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汀长发披散在肩膀,眼神朦胧,语气婉转暧昧。
集团的股东大多数都是腐朽顽固的老古董,看到舒汀轻佻的样子,纷纷别过头去。
周芬更是没好气的剜向舒汀。
“没想到这么多人都在,好热闹。”
舒汀满不在乎,甚至步伐更加风情妩媚,她抬手勾住祁渊的脖子。
“还不上楼?”
她美眸眨动,像个会勾人的妖精。
祁渊盯着她,嘴角扬起深意的笑容,顺势搂住舒汀的腰,手指在她腰间摩挲。
炙热暧昧的气息渐浓。
看着两人肆无忌惮的调情,其他人脸色难堪,已经坐不住。
“你真坏,这还有人呢!”
舒汀露出妖娆笑容,娇嗔着去拍祁渊不安分的手。
眼神看似不经意的扫过集团的股东们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真是……我们走。”
祁庆再也看不下去,气愤的站起身夺门而出。
牵头人离开了,其他人也都稀稀拉拉的跟出去。
客厅瞬间安静下来,舒汀抽回手,脸上的媚态渐渐消失。
盯着祁渊的眼神正经了许多。
刚才她上去躺了一会儿,醒了点酒,就听到下面一片吵闹。
之所以下来,无非是在帮祁渊脱身,不然那群老顽固,一时半会走不了。
“这次可是我帮你解围,记一账。”
舒汀整理了一下衣服,坐到沙发上,“不过,霍屿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舒汀清楚,祁渊虽然是集团的掌权人,可不服他的大有人在,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话柄。
“祁太太,难不成在你心里你老公我就这么没用吗?”
祁渊轻佻的扬起眉头,抬手勾起舒汀的下巴,目光幽深暧昧的盯着她。
他自然不怕霍家的那点小伎俩。
霍话德这些年之所以斗不过他,就是因为太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,一时的舆论,根本不算什么。
放长线,才能钓大鱼。
他抬眸,话锋一转,“祁太太,刚才很大胆呀,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想老公。”
灵活的手指在舒汀身上四处点火。
舒汀当时只想要帮他解围,被他直白的反问,轻哼一声。
“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“记一账可以,不过怎么还?喂饱你?”
祁渊说话大胆赤裸,手掌搂住了她的腰,轻而易举将面前人抱在怀里。
舒汀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,却不曾想被就近放在了沙发上。
祁渊顺势脱下外套,已经压了上来。
但就在俯身下去的时候……
一阵短信提示音响起。
“等下。”
舒汀抽出手,看到备注徐云,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,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。
“汀汀,阿砚病情加重,必须做手术,这次手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我想如果阿砚熬不过去,肯定希望最后有你陪在身边。”
看到短信,舒汀感觉浑身的血液正在被人抽离,冰凉彻骨。
兴致刚起的时候被打搅,祁渊的不满再明显不过。
刚才的内容他自然也瞥到了一些。
眼底的神情晦暗,强制夺过舒汀的手机,扔在一边,霸道的捏起舒汀的下巴,亲吻上去。
淡淡的薄荷气息冲入口腔,快速侵略。
“你不许去!”
祁渊压低声音,语气霸道的命令,不给舒汀说话的机会,稳住红唇,遵从最原始的欲望……
舒汀眼神迷离,急促喘息,在即将沦陷时,下狠心咬住祁渊的舌头。
伴随着血腥味的扩散,祁渊仍旧不肯放过她,甚至抬手摁住她的脑袋,让她无法抽身。
舒汀气恼他对自己的控制,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,却无济于事。
在和祁渊的对峙中,让舒汀感受到对命运的无力,哪怕她再努力,依旧无法逃脱被掌控的命运。
她宁愿死在火海,和爸妈葬在一起,也不愿意成为联姻的牺牲品。
可现实,根本不容她选择。
舒汀眼神从愤怒逐渐变为悲伤,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。
“为什么哭?他对你就这么重要。”
眼泪滴在祁渊的手背,他停下手里的动作,眼神晦暗复杂的盯着舒汀,除了暴怒外,更多的是失望和自嘲。
“你走吧!”
祁渊松开手,整理凌乱的衣服,背对着舒汀站在阳台,点燃一根烟。
舒汀平复呼吸,看着祁渊的背影,犹豫着动了动嘴,却什么都没说出口,捡起自己的手机,快速下楼。
听着离开的脚步声,祁渊转过身,幽深的眼底一片苍凉。
—
十五分钟后,舒汀急匆匆赶到傅砚的私人病房。
本以为是即将手术,却看到了安然无恙的他。
舒汀眼底的神情逐渐疑惑,迷茫的盯着徐云。
“汀汀,你先别急,是有人吩咐阿姨这么做的。”
徐云说话时不断瞟向门外。
舒汀皱眉,视线望去,
竟然是霍屿!
他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笑容深沉,沉稳的朝舒汀走去。
“舒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“霍总,耍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舒汀面带恼火的看着霍屿,语气冷漠。
“舒小姐听了我的合作条件,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。”
霍屿微微转动手指上的扳指,抛出准备好的条件,“明人不说暗话,如若你肯帮我一件事,今后霍家的合作都优先考虑傅家,这个条件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。”
霍屿胜券在握,微微一笑继续道,“你要为自己想好后路,不是吗?”
“汀汀,阿姨知道你不喜欢祁渊,以前委屈你了,现在有更好的条件,当然……”
徐云从旁边委婉的劝说舒汀。
舒汀蹙眉。
她自然知道霍屿的那点心思,如若想要得到祁家最新的项目资料,那从她这个祁太太入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。
结婚三年,祁渊对她一直很关照。
但……
舒汀的视线看向床上的傅砚。
“怎么样?”
霍屿抬头,目光却恰好看到了病房门外的一个身影。
是祁渊,他果然跟来了。
嘴角勾起挑衅的微笑,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:“你本来就只是和祁渊逢场作戏,不是吗?”
这话看似在问舒汀,实则是说给门外人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