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有些刺痛。

 夏情书不想再想下去,蒙着头准备睡觉,可翻来覆去,怎么睡也睡不着了。

 渐渐地,她听到有泊车的声音。

 而后,别墅的门打开,脚步声均匀。

 司政南走进主卧,床头柜上的药和水未动,夏情书连头都蒙着严严实实的,他迈步到床头。

 俯身,轻轻拉开被子。

 结果,迎上夏情书睁得圆圆的眼睛。

 “既然还没睡,把药先吃了。”

 “我怕苦,不想吃。”

 哪知,司政南直接将她抱起,让她靠他在怀中。

 夏情书倾刻间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味,甚至她还看到他白衬衫的衣领上有一抹口红印。

 “胶囊不苦,乖一点,嗯?”

 “不吃,过些天自己会好的。”

 夏情书最讨厌吃药了。

 “我耐心有限。”

 夏情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脾气就是倔了起来,仍旧不肯吃药。

 下一秒,男人将药吞入口中,喝了些水,扣着她的后脑勺,直接将药送进她口里。

 夏情书下意识的用舌头往外顶。

 司政南不给她机会,她那点吻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几个回合下来,药已经被她咽了下去。

 司政南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。

 “我去沐浴。”

 夏情书端起水杯,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喝完,才觉得喉咙里舒服了一些。

 浴室里刚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门忽然又被打开。

 司政南光着身体站在浴室门口。

 “司太太,我睡衣忘拿了,衣柜里帮我取一套过来。”

 夏情书瞧见他的身体,立即低下眉眼。

 明知跟他领证,夫妻间的义务必然是要履行的,坦诚相见是必不可少,可终究还是有些难为情。

 夏情书从里面选了一件柔软的睡袍,送到浴室门口。

 司政南索性将她也拉了进去。

 “你干嘛呢?”

 “进来帮我搓背。”

 他脸不红,心不跳,言语和动作都十分流畅,一点尴尬都没有。

 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?

 男人站在花洒下,淅沥沥的水冲刷在他结实的肌肉上,夏情书抿了抿红唇。

 “发什么呆呢,快过来。”

 司政南转过身,示意让她搓背。

 夏情书从未做过这种事,说好听点他是她丈夫,可事实上他是她的金主,她不能得罪他。

 夏情书硬着头皮,伸手摸向他的后背,轻轻的揉搓着,柔软的触感,像一圈圈电流,穿越司政南全身的细胞,最后定格在心脏处,猛地炸开。

 他难以控制身的明显变化,一个转身,将夏情书抵在墙上,铺天盖地的吻,袭卷而来。

 夏情书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,双手抵在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。

 女人那点力度,在男人看来不过是挠痒痒,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。

 嗞啦——

 夏情书身上单薄的睡衣,碎在他掌下,浴室里的温度在升腾。

 男人与女人的呼吸声与流水声交织在一起。

 夏情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软成一滩水,司政南他太会撩人,一种难言的空虚充斥着她的身体。

 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,开始热烈回应着他的吻。

 她感觉她想要更多……

 在她要发出尖叫时,声音淹没在男人炽热的吻里。

 ……

 夏情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,整整一夜,司政南就像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,无休止的向她索取。

 直到她精疲力尽,快要昏过去,他才放过她。

 司政南把玩着她的头发,在她耳边低语。

 “夏氏欠的所有情况,我已派人解决了,你安心当好司太太,别的事不要再多想,天快亮了,好好睡一觉,晚上跟我一起去参加林池的订婚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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