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被柳雄踢了一脚,看到柳雄身上透出一股高傲的天鹅气质,他乖乖的用自己的袖子把桌子、凳子擦了一下。
柳雄看到桌角一点灰尘没有擦干净,用手指着灰尘,训斥道。
“胡飞,这就是你干的活?这要是在我家里,我先收拾你一顿,再让你擦干净!赶紧重擦一遍!”
赵飞看到柳雄一脸嫌弃,叹息一声,一边擦拭一边说道。
“虎落平阳,将就点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,“砰”的一声,屁股又被柳雄踢了一脚,耳边传来柳雄的警告的声音。
“快点擦,废什么话!”
柳雄看到赵飞再次擦完,检查一遍,坐到凳子上,看着水军良,示意水军良坐到对面,说道。
“坐。”
水军良看着赵飞,礼貌的说道。
“胡兄,一起坐。”
柳雄见到水军良喊赵飞一起坐下,她看着赵飞,冷声说道。
“流氓没资格坐在我面前!”
说完,他命令赵飞道。
“我渴了,给我弄杯水。”
赵飞听完柳雄的话,无语的回道。
“柳兄,这是大牢,不是你家,没有家常便饭。”
“废话!这要是在我家我早把你轰到大街上了!赶紧给我弄杯水,我口渴!”
柳雄说完,接着警告道。
“你还想不想到定郡王府当差?”
赵飞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说道。
“想想想,我现在就给你弄水。”
说完,他看着狱卒,喊道。
“老兄,我肚子疼……”
柳雄看到赵飞想办法给他弄水,他看着水军良,问道。
“你和胡庆祥究竟怎么回事?”
水军良苦笑一声,介绍道。
“胡庆祥是我爸五年前从饿死的死人堆里捡回来的,看到他嘴甜、会来事、人也聪慧,想到我就喜欢弄到弄棒,我爸就让他学着接管家里的生意。四年前我参军戍边,与家里的联系只能靠书信维持。
三个月前,家里的一位远房亲戚路过边关,从他那里我才得知家里的家产被胡庆祥霸占,父亲也在三年前去世。他还该告诉我,家里给我写了很多信,我却一封也没有收到……”
柳雄听完胡庆祥的介绍,手掌“啪”的拍了一下桌面,怒道。
“胡飞!把胡庆祥给我弄来!简直无法无天了!”
赵飞听完,看着柳雄,脸上一副“无聊”的表情,说道。
“柳雄,咱们身处大牢之中,你让我去抓胡庆祥?醒醒吧……”
柳雄听到赵飞语气中充满“刺激”的味道,打断赵飞的话回怼道。
“让你去你就去!废什么话!”
赵飞看到柳雄一副冰冷的面孔,油盐不进的样子,他转头看着水军良问道。
“胡庆祥的酒楼后面的花街柳巷以前也是你家的??”
“是。”
水军良淡淡的回道。
“不过,现在已经都是胡庆祥的产业。”
“不对。”
赵飞笑着说道。
“现在是宋知州的。”
他说完,看到水军良一脸疑惑,接着说道。
“我在花街柳巷的时候听说,那条街里的人都是宋知州的。”
柳雄听完,白了一眼赵飞,一脸嫌弃的说道。
“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!”
赵飞想到自己被柳雄无缘无故的连续怼了几次,看着柳雄,翘着嘴角,说道。
“柳雄,咱俩好像没什么关系吧?我去不去花街柳巷,你生哪门子气?!”
说完,他从床上的蒲草里抽出一根,咬在嘴里,躺倒床上,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。
“怪不得宋春秋这么卖力,原来谁家的事他也有分。”
“嘶——”
一股钻心的刺痛把赵飞从思绪中拽回,他转头看到柳雄的手掐着他腰里的软肉,阴着脸,问道。
“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淫荡?”
赵飞疼的回道。
“你先松手。”
看着柳雄把手松开,赵飞嫌弃的说道。
“柳雄,能不能别跟女孩子一样,动不动就踩脚、踢屁股、掐肉?”
“别废话!”
柳雄说道。
“快说什么事!”
赵飞起身说道。
“没什么事。花街柳巷那片地原来是水家的,后来归了胡庆祥,现在是宋春秋的。这就是咱们两人为什么被宋春秋关了起来的原因。”
“王八蛋!”
柳雄骂了一声,说道。
“我现在就把宋春秋抓起来!”
赵飞看到柳雄说完转身要走,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无语的说道。
“柳雄,你去抓宋春秋?你有宋春秋参与水家的证据吗?你知道宋春秋的底细吗?”
柳雄看着赵飞威胁的回道。
“先把手放开!”
赵飞看到柳雄眼神里迸出火花,他急忙松开柳雄的手腕。
柳雄接着说道。
“是你告诉我宋春秋参与水家的事。至于宋春秋的底细,跟我抓他有什么关系吗?”
赵飞听完柳雄轻松、挑衅的话,差点背过气。他无语的说道。
“我说宋春秋参与水家的事,是推理,不是证据。宋春秋是京都枢密院柳长风的外甥,想动他,需要从长计议。”
“切!”
柳雄听完赵飞的话,不屑的说道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爸有这么一个外甥?”
他话音刚落,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急忙大声补救道。
“柳长风的外甥就很牛逼吗?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何况是宋春秋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柳雄掩饰的话刚落,赵飞追问到道。
“你说你怎么不知道你把有这么一个外甥?”
“啊……”
柳雄解释道。
“你听错了,我说我爸有这么一个‘扯大旗瞎唱戏’的外甥能能气死。”
赵飞听完柳雄的解释,跟着说道。
“谁有这样的亲戚谁倒八辈子邪霉!”
柳雄见到搪塞过赵飞,他心里悻悻的说道。
“那么小的声音你都能听见,什么耳朵。”
水军良听完赵飞、柳雄的话,向两人感谢的说道。
“赵兄、柳兄,感谢你们无私帮助。一会儿我向宋知州说明我们根本不认识,让他放你们出去。”
赵飞笑着说道。
“水兄,谢谢你的好意。不过,从宋春秋认为咱们三个人是一块儿的开始,我们三个人的命运已经紧紧拴在一起了,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喽。”
水军良听完,抱歉的说道。
“赵兄、柳兄,实在不好意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