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赵填要在宁海市举办国画展的消息蔓延出去后,整个宁海市都沸腾了。
莫闻宪更是在兴奋地在吃饭时候都要谈一谈赵填,说一说即将在宁海市举办的国画展。
赵填国画展更是一票难求。
整个宁海市弥漫了一股国画风。
毕竟赵填在华夏的名声太大了。
隔天的下午,苏御又接到了赵填的电话,说有一个古玩鉴别会安排在了今天晚上,到时候希望苏御能够参加。还说,最近古玩一条街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好东西,会派他的大徒弟吴云在晚上陪苏御走走。
苏御本想拒绝,但想到自己老丈人对古玩比较感兴趣,便答应了下来。
谁知刚刚这边答应了赵填,那一边的莫闻宪就叫了苏御让他晚上陪他去古玩一条街。
一般性在大型的国画展举办前夕,举办地城市会有很多古玩字画收藏者进入,贩卖一些古玩字画。
这种古玩字画很多都有可能是赝品,当然在这其中也有一些真迹,这个除了看个人实力能够辨别真假外,纯粹就是看运气了。
莫闻宪经常会看一些有关古玩字画的书籍,前些年他在宁海市古玩一条街上买过一副画卷,花了好几万,才发现是一幅赝品,想要重新去找那小摊贩理论时,却发现那人早已经溜之大吉。
经历过这件事后,陈春华对于莫闻宪在古玩字画方面就看得特别紧。
“爸,妈知道?”出门后,苏御问了句。
“不要理她,这种东西她不懂。”莫闻宪一边往前走,一边还时不时向四周看看。
这一次的目的地依旧是宁海市中心的古玩一条街,街道两边都是古玩商铺,平日里人倒是不多,最近由于赵填的影响,整一条街的人已经多了很多。不仅如此,在商铺两边的一些空地上,也摆满了地摊。
当初,莫闻宪就是着了这种地摊的道。
“这一次,我们去聚宝楼,我一个朋友说,那里有很多好东西。”莫闻宪显然是做过了功课。
聚宝楼的位置在古玩街中间,当苏御二人到达时,整个店铺里已经挤了十多人。
屋内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坐在收银台上,他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店铺,顶梁上则是安装了很多摄像头,将整个店铺360°无死角的照着。
店铺内有着几位身穿旗袍的女子,耐心地为客人解释着。
“敢情我老丈人喜欢这种风格啊。”苏御嘀咕了一声。
“什么?”莫闻宪问。
“不不,没什么,我只是在说,这里人好多啊。”相对其他的店铺,聚宝楼里的人的确是比较多的。
“那是,我有个朋友在这就是花了2万块买了一副古画,后来鉴别后,卖出了20万的高价。”莫闻宪一脸傲然,好似这副国画是他自己买入的一样。
“那真是厉害。”
两人说着,这时,店铺了发生了这样一幕。
“老板,这是我两天前在这买的古画,回去不久,就变成了这个模样,这一定是副假画。”一位男子拿着一副褪色了的古画,指向那胖乎乎的男子。
那胖乎乎男子不过是瞥了瞥,便重新恢复到刚才的姿势,一脸淡然:“小兄弟,话可不要乱说,我们这边都是明码标价,所有古画不分真假,若是你有眼力,自然能够分辨出真假,就算买到了假画,那也只能怪你功夫不深。”
“而且你买走的那几幅都是真迹,我店里可都有注明。你手上那一副,可不是我店售出的。”胖老板继续说。
“真迹?哪一位大师的真迹,会变成这样。”男子脸色涨红,他指着已经褪色的古画,一脸愤恨。
“这幅画明明就是从你店里买的。”男子越说越激动。
“你们这些店就是这么欺负人!”一旁的莫闻宪似乎想到了曾经被骗的自己,站了出来,辩解道。
一时间,周围很多人都被这里的吵闹吸引,很多人都围了过来。
“老爷子,这似乎不管你的事吧。”胖乎乎男子眉头一皱,他直了直身子,看着莫闻宪,眼神中流露了一丝不善。
做他们这一行的,多多少少是混过社会的,这让一直舞文弄墨的莫闻宪有些不适应,被胖男子瞪得有些发憷。
“小兄弟,报警吧。”莫闻宪转头看向刚刚那位男子。
“呵呵,报警吗?”胖老板站了起来,他的个子有两米高,肥胖的身躯给了莫闻宪极大的压迫感。
“算了算了,老先生,算我倒霉。”刚刚那男子是被彻底吓到了。
“怎么能算了!”这时,苏御走了过来,他接过话,看向胖老板。
“你又是谁?”胖老板笑了,他觉得现在真的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在他面前装,他有信心,如果放在以前,向苏御这样的人他能一手捏死一大把。
“我叫苏御。”苏御不露声色地将莫闻宪挡在了身后,这让莫闻宪微微一愣。
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
胖老板有所顾忌,如果真的起了争执,这绝对会影响到他店铺里的生意,这也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。
想到这里,胖老板重新坐了回去,他的声音十分冷淡:“要不要报警随你们,我聚宝楼并不怕同行这种恶性的竞争。”
同行竞争!
“谁是你同行,你这个骗子!”刚刚那男子彻底被激怒了。
“你说你卖的赝品上面都有标记,那如果我从你所谓那一批真迹里面,找到一份赝品呢?”苏御看向胖老板。
“不可能!”胖老板斩钉截铁。
“敢不敢和我打个赌,如果在你所谓的那些真迹里发现了赝品,你得向我爸和这位兄弟道歉。”苏御说。
“没问题,如果我赢了,你得赔偿我聚宝楼的名誉损失。”胖老板一口吃定了苏御。这种赌约,就是看第三方鉴定的结果,他在古玩一条街混了那么些年,人脉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的。
“成交。”苏御答应下来。
莫闻宪见状不对,拉住苏御,急道:“你又不懂这些古玩国画,怎么赌啊。”
这种不确定的赌约太冒险了,赔偿名誉损失,到头来还不是听他自己在那喊喊。
刚刚对苏御回转的好感此刻又消失得一干二净,苏御还是改不了那一副自以为是的毛病,只会吹牛胡说,现在倒好还弄了这样一个赌约。
“兄弟,没必要啊。”刚刚那位男子也劝道。
“放心吧。”苏御给了莫闻宪和那男子一个肯定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