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强不想高调出行,从采购部弄来辆皮卡送孙艳回老家。
孙艳家在崇文乡,一个偏僻贫困的山乡。她家的祖屋建在一处山坡,是用石块垒建的土木房。
孙艳的二叔听说侄女终于要回家,早已准备好纸烛香火等祭祀品在家等候。
见孙艳领着个陌生男子回家,二叔有些生气地问:
"艳艳,他是谁?″
"他是我们公司的魏总经理,昨天听说我被人劫走后,担心我再出意外,所以亲自陪我回家。″
孙艳不傻,她心里清楚昨天自己遭劫,二叔脱不了干系,冷冷地说。
二叔佯装意外说: "昨天你被人劫走啦,告诉二叔,哪个王八蛋干的,我找他去!"
"算了吧,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?待会儿上坟就不麻烦您了,我跟魏总一块去。"
孙艳说完提起祭品出门。对于自己二叔帮嘉宏算计她的事,她并不深究,也许二叔只是无心被人利用了。
魏强默默地在石屋四周转悠,似乎要寻找出战友啄木鸟生前的足迹。孙艳在一旁等着他上山。
孙艳父母的坟场在后山上,山路崎岖,俩人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上山。
孙艳摆好祭品,跪在坟前叩头低吟,悲痛落泪。魏强也燃起冥纸下跪叩头,心里无限愁怅。
祭祀完毕,魏强登上山坡眺望。远处的树丛中,隐约能看见一排木屋,居然有三相电路架设相通,他不由警觉地问:
"那儿是个啥名堂的地方?"
"一个果园,果农在山里搭起木屋休息防贼用的。"孙艳解释道。
"哦,那果园一定很大吧,我想去那儿瞧瞧。"
孙艳疑惑地看一眼魏强,说:“我有些累了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她说完转身独自下山。
魏强顺着山路悄悄靠近木屋。距木屋不到十米时,里面传来低沉恐怖的狗叫声。魏强知道,那是狼狗的叫声,而且不止一头。果园里究竟种植啥珍贵的水果,需要如此级别的警戒?
魏强决定进屋探访一番。木屋的大门紧锁,里面的狼狗听见脚步声,吠得更凶。他见四下无人,找着一颗临院墙的大树,从树上跳进院子。
脚刚站稳,两条黑影狂吠着蹿来,魏强早有准备,左右开弓一顿乱拳将狗击晕。
屋子里散发着一丝熟悉的气味。他小心走过后院进入木屋,只见一间屋里凌乱地摆放着一些塑料大桶和煤气罐,另一间摆放着冰箱、蒸馏器和一些袋装物品。
原来这里隐藏着一个制毒窝点,魏强震惊不已,略一思索,从身上掏出个无线远程监控器,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安置好,悄悄原路撤回。
两条狼狗仍在昏迷中,魏强刚开下力注意分寸,估计再有几十分钟,俩凶物会醒转过来。
下山时,二叔家已做好午饭。俩人吃过午饭回公司。
“你知道后山果园的主人是谁吗?开发果园几年啦?”魏强握着方向盘问。
“他叫乔卫宁,我的一个远房亲戚,开果园好像有七八年了吧,家里有洋房小车,是远近村里的首富,咋地啦?”孙艳看着远景说。
“哦,果园好大,是条挣钱的路子。” 魏强随便应道,他不想让孙艳知道实情。
回到公司,魏强打电话黄斌,请他帮忙调查一下乔卫宁的情况。然后,他用手机连接好远程监控器,随时监控着木屋里的动静。
晚上,有个短发中年人进入监控范围,两条狼狗摇头摆尾跟着,他弄了些狗粮喂食,然后离开。
第二天深夜,秃头男子领着一个胖子再次进入镜头,魏强认得这胖子就是连锁公司的洪奇云。
“宁哥,上次那批货很快脱手,老板交代等原材料备齐,让咱们大干一场。” 胖子说。
“洪经理,不知咋地,最近左眼皮老跳,我担心出问题啊!” 乔卫宁为难地说。
“怕个卵啊,难道你不想早点儿还清儿子的赌债?赶紧找定人手,随时准备动手。”
乔卫宁不吭声,俩人收拾一阵屋子里的乱象,消失出镜头。
就在这天下午,黄斌告诉他,乔卫宁是乡里出名的果农。不过,近几年经营不善衰败了,去年开始突然利用果园搞起来了啥除草剂试产业务。
他有两女一男,都已成家。儿子乔韩好赌成性,曾多次被抓,据说欠下不少赌债。
魏强推测,乔卫宁很有可能是在胁迫之下铤而走险。
汪淑琴发现自从魏强陪孙艳回老家一趟后,有些怪异,似乎在有意躲着自己。处理过一些公司事务后,她把魏强叫进办公室说:
“这几天咋地啦,老躲着我?是不是还在怪我没保护好你的情妹妹?”
“没有的事,我正在忙些私事,怕影响到你。” 魏强说完,抱着汪淑琴双手不安分起来,到处乱摸。女人的确风韵性感,总是让他冲动不已。
汪淑琴满意地感受着男人的野性,凑上香唇,俩人激情深吻,情到极致,魏强顾不得还在上班,抱着女人进入休息室快活云雨起来。
魏强知道,女人需要常哄。他深爱着眼前的女人,虽然他对她有知遇之恩,但这是两码事。感情需要时时呵护。最近他和孙艳走得近了,难免让她误会和伤怀。
“淑琴,我这些天真的有事要办理,不能常在公司,你不会怪吧?” 魏强抚摸着女人说。
“我相信你。只是,我想尽快让你熟悉公司业务,宁远那边在催我回去。”汪淑琴矫情应着。
“等公司稳定后,我跟你一起回宁远,咋样?”
“真的,你愿意跟我走,那孙艳呢?”汪淑琴翻身坐起,激动地问。
“当然一起走,你不会不同意吧?”
“我有那么小气吗?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情妹妹要是不在身边,某人肯定要魂飞魄散。”汪淑琴使劲拧着魏强的腮帮说。
魏强佯装吃痛难受,抱着女人又是激情拥吻,直到女人喘息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