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下一次!”她慌乱打断他,“不会再有下次了!”

 所以,那一夜的事情,他真的记得,只是从来不说而已。

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,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原来他什么都知道,那这一个多月他都是怎么看她的?

 叶决烈眸光一沉,他想告诉她,他不确定自己每次都能把持住,她却一下将后路全断了。

 她执意要划清界限,叶决烈并未为难她,深深凝她几眼,起身就离开了房间。

 出差回来,醉酒一事,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,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。

 风平浪静又过半个月,危子川破天荒的主动联系颜初言,说周末带他去个地方。

 周六。

 消失近两个月的危子川,开车来到楼下,他连家都没回,载上颜初言去参加家族聚会。

 “这次为什么叫上我?以前连家庭聚会都不准我参加。”

 车内气压很低,他一副不愿带她去的姿态,颜初言不由得疑惑道。

 危家的小家庭聚会,她都从没参加过,大家族的大聚会竟然会叫上她。

 “你以为我想叫你去?”危子川连个眼神都不给她,“是奶奶一定要叫上你。”

 失落从颜初言眼中一闪而过,她抱有一丝希望,他不想隐婚了,要在家人面前承认她。

 她苦笑着,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心存奢望。

 两人一路再无话说,下车到了一个大庄园里,颜初言望着看不到边,气派恢弘的偌大庄园,惊了一惊。

 京城寸土寸金,市中心竟有这般奢侈的地方?

 住得起这种大庄园的家族,除了叶家恐怕没人了。

 叶家?

 她心里一咯噔,又下意识安慰自己,危家的家族聚会怎么可能聚到叶家的地盘上。

 “你爱去哪儿去哪儿,不准跟着我,也不准跟别人说你是我老婆。”危子川下了车就准备丢下她。

 “庄园这么大,总得告诉我聚在哪栋楼。”这里好像不是大门,也没看到其他人来。

 让她一栋栋找,天黑都不一定找得到。

 “你真烦。”危子川回身指向左前方,“从那里进……”

 他指着的那扇门突然开了,走出来一个身型挺拔高大的男人。

 颜初言顺势看去,愣住。

 叶决烈?

 双方相隔不过五米的距离,危子川立马放下手,模样还挺乖巧,恭敬道:“三叔。”

 三、三叔?

 颜初言彻底呆住,危子川是不是叫错了?应该是三爷吧?还是她听错了?

 “嗯。”叶决烈轻点头回应着危子川,继而看向颜初言,“颜秘书,你怎么在这里?跟他一起来的?”

 “……”颜初言望着他,又看了看危子川,她傻了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 危子川不想让人知道颜初言是他妻子,但家族聚会带个外人来是说不过去的,眼下又被叶决烈撞个正着。

 碍于三叔的威严,他只能硬着头皮介绍。

 “三叔,这是我老婆。”说完低声骂着颜初言,“你是哑巴吗?这么没礼貌,叫人!”

 三人距离很近,他骂得再小声,叶决烈也听得到,冷眉当即皱起。

 颜初言还处于震惊没回过神来的状态,结巴着对叶决烈道:“三、三叔。”

 这是什么关系?从哪门子搭上的亲戚?

 “你老婆?我没记错的话,你跟我说过,不认识颜秘书。”

 叶决烈眉尾微挑似震惊,漆黑双眸却无半点波澜,似早就知道。

 “三叔,咱公事归公事,私事不能混为一谈。那时候我不也叫您叶总,没叫您三叔。”

 危子川像被家长教训的熊孩子,着急解释。

 他这三叔不是外冷内热的人,看着难以接近,其实真的很难以接近。

 他从小往国外跑,在叶决烈面前蹦跶了二十多年,也就混了个脸熟。

 幼年被摧残的记忆太深刻,整个叶氏家族,除了老爷子,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三叔。

 看着不动声色,实则是个恐怖如斯的人,要不老爷子也不会指定他当继承人。

 “什么时候结的婚?怎么没听说。”叶决烈以长辈关心晚辈的口吻,随意询问着。

 “六年前,隐婚,谁都没告诉,连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知道,不是故意隐瞒三叔。”危子川实诚的全盘托出。

 颜初言低眉敛眸的站在一旁,内心翻涌着滔天巨浪。

 危子川非但有问必答,连语气都柔和的不行。

 他真的很怕叶决烈,她不由得想起她醉酒后的荒唐言论。

 给他戴一顶绿帽子,一顶他不敢招惹的绿帽子。

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这绿帽子非但危子川不敢招惹,她也不敢招惹,是她的顶头上司不说,更关键还是她丈夫的叔叔。

 因为叶决烈的突然出现,危子川不敢当着他的面,做出抛弃妻子的行为,只能领着颜初言进入庄园。

 “两家的亲戚关系是怎么来的?”穿梭在无人的走廊里,颜初言压下惊愕,再也忍不住好奇道。

 “我奶奶是他姑姑,是他爸的姐姐,是叶老爷子的女儿。”危子川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不耐烦。

 他四下看了看,见没人,便又警告着她。

 “颜初言你最好明白,叶决烈不单止是你上司,就算我们离婚了,他也是你叔叔!不准勾引他!把他带回家这种事,以后更不允许!”

 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,颜初言先是震惊愤怒,继而觉得好笑。

 婚内无视她,却想要离婚后也管着她?

 “若真离婚,你我就是陌路,我就是杀人放火也跟你无关,我找什么样的男人更是我自己的事。你有什么资格、什么立场管我?”

 结婚六年,颜初言对他一再隐忍,难得对他黑了脸。

 她说的是事实,危子川无法反驳便恼羞成怒的咆哮着:“我说不准就是不准!”

 颜初言笑容讥讽,凭什么不准?凭她还爱他吗?

 “你突然要离婚肯定有原因。”她在心里苦笑着,试探道,“是因为寒素清回来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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