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景成被拒之门外之后,一时气急,想砸门,但出于良好的素质还是忍住了。

他想着自己是不是戳到了田安安的痛处,因为只有撒谎的人,被揭穿了之后才会恼羞成怒。如果田安安真的是被冤枉的,那她为什么不和自己解释?

乔景成带着气出了门,晚饭时分,大家都在家里吃饭,偏偏他被赶出来,此刻大院里就他一个人在外面溜达。

没走几步,就听到树边有两个女人在聊天:“诶,你今天看到了吗,桂枝姐居然跟那个乔连长新娶的那个胖子交朋友,两个人还一起挑水呢!”挑起话题的女人,正是今天早上田安安挑水所遇到的其中一位。

另一个不知情的惊讶道:“啊?桂枝姐为什么会跟那个胖子交朋友,她不是回娘家了吗?”

乔景成听到了关于自己家的事情,心下不免泛起了疑惑,便又侧身躲到一旁,接着听了下去。

“你没看见所以不知道,今天早上那胖子不会打水,只有桂枝姐愿意帮她。要我说这桂枝姐也是善良,不知道这胖子的品行就胡乱帮,这不就被人家缠上了吗?”

“怎么个缠上法?”

两个女人一唱一和,愣是把这件事情说的真真的。

“今天那个胖子看桂枝姐不认识她,又是主动握手又是主动交朋友的。桂枝姐不知情,就迷迷糊糊的着了人家的道。今天下午我看那胖子提的大包小包的回家,说不定就是哄了人家的东西,又偷了人家的钱!”

“啧啧啧,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狗改不了吃屎!以前因为家里穷偷鸡摸狗就算了,现在嫁给乔连长,居然还改不了这个习惯,真是无药可救!”

两个女人在那里无限感慨,乔景成心中也火气更盛。

她居然敢!

以前田安安没嫁给他的时候,有这个习惯他也没办法控制。

可现在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,却还是如此不堪!

乔景成捏紧了拳头,一时间气着气着反而冷静下来了,他身为丈夫,理当要对她负责。先不说别的,作风问题就是第一条,不能让她再这么被人诟病下去。

不然一直被人说,对她,对自己家都不好。

想罢便动身回了家,然后又从家里的钱盒里多取了几张十块钱的钞票,准备交给田安安。

乔景成觉得田安安去偷肯定是因为没有钱,如果生活费给的足,可能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。

而且他认为话只有讲清楚,才能改变田安安的这种偷鸡摸狗的习性,要不然这日子没办法过下去了。

田安安坐在房间中,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,她不会是感冒了吧?

揉了揉鼻子,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,就听到敲门声。

这个点已经天黑了,还有谁能敲门,乔景成?

她一想就来气,她承认原主是做过偷鸡摸狗的事,但乔景成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,让她很难受。

算了,谁让她现在继承了原主的一切呢,这个坏形象只能慢慢改变了。

或许乔景成是来给她赔罪的呢?

平静了心情,打开门,看到面前的胸膛好像一堵墙。

田安安抬头望着乔景成,面无表情道:“乔连长找我干嘛?你不吃饭,我还要睡觉呢。”

乔景成也没说话,只是抬起手,准备把钞票递给田安安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田安安不解。

乔景成清了清嗓子,准备开始自己的教育感化之路。

“我想好了,以后咱们两个是要过一辈子的,那家里的钱理应有你的一份,这些钱是我近几个月攒下的工资,你如果需要添置生活用品,或者买菜之类的,就用这些钱吧。”

说罢就把这些钱塞进田安安的手中。

“你以后不要再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不要再去偷了。”

田安安捏着手里的钱,准备好的话被他给打了回去,她感觉自己心口遭了一记重锤,亏自己还以为乔景成是发现冤枉了她,来赔礼道歉的,原来还是觉得她偷了钱!

她心里堵着气,没什么好气的说:“乔连长,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偷,我也不稀罕你的钱。我田安安就算是生活过不下去,也不会问你要钱!”

说完,又把钱塞回他手里。

可怜的钞票在两个人手中传来传去,最后还是散在了地上。

饭桌上乔景成的话已经伤了她的自尊,她认了,她本来打算就这样过去了,可现在他又来一次,如果这时候再要乔景成的钱,那自己不就是承认偷钱了?而且显得自己非常的没有骨气。

乔景成没想到田安安语气会这么强硬,自己明明已经给了她一个台阶下,为什么还是不能缓和一下关系呢。

今天早上她面对郝芳说的那一番话,让他以为田安安已经转了性,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撒泼耍无赖。

结果现在眼前的这一幕,又让他对田安安的印象回归到了起点。

“田安安同志,我觉得你这个人思想非常的有问题。我明明已经忍让了这么多,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!”乔景成皱眉,准备用平日里教育手下的话来对田安安进行思想改造。

田安安一听这语气,心想这乔景成又摆起了官架子,于是她的语气又硬了几分:“乔连长,我是你娶回家的老婆,不是你手下的兵。请不要拿你平时的那一套,来对我说教。”

乔景成想到今天大树下两个女人的话,冷哼一声:“这时候知道是我老婆了,你拿别人家东西的时候,怎么不想着是我老婆?”

“你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拿别人家东西了?”田安安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,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话。

“我今天留给你的钱,你分文都没动。结果下午,就提回来这么多东西。别人都看的真真切切的,他们嘴里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转述给你。我现在就想问问你,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?”乔景成一步步的把田安安逼近房间,直到使她退到墙角。

他双目怒视,手撑在墙上,把田安安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。

田安安心跳的像打鼓一样,一半是气的,一半是被他的动作给紧张的。

她沉着声音回答道:“我田安安一没偷二没抢,自己堂堂正正的赚钱。你今天看到所有吃的用的,都是我卖了一天灯盏糕赚来的!我自己赚钱养活自己,凭什么被你说的这么不堪?”

“还有,你宁愿信别人的闲言碎语也不愿意信我说的话,又有什么脸面说我是你老婆?”

说罢她头就磕向乔景成的下巴,使他吃痛然后放开自己。

趁着这个时候,田安安使出全身力气,把乔景成推出房间,并且大力的关上房门。

她越想越生气,自己凭什么这么被人这样讲。原主以前品行不端她认了,现在乔景成单凭一己之见和道听途说的消息就给她顶罪,凭什么?

前世的自己是被家人捧在掌心中的小公主,可如今受这种委屈,使得她又开始想家,眼泪也开始不停的掉落。

乔景成在门外听到越来越大的哭声,心中五味杂陈。看她刚刚气到发红的眼眶,表情真挚不像是作假,难道自己真的错怪她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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