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沉默,王主任最先回过神来:“知道又怎么样?说不定只是恰好在哪里听说过,就好意思跑到人前卖弄。”

 底气很是不足,事实上周围人都知道这种说法站不住脚。

 偶然听说能记得这么清楚,随时随地像相声演员背报菜名似的张口就来?

 何况医学领域的知识,本就具有极强的专业性,外行人全球总共不到四百例的病,可谓冷门生僻到了极点,外行人根本没什么机会能接触。

 “你既然连梦魇症都知道,这可是许多活了一辈子的老中医都不曾听闻的,那你应该更清楚”

 老院长说道,想来这也是其他人共同的疑惑。

 明知是约等于绝症的疾病,却夸下海口,这不是存心耍人么?

 秦天微笑道:“其实国际医协发布的数据,并不准确,他们只算进了近七十年内出现的莫斯贝综合症病例,且目光主要放在西方国家的范围。”

 稍稍顿了顿,他又说道:“在我们国家的古代,梦魇症已经有完全治愈的先例,换言之,外国人治不好他们的莫斯贝综合症,我们的医术却能治好我们的梦魇症!”

 老人顿时怔住。

 这番话在旁人听来,或许品不出味道也毫无嚼头,然而听在一个毕生都在追求中医精髓的老人耳中,可算震耳发聩。

 老院长视线凝视着秦天,发现他无比自信从容,发现自己竟然被说服了。

 秦天转身蹲到小女孩的床边,笑容里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温柔:“小花生,你相信我吗?”

 许是血缘亲情的力量,小花生两只小手被面前的男人轻轻捏在掌心时,小花儿一样的脸蛋变得仿佛十分委屈,撅着嘴点了点头:“嗯!”

 秦天又来到许思洁面前,温声说道:“你应该已经了解过,手术的风险有多大,所以你不妨让我试试,相信我,我就还你一个惊喜。”

 许思洁是个成年人,不像小花生那么好哄,尽管他看上去足够真诚。

 片刻犹豫之后,她抬眸问道:“你有多少把握?”

 秦天回道:“如果是别的病人,我会保守一些告诉你,只有五成,但这个孩子,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,所以是百分之百。”

 许思洁听不懂,自己的女儿和别的病人有什么不一样?

 秦天暗中悄悄叹息一声,虚伪道:“因为这孩子很可爱,我看着就喜欢!”

 旁人皆是被绕得有点头晕,还以为会有什么正经的解释,这算哪门子理由?

 ……

 秦天站到病床边,缓缓从腰间取下一只针囊,打开。

 病房门口,刚将保安驱散的老院长见到布裹上一列列寸芒,惊得几乎骇然失色:“鬼、鬼王针!?”

 一身寒酸却用着一副价值连城的传世名针,秦天听见惊叹,微微一笑:“想不到小小的淮市,还有人能认出这副鬼王针来。”

 王主任满眼不屑,心说几根破针有什么了不起的?但见老院长都没忍住失态,便试探性问道:“这针很厉害?”

 老院长长长缓了一口气,带有敬畏的说道:“龙国医术界有十件传世名器,医神柳兆岚拥有排名第一的黑线,用于悬丝诊脉,排名第二的便是这鬼王神针!”

 说着说着,老人又进行了好几次深呼吸,才压制住过于激动的心怀,言语中充满宛如朝圣者一般的虔诚。

 “鬼王针,共有天罡金针共三十六,地煞银针七十二,长短粗细各异,对施针者的针法造诣有着显著提升。但,真正重要的,还是它对于整个龙国医学界的非凡意义,传了几千年了,第一任可考证的使用者,是东汉末年的华老祖师!”

 王主任听完,顿时眼前一亮,那岂不是相当的值钱?不由便对这穷小子模样的乡下人起了心思。

 另一边,秦天已经全身心投入对女儿的针灸。

 一根根针夹在指间,最细者细若微雨,最粗者,也不过近似于牛尾巴上的一根毛。

 针尖跳动,先后嵌入肌肤深入穴位,随着一道道温润气流沿着针体渡入,被病痛折磨的小花生渐渐呼吸轻柔,香香地睡着了。

 一旁许思洁紧紧捂着嘴,生怕哭出声来吵醒了她。

 这孩子已经快有两年没好好睡过觉了,总是噩梦中被痛醒,几时有过现在这种带着甜甜笑容入睡的经历?

 王主任却又跳了出来:“住手!看你这生了吧唧的手法,你根本不会针灸,孩子都被你乱扎弄昏迷了!”

 “闭嘴!”

 老院长沉声喝道,沧桑面容里的震惊,甚至比见到鬼王针时还要强烈,如果不是王主任不懂事乱叫唤,他到现在都还说不出话。

 “你懂什么?这是中医里境界最高的针法之一,针法名字就叫拙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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