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辞俊朗的面上都泛起了森森寒意,来不及思踌,便紧随其后。

身后的消防员大喊着冲上来阻止:“危险!先生!”

“刚刚进去的是我太太。”

丢下这句话,霍景辞也一头扎进火海中。

漫天浓密的黑烟中,南栀被呛的直掉眼泪,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
刚打开抽屉,脏兮兮的彩票便展露在眼前。

她猛地松了一口气。

还好,彩票还在……

拿起彩票,她转身要冲出去,却被一股力量拉进陌生的怀抱中。

男人带着怒意的低沉声音响起:“为了张彩票,你不要命了吗?!”

南栀还来不及回答,就听见一阵天旋地转和沉重的闷哼。

是一个实木柜子倒下来了,结结实实的在霍景辞的后背上砸了一下。

南栀心尖一颤,猛地抬头,看见霍景辞额头细密的冷汗和痛苦皱起的眉头。

明明是四周充斥着焦糊味的火场,她此刻却从霍景辞身上嗅到了清列好闻的淡香。

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,倒像是对方与生俱来的体香。

但霍景辞很快缓过来了,一把抓住她的手,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火场。

一阵凉风吹过,南栀才骤然清醒过来,白皙的小脸都快皱成了一团。

“你刚刚明明可以不挨那一下的,怎么这么傻?快让我看看!”

根本没等霍景辞回答,南栀就眼疾手快,在霍景辞那笔挺精致的西装背后,找到了一大块突兀的脏污。

以及混杂其中的斑斑殷红血迹。

南栀刚放松下来的心瞬间被揪紧,眼中冒出些许酸涩,连说话都染上了鼻音。

“我们才刚认识,你跟着我进去做什么?还把自己弄伤了!”

看着女人微红的眼眶,霍景辞的心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下。

大庭广众之下,南栀不好扒对方的衣服给他处理伤口,只好找来药箱后拉霍景辞回车里。

“不用。”看出南栀的意图,霍景辞沉着脸拒绝。

南栀一心担忧他伤势,直接上手扒了他的外套和衬衣,嘴里还一本正经的念叨。

“你这叫讳疾忌医!衬衣上都已经浸这么多血了,哪里是没事?你放心,我处理伤口的本事还行,不会让你太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,南栀突然愣住。

没有棉签了。

伤口又必须得消毒上药,她在心中纠结了一小下,就用湿巾擦干净手。

“特殊情况,你见谅。”

在南栀的时候触及到后背的那一刻,霍景辞整个人都瞬间紧绷,心中也升腾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。

为了缓解这丝复杂情绪,他想起南栀刚刚不要命的行为,没忍住黑着脸教育起南栀来。

“你怎么不直接去兑奖?这彩票留着就是定时炸弹。”

今天是火,明天就有可能是水,甚至是刀子。

南栀也想到了这些。

但总不能说她之前没领证,彩票不方便兑换吧……

她只能尴尬的笑着搪塞,“太忙了,忘了。”

“我可以抽空帮你兑。”身上的伤不重,但霍景辞不想再发生一次这样的“意外”。

毕竟,不管他的考察是否结束,眼前的女人都已经是他法律层面上的妻子,他自然得护着。

刚好南栀给他上完药,一听他这么说,连霍景辞的衣服都顾不上帮他披回去,反手就捂住了口袋里的小盒子。

“不用麻烦,刚好事务所这几天需要整修,我明天就去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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