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殿军看着这个女人,愤怒的吼道: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在衙门放肆,谁给的你勇气。”
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王殿军脑中灵光一现,脸色大变说:“你是乔夫人英玉倩。”
英玉倩傲娇的扬着头说:“既然知道我是谁,还不从这滚出去,让我把你扔出去吗?”
王殿军瞪着眼睛大叫:“就算你是乔家的夫人,也不能如此嚣张,这里不是冰城,轮不到乔家做主。
乔夫人现在离开,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如果你一定要玩…。”
“玩你又怎么样,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和我们乔家的人.大呼小叫。”
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从外面走进来,话语之间一点面子都不给王殿军留。
王殿军更着脖子问:“阁下真是好大的口气,不知道你是哪一位?”
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话:“我是乔家的乔友长,刚刚和你们滨城一号老大阳春戈通过话,马上你就会收到命令了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王殿军手机铃声响起,接起来听个几句,立刻脸色铁青。
王殿军吩咐手下:“把王少爷的手铐脚镣全都除了,剩下的事情咱们就不管了,我们走。”
英玉倩对王殿军的做法很不满意,乔友长倒是一点都不在乎,小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忙活。
王奕凡笑着说:“王队长出去的时候,顺手把门关上,让我们好好的谈一谈。”
王殿军笑而不语,不但随手把门关上,还加了一把锁,摆明了让他们笼中斗。
英玉倩恶狠狠的看着王奕凡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,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杀了我侄子。”
王奕凡轻描淡写说:“人都已经死了,你说我敢不敢,没想到你们家那个死老鬼,一点用都没有。
不过是死了个孙子,就气的差点一命呜呼,看看闫家那个老东西,同样是绝根了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真不知道你们英家,怎么有资格和闫家相提并论,简直就是个笑话,还是个不好笑的笑话。”
英玉倩听到这句话,就觉得一股无名业火,从脚后跟直蹿天灵盖,整个人都要气炸了。
她愤怒的咆哮:“你这个小畜生,怎么敢这么嚣张,现在你是我手里的菜,看我怎么炮制你。”
乔友长咳嗽一声:“夫人先不要动怒,来之前老爷子有吩咐,只要王大少识时务,你们的冤仇并非不可化解。
我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,王大少把传家宝交出来,我们乔家答应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,并且护你周全。
年轻人应该向前看,王家就剩你这么一根独苗,开枝散叶,延续血脉,才是你的当务之急。”
王奕凡指着鼻尖,嘲讽道:“你觉得我像个傻瓜,想怎么忽悠,就怎么忽悠,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我要是把传家宝交出来,那个女人能把我挫骨扬灰,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。
先把这个女人抽筋扒皮,再将两大家族的人斩尽杀绝,然后咱们再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乔友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露出一丝狞笑说:“既然王大少敬酒不吃,就只能请你喝罚酒了,请夫人自便。”
英玉倩露出凶残的笑容,向着手下挥了挥手说:“先把他的手筋脚筋给我挑了,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他。”
几个手下大咧咧的走过来,根本就没把王奕凡当回事,乔家的人嚣张惯了,从来没人敢忤逆他们。
王奕凡看着靠近的几个人,双脚一踢,之前卸下的两个铁球,向着他们砸过去。
铁球本来就极其沉重,踢起来力量更足,撞在领头人的胸口上,胸骨碎成渣,把内脏扎成蜂窝煤。
王奕凡又挑起脚镣,像鞭子一样甩出去,剩下的几个人瞬间爆头,脑浆到处乱射。
乔友长脸色一变,脚在地上一蹬,好像一只猎豹一样,凶狠的扑向王奕凡。
王奕凡没有躲闪的意思,向着乔友长迎上去,轻易躲过他的双拳,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。
英玉倩看着瘫在地上的乔友长,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,他好歹也是暗劲后期的高手,如此轻易被杀,怎么可能呢。
她惶恐的看着王奕凡,色厉内荏的大叫:“我是乔家的夫人,你要是敢动我,乔家一定不会放过你。
你乖乖的跪下认错,以后当乔家的狗,之前的事情,就当没发生过,保证不再追究。”
王奕凡惊讶的看着英玉倩,这个时候还敢说这种话,真是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娘们。
他一个扫膛腿,把英玉倩两个膝盖踢碎,接着抓住她的双手,随意的抖了一下,两条胳膊彻底废了。
英玉倩之前让人挑断王奕凡的手筋脚筋,现在算是现世报。
王奕凡把英玉倩扔在审讯桌上,用曲别针支住她的眼皮,将审讯用的大灯调到最亮,照在她的双眼上。
英玉倩双眼受到强光刺激,疼痛的不得了,不断的发出惨叫声,想要甩头避开,脑袋却动不了。
王奕凡将油笔的笔芯拆出来,笑嘻嘻地刺入英玉倩的双耳,笔尖正好将耳膜刺破,流出暗红色的血液。
他用之前的手铐,把英玉倩舌头拽出来,打火机放在手铐下烤,手铐很快变得滚烫,舌头发出阵阵焦味。
英玉倩瞳孔失去焦点,舌头变成黑炭,耳朵里面淌出黑血,以后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孤独之中。
王奕凡一脚将门踹开,把不成人形的英玉倩扔出门外,看的那些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挑了挑眉头说:“麻烦王队长把她给英家送回去,说不定英家老爷子看了之后,所有的病都药到病除。
另外叫人把里面打扫一下,一定要多喷点空气清新剂,我不喜欢在有血腥味的地方,接受审讯,你明白吗?”
王殿军看着平静的王奕凡,不由得一阵胆颤,如此凶狠的角色,真是他能招惹的吗。
就在他琢磨的时候,又有人闯进来,而且不止一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