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夫问的,正是我也想知道的,这会好奇的看向鲁敬。
鲁敬没回答他,他身旁的林六倒是问张大夫有没有创口贴,说他要给鲁敬包扎一下中指的伤口。张大夫忙说有,领着林六进了诊所,给鲁敬找创口贴去了。
而我这会也回过神,凑到鲁敬身边,“鲁先生,你怎么突然来这了?刚才你又是用的什么方法,把我堂姐救回来的?”
我现在对这个瞎子越来越好奇了。
鲁敬听到我的话,微微朝我这边低下头,“我来这,是算到你有事儿。至于刚才救你堂姐的方法,对于你这种唯物主义的大学生来说,太过荒谬,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我不笨,所以他这话我听明白了。就是他过来,是算到我有不好的卦象,然后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救我了。至于刚才那一系列操作,可能是涉及到迷信的东西,他知道我不信那些东西,因此,也就不打算和我解释了。
虽然,不知道我堂姐活过来,是不是他刚才那一系列谜一般的操作弄的,但单凭他算到我遇到事情,赶过来这事,我就已经很感动了。这会抬头仔细打量他,近距离下看他,我才发现,他虽然脸色苍白,但皮肤细腻,鼻高嘴薄的,不看眼睛的话,真的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。
可惜了!
“你在看我吗?”他突然问我。
他是真瞎吗?怎么知道我在看他?
我有些不好意思了,忙低下头,朝他道谢,“鲁先生,不管怎么说,今天您能特地赶来帮我救堂姐,我很感动。谢谢!”
他听到我这话,却无所谓道,“你也别感动,我只是不想你在代孕前,出什么事儿,不然我的钱不白瞎了吗?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他提到这事,我有点失落,轻声“哦”了一下。
就这样我和他尴尬的站在板车旁呆了一会,林六就拿来创口贴,给鲁敬包扎了中指的伤口。
见他弄完,我想想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,“鲁先生,你知不知道我堂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?”
鲁敬没有立马回答我,而是问了我堂姐的生日。我连忙告诉他。他听后,就抬手掐着指头给我堂姐算了算,结果,没算多会,他就停了下来,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我见他表情不善,心揪了起来,“怎么了?”
以前我是不信算命的,可鲁敬之前给我算的那些,都验证了之后,我开始相信他的占卜术了。
“林六。”他没有回答我,却转头朝一旁的林六方向吩咐道,“去帮她买地四宝吧。”
地四宝是什么?
林六闻言,脸色暗淡下来,随即目光移到我堂姐身上,“师父,刚才你都破大招了,还不成吗?”
“这个东西,是来报仇的,有理有据,不死不休。我……我恐怕搞不过他。”鲁敬叹了口气,一脸烦躁的表情。
我这会听他俩谈话,算是听出一点眉目来,“你们说的不会是我堂姐吧?她醒不过来了吗?”
鲁敬转过头,没回答我。我就看向林六。
林六朝我同情道:“妹儿,你姐怕是“吃了酒糟的耗子碰上饿猫--在劫难逃啊!”哎,你还是快给我点钱,我去帮你买地四宝吧。”
我这会哪有心思给他钱买什么地四宝,而是转过身,蹲到板车边哭喊我堂姐的名字,希望把她喊醒。
哪知,我哭了没一会,我堂姐突然“呃”一声,倒吸了口气,脚一蹬,头一歪再没了进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