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天空中星火点点,繁星闪烁。

 瞿家的宅邸是青海市数一数二的大豪宅,古色古香与现代艺术交相辉映,融合得极好。

 这里通往宅邸的路很多,但在瞿星和瞿修平的帮助下,三人很快走到了瞿夜辰的房间,苏溪遥与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,一路潜行进瞿夜辰的房间,她就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特工。

 两个小宝在她进来的时候,调开了监控室的保安,并且随手关闭了几个摄像头。

 

 到了地点之后,苏溪遥坐在了瞿夜辰的床边,抬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。

 脉象极细,若有若无,几乎令人感觉不到跳动,是正气将绝的征兆。

 这个脉和他的症状都让她感到熟悉。

 苏溪遥的表情越来越凝重,不自觉,嘴唇都抿了起来,旁边两个孩子看着忐忑不已。

 瞿星在她诊完脉后抬手去抓她的袖子,昂起小脑袋担心地问:“苏姨姨,爹地的病怎么样了?”

 瞿修平眼泪汪汪的,看起来像是快哭了:“苏姨姨,你一定会治好爹地的对不对?”

 苏溪遥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骗孩子,顿了顿,叹了口气:“你们爹地的情况很不乐观,必须立刻接受进一步的治疗,不然就算是我老师来了,恐怕也无力回天。”

 闻言,瞿修平的眼泪当场就决堤了,瞿星眼睛里也浮现出泪水。

 普通人家六岁的孩子哭起来像是车辆鸣笛,吵闹无比。

 但瞿家的两个小宝贝哭起来是压抑的啜泣,小脸憋得通红,不仅不令人反感,反而让人升起怜惜之情。

 瞿修平走到苏溪遥身边,急得眼泪掉下来:“苏姨姨,你救救爸爸好不好?我们会让爷爷凑好多好多的钱给你的!”

 两个孩子哭得苏溪遥心都碎了。

 苏溪遥蹲下身子给两个人擦眼泪:“我不需要钱,但我毕竟是私下看诊,很忌讳。”

 私下偷偷看正接受其他医生诊治的患者,可是医者的大忌。

 瞿星抓住苏溪遥的衣角,哀声求着:“苏姨姨,只要你能救活爸爸,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 两个孩子哭得苏溪遥心头酸涩,她其实什么也不想要,只想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回到自己身边。

 当下母子三人各有各的伤心。

 苏溪遥被两个孩子弄得心软,最终叹了一口气:“好,一切交给我吧。”

 在中医里,针是一种核心的治病手段,派别极多,从五千年的祖上流传下来,很多已经失传了,但恰好,她师从华家,掌握的,是华佗的传承。

 秦董事长的病没有蔓延到全身,主要集中于头部,所以苏溪遥针对头部施针即可。

 但是瞿夜辰这种病入膏肓的人,他的毒已经潜入到五脏肺腑之中,需要在全身大面积的施针。

 穿着衣服是看不到穴位的,所以苏溪遥需要将瞿夜辰的衣服扒光。

 苏溪遥微微皱眉,两个孩子年纪小,不可能帮忙脱下他的衣服,所以只能自己来了。

 作为一名医者,肉体在苏溪遥的眼睛里就只是砧板上的肉,勾不起任何多余的心思。

 但瞿夜辰不一样,他毕竟是曾今与自己同床共枕过的男人。

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还在病床旁边看着他们呢。

 苏溪遥作为华老的徒弟,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,施针的双手稳健到世界上数一数二。

可是当她给瞿夜辰脱衣服的时候,手还是忍不住地轻微颤抖,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衣服下面充满野性的肉体。

他穿着一身贴身的真丝睡衣,手指放上去的时候,就能感到一丝冰凉丝滑的触感,苏溪遥的指尖顿了顿,收敛心神继续解开纽扣,流畅、紧实的肌肉慢慢裸露在空中,空气的气氛变得粘稠、紧张起来。

 

 瞿夜辰变成植物人的时间不久,肌肉虽然有一定程度而退化,但线条依旧很漂亮,无比性感诱人。

 不难想象到这身体的主人之前醒着的时候,他的肌肉又是如何的健硕。

 其实她亲身感受过的,就是当时神志不清,没什么记忆……

 苏溪遥想到这里,脸当即变成了大红色,给他脱衣服的动作更快了。

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令她尴尬了,她得赶紧给他看完病,赶紧离他远点。

 她的动作本来就很快,加上现在又心神不宁,难免就有点手忙脚乱。

她一个没注意,她抬起瞿夜辰上半身给他脱下衣服的时候,男人滚烫的呼吸声打落在脖子上,让她全身打了个激灵,一个没注意,一只半跪在床上的膝盖滑了一下,整个人直接扑到了他身上。

两人倒了下去,苏溪遥的嘴唇嗑在了男人的下巴上,男人深邃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灌入耳鼻,让她整张脸爆红。

 但下一秒,两个萌宝让她更加尴尬了。

 瞿星好奇的声音响了起来,充满着天真无邪,“苏姨姨,你是在强吻爹地吗?”

 苏溪遥连忙从瞿夜辰身上起来,她捂住自己的嘴唇反驳:“我不是,我没有,这可不能,就是一个小意外。”

 瞿修平眨巴着大眼睛,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,他没有说话,但却像是说了千言万语。

瞿星瞪大了眼睛,点点头,低声嘀咕着:“要是苏姨姨是妈咪就好了......”

瞿修平闻言,拉了他一下,严厉道:“不许乱说,我们有妈咪,不能去抢别人的妈咪!”

瞿星有些委屈的嘟起嘴,泪眼汪汪看向女人,心里羡慕极了,他们的妈咪一点儿也不温柔,要是苏姨姨是妈咪,就好了,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看见对方,他就忍不住想靠近。

苏溪遥没有听到两个小孩的对话,她重新看向了床上的男人,打算开始施针。

而瞿修平还在旁边小心教导弟弟,试图掰正他危险的想法,“我们已经有妈咪惹,苏姨姨是阮阮他们的妈咪,我们不能做不对的事情!”

“可是,可是。”瞿星说着,眼泪又流了出来。

瞿修平厉声道:“不许哭!”

瞿星只好吸了吸鼻子,瘪着嘴站在一边,但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乖巧,心里则盘算着在爹地醒来之后,把这件事告诉他,让爹地做决断!

 苏溪遥哄好孩子之后,这才开始施针。

手腕翻飞,落针精准。

唰唰唰——

不一会儿,男人的身上就扎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,而她的眉头也紧紧蹙起,额头上挂满了汗珠。

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落下,苏溪遥才轻轻松了一口气,收回了手。

这个症状似乎哪里见过,总感觉有些熟悉,苏溪遥皱眉思索着,不一会儿,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,她想起了秦董的毒!

瞿夜辰和秦董都中了古毒,而这两种毒虽然不一样,但却同属于同一个毒药体系,制毒的主药材之一,就是银环蛇的血。

可为什么秦董和瞿夜辰都中了这种毒呢?

要知道它们很难制成,光是配置就需要足足八十一种药材,成功率极低。

电光火石间,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答案,顿时惊呼出声:“难道是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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