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盼儿扫了一圈,最后集中橱窗中的C位,那是一条星空拖尾长裙。
就像繁星散落在银河,看过这条裙子的人无一不会被倾倒。
“那条拿来我试试。”
接待员神情尴尬,萧盼儿有些不满:“怎么?不可以?”
“这……萧小姐,这条裙子是老板亲自设计的,还曾经拿过无数次奖,全球仅此一件。”
“不就是要钱?你们开个价吧。”
“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这件婚纱对老板有很重要的意义,老板曾说不卖不试。”
这会儿傅厉霆没在她身边,她也无须装得娇弱,脸上挂着资本主义丑陋的得意笑容:
“不卖干嘛挂在这里?这年头风气都被营销带坏了,不就是增加一些噱头,还赋予什么意义?”
萧盼儿冷笑:“不过就是想借着情怀的捞上一笔,增加商品的价值而已,商品再高也明码标价。
作为商家你们负责售卖,而我作为买家出钱,这事儿就成了,情怀值得了几个钱?”
“那我去请示一下老板。”
“不用了,我就要这条,一会儿我来和她谈,不会牵扯到你。”
萧盼儿强势的态度让店员不敢怠慢,只得拿来钥匙打开了橱窗的锁。
女人试穿婚纱,重新改妆弄造型怎么着也要两个小时。
萧盼儿一颗心扑在婚纱上,也就暂时遗忘了傅厉霆。
傅厉霆结束之后,每一次和白苏交融,就像是灵魂的碰撞。
五年的时间没有让他忘记这个女人,反倒让他越陷越深。
他捡起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。
白苏有些累,脱了高跟鞋趴在软软的沙发上。
有时候傅厉霆觉得她很像一只猫,时而黏人,时而傲娇,还喜欢软软呼呼的地方。
发泄完之后,他的心情不如之前那么差了。
他应该和白苏好好谈谈。
傅厉霆自然而然坐在白苏身边,手指绕着她垂落在腿边的发丝。
“为什么去医院?”
白苏像是只妖又缠磨了上来,“熬了两天夜又坐了那么久的飞机,跟你滚了一整晚的床单,又累又饿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低血糖,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晕了。”
她的话找不到一点漏洞。
“你和顾北宸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白苏又恢复到从前那个讨好他的少女。
“我们在国外认识的,他被情所伤,而我一个单身女性经常一人,不是我吹,打我主意的人不少,所以就约定做彼此的挡剑牌。”
白苏乖巧的举起手指,“不过我发誓,我们真没有肌肤之亲,天地良心,从头到尾我就你一个男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硬不起来?”
提到这个话题白苏轻咳一声:“几年都没见他拉过女人的手,再说他前女友就是劈腿的,他指定是那方面有点问题。”
“不碰女人只是不想将就。”傅厉霆难得说了一句人话。
白苏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胸口,“那你呢,一见面就这么饥渴,萧小姐那杨柳般的小身段是不是无法满足你?”
傅厉霆瞪了她一眼,分明白苏的身材长相都好过萧盼儿,尤其是那水蛇腰扭得那叫一个带劲。
“她没你这么浪。”
白苏脸上带着笑,心里却像是被人揪了一下。
所以,他还是碰了萧盼儿。
也是,以前虽说他有节制,但他每周总有几天要碰自己的。
离婚后,自己还想他守身如玉么?
不知怎的,那具看着让人眼馋的身子突然就不香了。
狗男人,他脏了。
白苏瞬间没有了兴致,“我去洗洗,别让你的白月光看出来了。”
手腕被人拽着狠狠一拉,她重新扑到他的怀中。
“你就那么在乎她的感受?”
白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:“我在乎的不是她,而是你的感受,傅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