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云月央威严的扫向门外快步而来的衙役。

 仿似她事先一点也不知道衙役的到来。

 “禀主上,小人奉命前来捉拿一小偷。”

 “小偷?我府上哪里来的小偷?”云月央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。

 听到‘小偷’二字,正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齐恒腿抖了一下。

 昨晚上,他真没偷那块玉牌。

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,现在被衙役追踪到这里。

 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。

 气愤的跳起来,“我没有。”

 “呃,衙役也没说是你偷的,你急什么?”云月央忍着笑,仿是此时才认真仔细的欣赏着齐恒厚重的妆容。

 就为了掩盖鼻青脸肿,身为一个男人他擦了那么厚的粉,还真是为难了他。

 云月央这一问,齐恒才反应过来他情急之下自己先行招了,“尊者,我……我真没偷东西。”

 “主上,昨夜主街上十数人都已经指证他偷了东西,只要把他带去衙门一审,就清楚了。”

 云月央点点头,“这样也好,清者自清,去吧。”

 她一句清者自清,让齐恒又看到了希望,“多谢尊者给齐恒澄清的机会,齐恒改日再来登门拜访。”

 齐恒说着,狼狈的赶紧冲出正厅,这才让衙役锁了自己。

 反正,绝对不能让里面的大将军王看到自己被锁了的狼狈的样子。

 齐恒才被带走,云月央就一声低喝,“还不出来。”

 抱着小宠正憋着笑的云小染硬生生的闭上小嘴,一本正经的从门后闪出来,“娘亲,你在找我吗?”

 说着,一溜烟的就爬到了云月央的腿上,抱住云月央的脖子,又搂又亲的。

 云月央一指头点在云小染的额头上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要是失误了,刚刚被带走的偷儿就不是齐恒,而是你了。”

 云·乘巧·小染在云月央的脸上蹭了蹭,“娘亲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 被娘亲教训了。

 云小染自然是都算在了齐恒的身上。

 在园子里逛了一百单八圈后,云小染得到了消息,在衙门里被问口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齐恒被诚王府的人抬去了药局。

 云小染拉着云月央就去了药局。

 “娘亲,他就是小偷。”

 “娘亲,咱药局里的金创药不许卖给他。”

 云月央捏了捏云小染的小鼻尖,“到了再说。”

 全新的人皮面具,全新的衣着。

 照镜子出来前,她们自己都没认出来自己。

 药局到了。

 一进大门,就看到了横躺在担架上的齐恒,还真是皮开肉绽的。

 “掌柜的行行好,都说这锦月药局的外伤药无论是内服还是外敷都是最好的,我家公子就在这里,麻烦给我拿最好最有疗效的药。”小厮在那里央求着。

 后堂的云月央已经翘首看到了齐恒的惨状,捏着嗓子道:“内服三粒外敷三次,保证一天之内药到病除。”

 “那还不赶紧呈上来?”齐恒的小厮急的都要哭了。

 这人都站不起来了,要是齐恒就这样回王府,绝对被主母给打断腿。

 齐恒一个庶出的,出了偷东西这样丢人的事,被打死都有可能。

 还是先治好伤,再想怎么向主母交待。

 “内服一粒一千两,外敷三次的药膏五千两,如果都要的话一共八千两白银。”云月央脸不红心不跳的开了价。 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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