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死?那就准备一副棺材吧?”宁青夙给了宁七一个眼神。

 宁七立马准备去了。

 夜老爷子以为宁青夙要认输了,想着必须要宁青夙的家人朋友都来陪葬:“一副可不够。”

 宁青夙转头,奇道:“怎么不够?难道你还想给自己分尸?”

 什么?!!

 夜老才意识到宁青夙说的棺材是给他准备的,气急攻心:“你这死丫头太嚣张了,不弄死你,我今后怎么立足?”

 “咳咳!咳咳!”夜老激动地伸出手,便要去抓宁青夙。

 宁青夙眼疾手快,扼住他的手腕一拧。

 咔擦,断了。

 “啊!你这贱人,不得好死!”夜老疼得面色扭曲,一个劲儿的骂娘。

 哪儿还有半点儿贵族长者的模样?就跟骂街泼妇似的。

 宁青夙嫌恶地皱起了眉头,将他摔在了地上。

 “太吵了,影响我妈做手术,赶紧把这些人都弄走!”

 “好的!”宁七点点头,便要去拖夜老。

 夜老挣扎着,怎么都不肯走。

 突然,一阵低气压伴着嘈杂的声音步步逼近。

 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,走了过来。

 夜老的脸上瞬间被狂喜填满了:“太好了,峥儿,你终于来了!那个女人要杀我,还要杀冥儿,快弄死她!”

 来人气场惊人,不怒自威,正是夜老的儿子,夜家真正的掌权人,夜铮。

 跟着他一起来的,还有宁青夙的舅舅宁国荣。

 见夜老爷子瘫在地上,夜铮眼中的肃杀之气瞬间凝聚,整条走廊都被危险的气息笼罩着。

 宁国荣匆忙上前去,将夜老爷子扶了起来。

 对着宁青夙吼道:“你这疯丫头干什么呢?还不赶紧跪下来给夜老磕头请罪?是想连累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?”

 宁青夙看傻子一样看着他,冷声道:“我和你们宁家从来都构不成我们。”

 宁国荣和宁老太太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早已将他们之间所谓的亲情斩断了。

 剩下的只有牵扯不清的仇怨。

 “夜帅,你看,我都说了,这个疯丫头跟我们宁家是没有关系的。你要打要杀都可以,就是别怪罪到我们的头上来啊!”宁国荣讨好地将夜老爷子扶到了夜铮的面前。

 夜铮看着宁青夙的眼神就像一把刀,能将宁青夙生剥活剐了。

 “给你个机会,杀了你妈,去手术室请医疗团队去给我儿子治病,然后自裁。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,饶过宁家。否则,你们家九族,包括你的朋友和他们的亲人,都得死!”

 宁国荣狗腿子地跟着说道:“听到了吧?还不赶紧带着你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妈去死!一人做事一人当,别连累我们!”

 说完,宁国荣便将刀递了过去,眼神催促着宁青夙,极不耐烦。

 “你在做梦?”

 宁青夙反手接住刀,扣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 宁国荣吓得魂儿都飞了:“你……想干什么?造反吗?我可是……你舅舅!”

 “你不配!”宁青夙轻描淡写地用手肘一顶,宁国荣便跪在了地上。

 “你这死丫头要疯啊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宁国荣弹起来,抽出皮带,就要往宁青夙的身上招呼。

 小时候的宁青夙,最怕的就是他这条皮带了。

 每次都被打得伤痕累累,想反抗,宁国荣就用皮带将她捆在马桶边上,不让她吃饭。

 小宁青夙瘦得就只剩下皮包骨,风一吹就能倒,只能任人欺凌。

 可是现在,不一样了。

 宁青夙一甩手,宁国荣的皮带就转了弯,一下子将看热闹的夜老爷子抽翻了。

 “爸!”夜铮急得拉过老爷子,一枪打在了宁国荣的手臂上。

 皮带脱手,宁国荣痛得惨嚎一声。

 连忙跪在地上求饶:“夜帅饶命啊,我不是故意的,是宁青夙那个小妖精下的黑手,不关我的事。”

 “砰!”

 夜铮根本不想听他解释,又一枪打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
 宁国荣疼得哇哇乱叫,眼中既惊恐又愤怒,恨透了宁青夙。

 “都怪你这贱人,还不赶紧过来给夜老赔罪?”

 “做梦!”宁青夙魅唇轻扬,躲开了他要抓过来的脏手,心道:活该!

 这便是欺压她们母女的下场!!

 “小孩把戏,也想跟我斗?”夜铮冷漠地将枪口转向了宁青夙。

 犀利的目光仿佛能将宁青夙冻僵了。

 子弹砰的飞了出去,直袭宁青夙的眉心,夜铮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。

 他一出手,就判定了宁青夙的死期。

 “既然你不愿意自裁,就只能送你归西了!能死在我的手上,是你的荣幸。”

 夜铮扯嘴浅笑,浑身上下透露出上位者的自信。

 他转身便朝手术室走了过去:“赶紧让医疗团队去救少爷!其他医生来给老爷子会诊。”

 在他看来,只有他的亲人最重要,其他人的命都如同草芥般,不值一提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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