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这两个家伙拿下!”福伯怒喝道。

院落四周的隐秘处,迅速冲出近百名壮实的保镖,朝刘震东和冯院长逼去。

郑家主开心极了。

精明的北区大佬,居然干出这等蠢事,害龙头吐血也就罢了,还敢明目张胆地叫好,这不是在找死吗?

冯院长和刘震东一样,也在叫好。

从龙头抢夺、吞下药丸到吐出黑血,每一个环节都跟林玄预料的一模一样。

这让他们终于有了信心。

眼看保镖就要冲到跟前,刘震东回过神,急忙按照林玄的方法道:“福伯息怒,请仔细看看大人吐出的黑血,有何异常?”

福伯阴沉着脸,随意朝地上看了一下。

仅看了一眼,他的眼瞳就猛地收缩起来。

只见,黑血里面竟然蠕动着无数细小的黑色虫子。

“蛊毒!”凭他的阅历,一眼就认出黑色小虫。

郑家主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,但很快就恢复平静。

“福伯,刘震东胆敢用蛊毒害大人,死罪啊!”

刘震东的药丸外观异常,气味恶臭,福伯当然不会怀疑郑家主的话。

“刘震东,你在找死!”

福伯抬起手掌,准备将刘震东和冯院长当场拍死。

“住手!”

一个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瘫在椅子上的龙头,此时居然站了起来。

他脸色红润,呼吸也变得平稳,眼神也不再是冷漠、僵硬,而是威严!

福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龙头跟刚才不一样了。

准确地说,此时的龙头才是他记忆中的龙头。

“大人,你……你全好了?”福伯激动地问。

“这么多年来,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舒畅!”龙头的声音中也带着激动之意。

“太好了!”福伯老泪横流。

刘震东和冯院长也激动万分。

他们终于成功了。

“林大师真厉害,仅靠一段视频,一颗药丸,就治好龙头的病,还能预料到治病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,太神了!”

郑家主的脸色微微一变,连忙奉承道:“恭喜大人完全康复!”

龙头却是冷冷地瞪着他:“本座把你们下的蛊毒全吐出来了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
郑家主目光闪烁,连忙狡辩道:“大人,蛊毒是刘震东下的!”

龙头冷笑起来:“你当本座是傻子吗?连谁下的毒都分辩不清?

不过,你们这种蛊毒还真是非同一般,不但能控制人的心智,还能不断让人产生饥饿感,要是没有刘震东的药,本座定会被活活撑死。”

说完,他惊讶地看了一眼刘震东,那颗奇怪的药丸究竟是何人所炼,能如此轻易破开蛊毒?

福伯恍然大悟。

难怪龙头这两天一直在吃东西,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。

“刘总,刚才老夫错怪你了,你救了龙头,老夫欠你一个大人情。”福伯行事磊落,当即向刘震东道歉、致谢。

“福伯言重了!”刘震东连忙摆手,脸上却是乐开了花。

福伯是龙头最信任的管家,能得到他的大人情,将来想不发达都难……

郑家主终于害怕了,额头上冷汗直流。

原以为大功告成,刘震东却带来一颗古怪的药丸,轻而易举治好了龙头。

那位药师也是面色剧变。

他的蛊毒来历非凡,从来没被人解开过,可刘震东那颗药丸竟然轻而易举做到了。

“刘震东只是临江市的一个混混头目,上哪去弄来如此惊人的药丸?难道他身后有高人?”

“把这两个家伙绑起来!”福伯喝道。

“大……大人,饶命啊!”郑家主直接瘫倒在地,大声求饶。

药师也是一脸绝望。

“让他们消失,郑家也没必要存在了。这一次刘震东有功,郑家所有的产业就交由他来打理。”龙头命令道。

“是!”福伯点点头。

刘震东激动万分。

他终于成为临江市的第一势力。

当然了,他绝不敢忘记林玄的恩情。

……

苏家别墅外。

林玄眼神冷漠。

今天必须把苏轻雪和苏家的事情解决掉。

他没有进入别墅,而是走向旁边的一个旧小区。

苏轻雪和她母亲杨秀兰没资格住别墅,只能住在隔壁旧小区里的一个套房内。

套房只有八十多平米,还被苏建威隔出一大半做餐厅。

苏建威一家子从来不做饭,也不请佣人,都在苏轻雪家的餐厅白吃白喝。

林玄在的时候,除了要给他们一大家子做饭外,还要负责套房和别墅的所有卫生,累死累活。

还经常被他们嘲笑。

林玄来到苏轻雪的家,用钥匙开门进去。

杨秀兰正在洗刷一大堆碗。

她见到是林玄,气就不打一处来,将手里的抹布甩在水池里,大骂道。

“林玄,你死到哪去了,三天不回来?你不知道要回来洗衣、做饭、刷碗、干家务活吗?”

“像你这样整日游手好闲的男人,哪能有出息?我们家就是因为受你连累,倒霉透顶了,这三天都是我在顶替你的活,腰都快累断了。”

“苏建威一家子有手有脚,也不差钱,你和轻雪为什么要给他们当免费的仆人?”

看在苏轻雪的面上,林玄不跟她计较,反而还好心劝了一句。

“他是苏家的家主,地位最高,功劳最大,不给他当仆人,难道给你当仆人?”

“据我所知,苏家那六处产业一直都是轻雪在打理,苏建威一家子只是挂了名,从来不干活,白拿钱,他们哪来的大功劳?”

“苏家九成的股份都在他们手中,轻雪要是不多干点活,哪有工资拿?将来哪能分得更多的股份?

你在苏家白吃白喝了一年多,不感恩也就算了,还在挑拨我们母女跟苏家家主的关系,还在这抱怨,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?”

林玄没有发怒。

他早就看透这个即势利又白痴的女人。

苏建威一家分明在剥削她和苏轻雪,她非但不反抗,还对苏建威一家心存幻想,真是悲哀。

林玄更替苏轻雪感到悲哀。

苏轻雪为苏家产业费尽心神,却拿着普通主管的工资,苏建威一家躺着就能得到所有的利润。

要是苏轻雪没变心,林玄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继续存在下去。

可如今……

“罢了,她从来没把我当作丈夫,我又何必多管闲事?”

林玄摇摇头,不再理会这里的事情。

“你摇什么头?苏家让你白吃白喝一年多,你还不满意吗?”杨秀兰沉着脸。

“首先,我在苏家并不是白吃白喝,而是给你们当牛做马,当了一年多的免费仆人;其次,我摇头关你屁事?”林玄不再忍让。

“哎呀!你吃豹子胆了,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?信不信我立马让轻雪休了你?”杨秀兰怒道。

“不劳你费心,我这次过来就是要跟轻雪离婚,轻雪在哪,你快喊她出来。”林玄冷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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