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筱雅见商临沉就要离开,脑海里闪过韩桀赫从婚房出去的画面,心中的委屈更深了,一把拉住商临沉的手,悲愤欲绝的控诉道,“你知道每一晚我一个人坐在婚床上,从天黑等到天亮都等不回你,那种被冷落受伤的滋味,你知道有多难受吗?”

她死死抓紧商临沉的手,继续发泄道,“我是你的老婆,你却从来不碰我,你宁愿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,都不愿碰我一下,我是一个正常女人,我也是有自己的需求的!”

商临沉有几分意外,心底深处甚至还有一丝窃喜。

韩桀赫还没有碰过她!

但是想到他们结婚成为夫妻,就算没有发生关系,每天住在同一屋檐下,想着那个画面,心头仿佛就长出了根刺。

前脚才提醒自己不能再被她影响了,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。

在洗手间里说起需求这个私密的话题,她又说得那么直白,无形中,气氛变得暧昧。

即使是过去四年,他的身体对她还是那么敏感,就这样被她抓住手,四年前每晚缠绵的画面浮现上脑海,体内瞬间燃起一股燥热。

他狠下心,再次拿掉她的手。

苏筱雅看商临沉抬步就要走,心头一急,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了他,“既然娶了我,为什么不碰我?我不脏,我真的不脏……”

被自己的丈夫嫌弃脏,这对一个女人来说,是多么残忍的打击。

“我是被强迫的,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,我那么爱你,自始至终只爱你一个人,我怎么可能会找其他男人!”她耿耿于怀的为自己解释,多么希望韩桀赫能信她一次。

商临沉眼神阴鸷,扯起的嘴角,嘲讽又嗜血,她把他错认成了韩桀赫,还一个劲儿的强调多么爱韩桀赫。

她这番话让他勾起了当年的记忆。

如果当年他没有去黑市,就不会碰到她被人卖掉,就不会有任何交集。

或许,他当年就不该从黑市里救下她。

她是苏振德的女儿,就算对父辈的恩怨并不知情,但身上始终流淌着苏振德的血液。

他该恨她的!

尽管他一遍遍的告诉过自己,可对她总是心软,就是无法做到真正的狠心。

他恨透了这种爱与恨交织在一起矛盾又纠结的感觉,却又不能完全摆脱。

这是最后一次心软了!

他用了很大的力度将她甩开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苏筱雅被甩得往后退了一大步,踉跄的跌坐了下去。

她吃痛的捂住脚拇指,痛得不断的卷缩着身子。

爸爸不爱她了,丈夫也不爱她,这个世界唯一疼爱她的妈妈已经死了。这种没有人爱的感觉太心酸了,她用力的闭上眼,眼泪又从眼角滚落。

商临沉出了门口,侧身眼角余光睨到了苏筱雅染了血的脚拇指,只是一眼,立刻转开了目光,往外走开了。

可走了几步,想起不久前那个想要调戏苏筱雅的眼镜男,脚步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。

原地站了好大片刻,最终还是遵从内心的回到了洗手间里。

苏筱雅痛得快要晕过去,商临沉看着她苍白了几分的脸色,弯身抱起了她。

抱着她回到了她的包间,把她放在了沙发上。检查了她的脚拇指后,发觉伤口红肿得厉害,去让前台找了一个急救箱来,他给她包扎。

处理好伤口,苏筱雅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,刚才在洗手间里那样闹腾一番,她早已经累得不行,闭上半眯着的眼,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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