真的要跪下了!外面这么多人看着,我可不想丢这个人……”
“总经理,您怎么来了?”
徐少当然不会不帮。
只是他先得搞明白吴远山究竟来干什么的。
吴远山冷冷开口:“老子要是再不来,公司都要被你们捅穿了!好你个徐志!是你爸求我手下的人,让他把你弄进公司里,结果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?想怎样就怎样?”
“不是的……总经理,都是那两个人闹事!我只是来阻止他们的。”徐志焦急解释道。
“滚!”
“总经理,您知道他们是谁吗?这两个人都是赵家的垃圾!一个是废物上门女婿,一个是被赵家使唤去喂狗的女人!”
他必须得让吴远山明白过来。
吴远山一定是搞错了人!明明沈沧穹只是个废物东西而已……
啪!
一记清脆的耳光落下。
徐志本就浮肿的脸,此时更是疼肿了几分。
他疼得想要叫出来。
但却不敢!
在吴远山的面前,他根本不敢大吼大叫。
“滚回你徐家去!你要是再敢给我乱来,信不信我分分钟灭了你徐家?”吴远山寒眸威胁。
“我走……我走!”徐志捂着脸,赶忙逃开。
他心中那个恨啊!
吴远山只不过是海州集团的总经理,区区地方领导而已,也只是个打工的而已。
按理说吴远山从帝都来了这里,就相当于被贬!
这样的人,有什么资格嚣张?
“慢着,赌约还没执行呢?走这么快干什么?”沈沧穹叫住了准备开溜的赵佳丽。
叫住了那条灰溜溜的母狗。
“徐少……”
赵佳丽眼睁睁的看着徐志的离开,心如死灰。
徐志都已经自顾不暇了。
她最后的依仗,就这么没了!
回头之间,她疯狂的嘶吼着:“沈沧穹,你到底是什么人?你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上门女婿而已,凭什么能调动这么多人拆了我家老宅,凭什么能让海州集团的总经理都给你站台?”
凭什么一个废物了三年的人,如今却有了如此权势?
这到底凭什么?
“至于我的身份,我已经和你说了,只是你不信而已。”沈沧穹淡淡开口。
“我不信!我不信啊!”
她根本不敢相信沈沧穹的身份。
迳北阎王殿的……殿主?
那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啊!
要如果沈沧穹真的是他,那她可不就错过了全世界?错过了无尽荣华,错过了无数权势,错过了成为琉国第一夫人的机会!
“跪下!”
沈沧穹冷冷开口,不怒自威。
“我不跪!”
赵佳丽疯狂摇头,使劲挣扎。
既然她不跪。
吴远山就帮她跪!
她被死死的摁在地上,有吴远山出手,她再也不敢动弹了。
“赵佳丽,你也别不甘心。你这一跪,替赵家赎清了这三年来对我一切欺瞒。从今日起,我与你们划清界限。只要你们不再招惹我,我便不再为难。”
“不过我提醒你一句,婉霞可是还要留在赵家的。可千万别找死!”
“如果你们胆敢招惹婉霞,我便是要拼尽全力,也得让你们体会体会什么才叫人间炼狱!”
沈沧穹的声音,不怒自威。
声音中带着骇人气场!
“知……知道了。”
赵佳丽跪在地上,畏畏缩缩。
“现在,滚吧。”
沈沧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“让他们滚蛋!至于那个姓徐的,即刻给我开除!我们海州集团与徐家,永不合作!”吴远山放出话来。
徐志被开除的事,闹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。
即便徐家贵为滨海市二线家族,手段非凡,但却也保不住一个徐志。
而徐志落魄的原因,便是沈沧穹。
便是这‘废物女婿’!
吴远山赶忙关上门,怀着兴奋、激动、难以平复的情绪,向沈沧穹鞠了一躬:“沈先生,五年不见。我知道您在滨海市,立刻就撇掉了帝都的事情,来滨海找您!现在可算见到您了!”
“坐吧。”沈沧穹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座位。
“谢沈先生!”
吴远山重重点头。
他为海州集团劳心劳力,不光是因为沈沧穹救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,是他的恩人,更是他的伯乐。
要不是沈沧穹,他哪能有如今地位?
“沈沧穹,你和他之间……”赵婉霞满眸狐疑,是在询问事实真相。
沈沧穹笑道:“我救过他。”
“只是这样吗?”
赵婉霞显然有些不信。
“那我要说海州集团是我的,我就是迳北阎王殿的殿主,你信吗?”
“当然不信了,即便我赵家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剩下半截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。
差一点……
差点她就要说漏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