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傅厉霆不是在萧盼儿回来那天就迫不及待离婚,白苏觉得再在他身边待着,她一定不会走得那么干脆。

傅厉霆疼人的时候是真的疼人。

白苏甚至觉得,如果她们之间没有萧盼儿,她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找到了命定的王子。

可现实就是现实。

萧盼儿和接待员的声音从墙的那边传来。

“萧小姐,傅先生还在量尺寸,您不妨先看看咱们店里的成衣,兴许可以给你增添一些灵感,一会儿方便和我们老板沟通。”

萧盼儿显然是被那挂在橱窗里一件件漂亮的婚纱给震撼到了。

“我可以试试吗?”

“当然,这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
萧盼儿也有自己的私心,她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一会儿给傅厉霆一个惊喜。

殊不知和她一墙之隔,傅厉霆和白苏翻云覆雨,甚至比以前哪一次都要疯狂。

傅厉霆咬着她的耳垂:“说,顾北宸到底有没有这么碰过你!”

白苏发的那一条朋友圈,他很在意。

几年不见,傅厉霆也变得幼稚起来了。

这大概就是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吧。

“没,他硬不起来。”白苏随口道,在她心里顾北宸就是一个患有恐女的心理疾病患者。

岂料这话落在傅厉霆耳里就变了层意思。

“所以你才回来找我?”

白苏:“……”她似乎说错话了。

“你的身体被他看过了?”

那双眼睛带着暴怒,仿佛火山喷发,白苏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岩浆烧灼。

“没,没有,他有喜欢的女人。”白苏弱弱的解释。

当年她怎么不知道傅厉霆的独占欲这么强烈?

失神间肩膀又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,“你还没叫我。”

啊这……

这狗男人是和自己做出感情了?

白苏抱着他的脖子柔柔道:“我叫你老公,你能不能不和萧盼儿结婚?”

“不能。”回答她是他肯定的答复。

连想都不想一下,说明萧盼儿在他心里的重要性。

她自嘲一笑:“傅先生教过我,人要看清自己的位置,那个称呼我不配。”

傅厉霆将她的下巴抬起来,带着情潮的黑瞳深深凝视她。

“叫了,你之前说的提议我会考虑。”

白苏觉得狗还是傅厉霆狗,分明是他占尽了便宜,还一副主宰别人生死大权的模样。

偏偏她现在有不得不卑微的理由。

这个月不成功,她还得继续,一直到怀孕为止。

傅厉霆要是答应了她的提议,那么可能性就会大很多,她也不用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去勾引他。

“真的?”
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尤其是在床上。”

别的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假的,傅厉霆是个意外。

哪怕她曾经突发奇想说想要体验一下冰屋里,烤着火炉,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落下,她的身体被他抵在冰屋玻璃上摩擦的感觉。

她在酒后醒来就真的到了一个大雪覆盖的小国家,那一晚,她学会了一首歌,“摩擦摩擦,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”。

算起来,傅厉霆对她也是用过心的,所以离开后她也没怎么怪过他。

他虽然渣,但渣得明明白白。

一如她躺,也躺得清清楚楚。

好久没有叫过的称呼,饶是白苏这个厚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她别过脸耳朵尖尖都变红了。

小小声在他耳边弱弱叫:“老公~”

这句话比什么药物都管用,傅厉霆跟打了鸡血似的,“求我。”

白苏哼了一声: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
傅厉霆恶劣的咬着她,直到那细弱蚊蝇小声哀求:“老公~求你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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