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安的羞辱和席慕年的伤害,让我原本因为车祸好起来的身体,雪上加霜。

 苏沫气哭了。

 她说要去报警,我拉着苏沫摇头:“没用的。”

 我们报警也没用,没凭没据,卓安这么有钱的人,随便请一个律师就轻松脱罪。

 而我,连律师的钱都没。

 “这些贱人,迟早死无全尸。”

 苏沫气的直接爆粗口。

 我垂下眼睑,望着身上结痂的伤口,轻声低喃:“他对我并非没感情的,苏沫。”

 那天,我还有意识的,我知道,是他将我送到医院。

 可我不知道,他在隐忍什么。

 “乔安晚,我看你还是别做梦了。”

 苏沫皱了皱眉,看向我,脸上带着深深无奈。

 我怔楞看着苏沫冷漠的脸,扯了扯唇,眼底带着薄雾。

 “我做梦吗?”

 那些无奈和怜惜,都是我意识不清的梦?

 “别在想席慕年了,他会害死你的。”

 苏沫掐着我的手腕,朝着我厉声说道。

或许苏沫是对的,爱上席慕年,我便是死路一条!

 我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月才出院,医药费都是苏沫给我交的。

 我很愧疚,出院后,我就跟苏沫说,我会尽快找到工作将钱还给苏沫。

 但是我大学没读完就坐牢了,所以我要找工作,会很困难,那些大企业不会用我,哪怕我有能力,也不会用我。

 在找了三四天之后,我找到了一份酒店服务生的工作。

 我工作很认真,不管给我委派什么任务,我都能完成,脏活累活我都干。

 经理对我很满意,还会在工资里给我多加一些钱,当做是补贴。

 这是我这段时间,遇到的最好的人。

 在我黑暗的人生路,有人伸出援手,我很感激。

 今天是黄道吉日,酒店订单很多,办酒席什么的人多,还有很多商业聚会什么,我忙的晕头转向。

 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停息,我一整天没吃东西,肚子已经饿的麻木。

 就在我揉着肚子,换好衣服要下班的时候,却撞到了被一个女人搀扶的席慕年。

 女人浓妆艳抹,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,而席慕年,很显然已经喝醉,丧失行动能力。

 在酒店工作一个月,我见多了这种潜规则。

 不少大老板为了谈妥自己的合作,就会给对方送女人。

 很显然,这个女人就是别人送给席慕年的礼物。

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 席慕年,怎么可以被这种女人沾染。

 “喂,你干嘛?”

 我走上前,在女人没反应的时候,将席慕年抢过来,女人瞪着我,朝着我厉声呵斥。

 我吃扶着席锦年,说道:“你最好离开,要不然等下我报警抓你,说你在这里从事非法交易。”

 我的话,让女人变了脸色,她终究胆小加上心虚的关系,朝着我虚张声势喊道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
 撂下这句话,便跑了。

 我看着女人的背影,回头看向双目紧闭的席慕年。

 我看着席慕年英俊邪魅的脸,想到从前的时光,一时悲从中来,眼泪一直在打转。

 “席慕年。”

 我摸着席慕年的脸,平复情绪将他扶到了他口袋里房卡的房间。

 将他放下,我就想去浴室给他擦脸。

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我回头,看到掀起朦胧双眸的席慕年。

 “席慕年。”

 我讷讷喊着席慕年的名字,他却一个用力,将我压在身下,高大的身体,灼热的仿佛要将我融化。

 我嗅着席慕年身上的气息,眼底带着雾气。

 我扬起脸,他扣着我的下巴,近乎疯狂吻着我。

 熟悉的感觉,颤抖我的灵魂。

 我用力抱着席慕年的腰肢,回应着席慕年。

 男人粗粝的手指,婆娑着我的肌肤,撩人的感觉,让我有些难耐。

 我勾着他的腰肢,舔着他的喉结。

 他的眼睛带着一丝红色。

 “席慕年。”

 我攀着他的肩膀,摇晃着身体,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。

 他一言不发,动作却如同野兽,凶狠又撩人。

 我们在床上翻滚,沉沦,做了很长很长。

 一直到筋疲力尽,我已经没有力气,只能无助躺在他身下,他却还是犹如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。

 我闭上眼睛,落泪问:“席慕年,你知道是我吗?”

 还是,你只是将我当成卓雅?或者……别的女人?

 “阿晚。”

 狎昵的轻语,在我耳边响起。

 我睁大双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。

 他……在叫我吗?这个称呼……为什么有点耳熟。

 我好像是……在哪里听过,似乎……有人这么喊过我。

 可是,那个人是谁呢?为什么我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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