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穆泽眼底一片阴沉,好你个苏茵,居然敢背着他来酒店开房!

他立刻要下车追过去,倒要看看她的野男人是谁?

“喂喂,你还没给车钱。”司机连忙叫住他。

陆穆泽脸黑:“我堂堂陆家大少,会少你这点车钱?”他拿出手机立即扫码付款。

这么一耽搁,他跑进酒店的时候,苏茵早就进了电梯。

他跑到电梯这边,两部电梯都在运行,他无法确定苏茵搭乘哪一部。

他跑到酒店大堂前台接待处:“你们给我查刚才进来那个女人坐了哪一部电梯,她要到第几层?”

前台小姐对他礼貌微笑:“对不起先生,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行踪。”

“刚才那是我老婆,她现在来开房要给我戴绿帽!你马上给我查她到底去了哪一层哪一间房?!”陆穆泽急怒低喝。

前台似乎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,依旧保持微笑:“对不起,我们不管她是您的谁,我们都不能透露她的行踪。”

陆穆泽咬咬牙,压着怒火道:“把你们酒店经理叫过来!”

“对不起,就算我们酒店经理过来,也无法给您提供客人的任何信息。”

“你……”陆穆泽差点被一个前台气得半死,大呼几口气后恼怒道:“行,那我就在这里等她下来!”说完他就去大厅的待客沙发那里坐着了。

俨然一副不抓苏茵个现行不罢休。

想到她昨天一反常态穿了件吊带裙回家,原来真有猫腻。

苏茵,你等着!敢给他戴绿帽就死定了!

此刻,苏茵到达了顶层的总统套房,攥紧了手中的病例,敲了面前的房门。

不一会,厚重气派的房门打开,男人欣长的身影出现眼前。

苏茵微怔,只见他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,敞开的中缝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,慵懒中又有一丝丝致命的吸引力。

一头墨发之下是一张人神共愤的俊美面容。

“进来吧。”男人的声音轻淡带着磁性。

苏茵蓦然回过神,连忙收回视线掩去眼底一抹尴尬后进门。

到了总统套房里的客厅,霍祈珩坐到单人沙发里,他面前的茶几上有一瓶开了的红酒。

他在独饮?还挺有心情的嘛。

他抓起高脚杯喝一口红酒,随即看向她:“你要不要来一杯?”

未等她回答,他又开了口:“你酒量不行,还是不喝比较好。”

苏茵想到那晚喝醉后和他发生的事……脸颊不由得热了几度。

“那个……你借我的裙子我没法还给你了。”她主动坦白,但不会说裙子被陆穆泽那混蛋扯断。

“我也没说要你还。”霍祈珩并不在意。

苏茵微蹙眉,姚书雪没有问他借裙子给哪个女人吗?

霍祈珩长臂闲适的搭在沙发上,一手轻晃着高脚杯:“说吧,你有什么病?”

苏茵此刻才解释道:“不是我,是我的孩子。”

霍祈珩摇晃酒杯的动作一顿,漆黑的眸一瞬紧锁着她:“你还有了孩子?”

“嗯……是我过世姐姐留下的孩子。”鹿鹿如今就等于是她的孩子了。

霍祈珩眼底那一片浓雾消散了些,但注视她的眸光更深了些。

“你先看看她的病例吧。”苏茵把手中病例放到他面前。

霍祈珩看她一眼后拿起病例翻看,很快就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。

“这么看来,是遗传病。”

苏茵微颔首,神色不自觉凝重起来:“嗯,我母亲姐姐都有这个病,很不幸,鹿鹿遗传了这个病。”

所以鹿鹿的混蛋父亲直接抛下她不管,跑了。

霍祈珩修长手指轻敲着病例,极深的眸子直视她,蓦地问:“你呢?也遗传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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