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衣服脱了。

 只是五个字。

 问色却已经懵了。

 ‘迷迷糊糊的呆怔’的抬头看郁均衍。

 眼底眉梢,仿似全都写着问号。

 嗯,她装做听不懂。

 她就是听不懂。

 就算是夫妻了,大白天的他这让她脱衣服她就脱,那也太乖了吧。

 不脱。

 反正就是不脱。

 郁均衍这是什么鬼癖好,就喜欢看女人脱衣服吗。

 这还没脱,她就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。

 不过,不得不说郁均衍侍候人还是有一套的,她的两只手被他洗的白白嫩嫩的。

 干净清爽。

 她装傻的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,郁均衍叹息了一声,“你身上过敏了,起了很多小红疙瘩,如果不上药会很痒,乖,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
 原本郁均衍没说的时候,问色还没感觉到。

 他这一提起,她才感觉到全身都很痒。

 杀千刀的,都是郁均衍这货干的好事,她吃脑花真的过敏。

 这不,全身都痒起来了。

 其实吧,她自己也能配药,然后药到病除的。

 只是,身为一个‘傻子’,她有药也不能用。

 痒。

 真的很痒。

 痒的她很想撞墙。

 此时再看郁均衍,眉眼间全都是温润的笑意,仿佛救世祖一样的在看着她。

 仿佛他是最疼她最宠她最受不得她不舒服似的。

 可她分明记得,她此刻全身上下的痒,全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。

 坏。

 太坏了。

 定定的站在狗男人的面前。

 她想砍了他。

 可是她这么优秀,倘若被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,只怕他更不想离婚了。

 “小色,乖,把衣服脱了,这药膏是止痒的,不止痒你会抓破皮肉的。”

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。

 问色更气了。

 偏偏,她却不能反抗。

 脱吧,不脱不上药这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很痒。

 可是脱吧,让她当着一个绝对还算是陌生男人的面脱衣服再任由他摆布,她真接受不了。

 虽然是上药,也不自在。

 虽然是夫妻关系,也不自在。

 毕竟,她可没把他当丈夫看待的。

 这狗男人是不是就想占她便宜?

 就想看光光她?

 她‘怔怔’的站在那里,现在就是能拖一分是一分。

 郁均衍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些微,“听话,不上药会很痒。”

 问色要疯了。

 郁均衍这绝对是故意的。

 故意在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傻。

 她再不脱,只怕他就能确定她是个正常人了。

 一瞬间的千回百转。

 问色动了。

 她要赌。

 赌他不会真的让她当着他的面脱。

 她咬着唇,解着扣子。

 一颗。

 又一颗。

 面前的狗男人一点转身不看的意思都没有。

 也是哟,他让她脱的,怎么可能转过身去不看呢。

 色胚。

 流氓。

 坏男人。

 眼看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了。

 露出她内里红色的胸衣。

 那颜色很惹眼。

 她自己的记忆里,从来不穿红的。

 可这是郁家的人为她准备的。

 她穿也得穿,不穿也得穿。

 红色胸衣的周遭,全都是过敏引起的小红点点。

 很痒。

 轻轻一扒,裙子就落了地,只剩下两件布料了。

 很羞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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