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以时日,景祀会慢慢习惯她的“冷淡”,到时候,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,和景祀硬碰硬,从来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

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缠,自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,断开。

“不用。”看着沈意安期待雀跃的样子,景祀唇角微勾,只是眸色幽暗,深沉,“你才回国,早些休息吧。”

另一边,沈挽月穿着一身法国定制蕾丝缎面奶白睡裙,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,敲响了景祀的房门。

她好不容易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景祀,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!

沈挽月嗅着发梢淡淡的香水味儿,心中隐隐期待着和男人更亲密的接触。

景祀曾经喜欢沈意安那个废物又怎么样,沈意安在国外五年,那边那么开放,沈意安早不知道和人滚了多少次床单了!

就算景祀一时没意识到,她可以讲给他听啊!今时不同往日,景祀可是如今景家的掌权人,根本不可能瞧的上沈意安那个废物!景家夫人的位置,一定是她沈挽月的!

眼前的房门没有任何动静,沈挽月疑惑的后退半步,喃喃道,“难道和爸爸一起在书房……”

正当她拐过三楼拐角时,偶然往下一瞥,竟然看到了二楼走廊踏出的男人。

沈挽月瞪大了眼睛,那个方向,不正是沈意安的房间?!

“二叔!”

景祀顿住脚,下意识抬头看去。

沈挽月提着裙角跑下台阶,直直的冲着景祀的方向扑过去。

景祀侧身避过,让沈挽月扑了个空。

沈挽月不甘心,甚至故意扯了扯袖子,睡裙一边滑落,锁骨间大片白腻皮肤露出。

“二叔,你刚刚是去姐姐屋里了吗?”

女人声音娇滴滴带着讨好,但景祀目不斜视,“只是随便走走。”

说着,景祀就要绕开面前的“路障”。

沈挽月咬了咬唇,继续试探,“二叔,你之前说的未婚妻,是谁?”

景祀一点儿面子不留,直接将沈挽月的幻想戳破,“不论是谁,都和沈小姐你,没有关系。”

看着景祀消失的背影,沈挽月脸上笑意一点点消失了。

沈意安房中,电话又响了。

“喂。”

对面的人,语气幽怨又控诉,“小安安,你刚刚竟然挂我电话,你实话实说,刚刚是不是有小妖精缠着你?”

终于将阎罗般的男人送出门,沈意安掀开被子,舒服的躺倒在床上,半真半假道,“对,刚刚是有小妖精缠着我不让我接电话。”

徐子开登时大怒,“我就知道!咱们才分开十二小时,你这个花心的就让人勾去了魂!我不管,你之前答应的腕表设计图呢,不会忘了吧!”

设计师An的手稿,国际上多少人挣破脑袋,也少有人能有机会一睹风采。

若是他能有一张专门为他设计的手稿,那些人还不羡慕死!

沈意安扑哧笑出声,故意拉长嗓音,“哦——原来某人说来说去还是惦记着设计图啊,可怜我一片真心,还想着安慰你呢。”

说起来,徐子开还是她在瑞士认识的第一个朋友,她后来能和各界的大佬有接触,徐子开可以说是功不可没。

这人表面看着不着调,甚至在外人面前,还有些“得理不饶人”,但实际,这人对着朋友心细又热心,还是个活宝。

徐子开心虚的咳了一声,“什么惦记不惦记的,我就是提醒你!千万不要被外面的狗男人迷花了眼!”

沈意安躺在柔软的被子上,舒服的曲了曲腿,“知道,我答应你的生日礼物,不会忘的。”

一张腕表设计图怎么够,若是徐子开见到腕表实物,肯定会更开心。

而且按照工作室反应的进度,再有两个月,腕表成品就应该出来了,设计图她早就弄好了,耗时一年的定制腕表,徐子开一定会满意的。

徐子开声音扬起,“那好吧,我的小安安,晚安!”

“晚安。”

看着推门而入的沈挽月,沈意安手指按在了挂断键上,“不会敲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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