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室外的走廊里,保镖看着挂断的电话一时无语,老板说,夫人死了都跟他没关系,只要怎么办?

  “先生,联系上家属了吗?我们需要家属签字输血。”护士等的不耐烦了,这多浪费一秒,都是有可能害人性命的。

 “这,忙,不过来,我签行吗?”保镖尴尬的问。

  护士白了他一眼,“要是行还联系家属做什么?人命关天的,再忙也要来啊!”

 “这不是没办法吗?”保镖也有些不耐烦,他们根本不想去保护谢婉。

  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。”护士拿着东西去找主任和院长,家属不来,只能他们签字了,毕竟还是以病人为先。

  ——

  天光乍破,谢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她看着四周的装修,一时间还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,浑身酸软无力还痛,难不成傅言深趁着自己睡觉,找人打了自己一顿出气?

  想想也有可能,那男人人模狗样的,肯定干的出来。

  “你醒了,先别动,我去叫医生。”进来查房的护士见到她醒了过来,赶紧按铃叫人。

  等医生给她检查一番之后,她才找到机会问情况。

  医生站在床边耐心地给她解释,“你昨晚被送过来的,你的凝血功能有问题,下次要注意不要磕破出血,对了,你醒了联系一下你的家人,你需要多住一个星期来观察,你发了烧之后肺部有些感染。”

 一旁的护士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都感到同情,据说昨晚怎么打电话她的家属都不来,只有保镖在,最后还是院长点头,主任签字才给这人输血治疗。

 谢婉沉默了一下,问:“今天不可以出院吗?”

 “不行,这位病人,你的身体你不清楚吗?都这样了要好好修养,免得以后老了受罪。”医生不赞同。

  谢婉吸了吸鼻子,“可是我要赶回去啊,我要是晚一点回去没煮饭,我丈夫会打我的。”

  她怎么可能浪费一个星期的时间呢?

  医生和护士都愣住了,他们看着这位长得漂亮又娇弱的女人,心里都是怜惜,她丈夫不是人吧?这样还打?

“那个,太太,我觉得你应该去报警。”护士小声道。

  谢婉轻轻摇头,“谢谢你们,我没事的,我今天就出院吧。”

  最后医生说不过她,只能给她开了药让她输完液就出院,哎,真是可怜啊。

 谢婉本来是想回到傅家再跟傅言深好好算算账,哪知道回去后这人没回来,她只好先回床上休息,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过。

  春日的阳光洒进房间,谢婉睡一觉醒来清醒了很多,至少脑袋不那么昏昏沉沉了,她起身换了件衣服,才慢悠悠下楼,这个点通常傅言深是不会在家的。

  只是没想到的事,原本以为不在的人,居然好端端的在客厅里,还跟了几个朋友,他们有说有笑的,见到自己下楼都停住了声音。

 傅言深回头看去,楼梯上谢婉披散着长发,还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,不得不承认,谢婉的长相非常出挑,清丽脱俗,红的裙边正好遮住了膝盖,露出来的小腿白皙细腻。

 

 红的极艳,白如霜雪。这样的裙子,令那过于细腻苍白的肤色,更如琼花绽雪般,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分外明显。

 “你回来了?”谢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,也叫回了失神众人的心神。

  傅言深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女人,他不会承认刚才他有被这人惊艳到,他提醒了自己,这个女人多狠毒,那样欺负冉冉。

 “还带了朋友回来,我这就准备晚饭。”谢婉谨记自己的人设和任务,爱岗敬业,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
 “不用。”傅言深道。

  “那我叫人送过来,你们是喜欢那家餐厅的?”谢婉丝毫不被傅言深的态度打击道。

 “那个,我们听说,你会弹古琴,就过来看看。”傅言深的朋友开口,他们只是听说了这个人对好友死缠烂打过来教训教训的。

  可是,看着谢婉那弱柳扶风,我见犹怜的模样,还真舍不得下手,只想好好保护。

  谢婉疑惑的看向傅言深,“言深?”

  “行了,我朋友都这么说,你就弹弹。”傅言深冷道。

 “弹怎么行,还得唱呢。”

 有人起哄,剩下的几人也跟着点头,谢婉握紧了手掌,这群人把她当成什么了?风月场里卖唱的吗?

  “可是我唱的不好。”谢婉心里有了主意,故意道。

  “没事,我们不介意,是吧傅哥?”

  傅言深点头,谢婉叹了一口气,只好上楼拿了,到时候别生气才好呢。

  不一会儿,众人就见谢婉抱着琴下来,在一旁坐下,将琴放在腿上,摆出一副演奏的架势。

能跟傅言深是朋友的,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那国际交响乐,音乐剧都是看过的,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还弹这东西。

 谢婉调了音,看向傅言深,最后确定,“言深,真的要唱吗?”

 傅言深往沙发后一靠,态度很明显了,谢婉只好拨弄琴弦,幽幽开口:

  “伤心的啊,小寡妇见坟 欲断魂呐 死鬼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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