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感觉他长了个欠揍的脑袋,今天时运不济,是谁见着谁给他来上个嘴巴子,这脸都打的快跟做整形手术是的了。
李明带着人很快来到卫生所,着实把护士和医生忙碌够呛。
护士和医生一个个脸上满是惊讶之色,到底秋风镇来了个什么样的人物,怎么这么的狠辣无情,先是把恶霸冯强给揍的几乎要生活不能自理,之后又把这群嚣张跋扈的流氓无赖又给揍成这副德行。
而最让人意外的是,揍完他们,那个人却没有来,这说明那个人还好好的。
这就很恐怖!
这绝对是个狠人啊。
“小赵,你赶紧去给冯校长把液换了。”一名医生在忙碌当中对着护士喊道。
“好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冯校长?你说的可是冯强冯二爷?”一人愣愣的问道。
“是呀。”医生点了点头道。
“不会吧……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,他真把二爷给揍了?”
“他揍了二爷,大爷不仅没有怎么样他,还不了了之了?”
“他到底是什么人,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,他……他这是要在秋风镇翻了天啊!”
“他。。以后见到他我绝对绕道走……太,太……”
牛鼻两个字不知为何如鲠在喉。
众人目瞪口呆,吃惊的彼此对视着,从彼此的脸上看到的全部都是一脸的惊愕,还有不可思议不敢置信,让所有人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。
……
“不错,不错,自从有了你这个大笨驴在本小姐的身边保驾护航,本小姐现在越来越踏实了。”刘圆圆在杜鹏飞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。
可以说从一开始准备要来秋风镇的时候,刘圆圆的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,甚至因为道听途说对这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,感觉就像是一座罪恶城市一样,在路上几次想要扭身而回。
但是有了杜鹏飞在身边,阴影被他一次次的摧毁,一次次的驱除,让她感觉只要在杜鹏飞的身边,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无所畏惧。
那股与生俱来般给人的安全感,让刘圆圆心里无比的踏实。
看着身旁跟他勾肩搭背的刘圆圆,杜鹏飞眉头皱了皱“我是你的领导,不是你的保镖。”
言外之意无疑是在告诉刘圆圆,要保持距离,掌握分寸。
可是大大咧咧的刘圆圆仿如没听懂一样笑道“好了,知道了,以后在外人面前,我会给你面子的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有几分暧昧的味道?
杜鹏飞挠了挠头。
根据学校档案资料,在秋风镇总共有四名老师,除了王宝林外,还有三名居住在这里。
杜鹏飞领着刘圆圆,两人并没有回中心校,而是继续走访了其余几名老师。
“杜校长,实在不好意思,我如今身体抱恙无法回去工作,还请您见谅。”
“好吧,那你……多吃点。”
待来到第二名老师的家里,杜鹏飞看着装成一副病恹恹,被窝里藏着半个肘子,满嘴油腻的老师,打了个招呼无奈的离开。
“他分明就是在装病。”出了门,刘圆圆气愤的道。
“走吧,毕竟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只有真正打消他们心中的顾虑,才能让他们回来。”杜鹏飞招呼一声刘圆圆道。
接下来,第三位老师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,高老师出去旅游了,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。”
在门口,一名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,宛如门板,吨位有些超乎想象的中年女子对着杜鹏飞歉意的道。
“好的,那您忙高老师。”杜鹏飞微微一笑,依然选择了离开。
“哼,肯定是那个冯强在背后动的手脚,不然为什么老师们都不愿意回去,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吗,还去吗?我感觉去不去都一样。”刘圆圆不抱任何希望的道。
“顺路,去看看吧,最起码大概都能有个了解。”杜鹏飞回道。
说着,两人奔着镇子西北方向而行。
很快,他们来到秋风镇边缘之地的居民区。
这里更像是城镇的棚户区,房屋老旧破烂不堪,低矮的房子泛着青苔透着股沧桑之感。
跟人打听了一下,杜鹏飞与刘圆圆这才找到张玉琴的家。
根据档案记载,张玉琴三十二岁,在中心校属于最年轻的老师,一毕业便回到家乡来支援家乡的教育事业。
其实不仅是张玉琴,其他三名老师也是值得敬佩的人,他们扎根在边境偏远之地,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付出一生来教书育人,他们都是默默无闻的英雄。
张玉琴的家。
生锈的铁门紧闭,低矮的院墙以杜鹏飞的个头微微翘脚便可看到院内。
院子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,从这点来看她该是个勤快利索的人。
“哈哈……没有想到你这个人还会扒墙头呢。”刘圆圆调笑道。
扒墙头!
这在农村可不是什么好话,隐含着偷窥,不正经的意思。
杜鹏飞白了一眼刘圆圆,这丫头的自来熟着实可怕,这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功夫,什么玩笑都敢跟他开了,若是以后在学生和其他老师的跟前,哪里还有威严可言。
砰!
募地。
就在杜鹏飞收回目光,想着怎么跟她讲讲,让她摆正位置之时,院内响起门板撞击之音。
随之,一名衣服凌乱的女子顺着屋内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,其中还有一名孩童的哭喊声音。
“妈妈……”
“贱种,滚开。”
从依稀的声音可以听出,屋内一名男子显得格外暴躁,把孩子甩飞了出去,让孩子摔得吃痛哭泣声音更大。
彼时。
那名说话的男子顺着屋内大步而出,满身酒气的他先是打了个酒嗝,然后几步上前追逐上女子的脚步,拽住她的衣服把她硬生生的扯到跟前,照着她的脸上便是狠狠的一巴掌。
啪!
清脆之音响起,女子越发显得狼狈不堪。
“贱人,一分钱你赚不来,让你伺候伺候人怎么了,难道闲着那玩意生蛆吗?”醉酒男子愤怒的训斥道。
“你,我真是瞎了眼,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畜生,你酗酒赌博把家里输的精光,你一分钱赚不来也好意思说我,现在没钱,你,你居然让我卖……你就是个畜生!”
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带着怨毒的目光看着醉酒男子,一边无助的哭泣着,一边紧紧的勒着身上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