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眼便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男人。

她的脚步不由钉在原地。

“你是债主?”阮芷下意识问了一个早有答案的问题。

这间休息室,只有他一个人。

回过神后,阮芷关上门,隔绝了阮明辉探头探脑的窥视。

“早上才大言不惭地放过狠话,晚上便想方设法跟踪我的行程。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?”

虞擎铮起身,迈开大长腿走到阮芷身边,一手挑起她的下颌,一手在她柔软的唇上厮磨,似笑非笑:“阮小姐,你的行为如果和你的嘴巴一样硬就好了。”

“你多心了。”阮芷冷漠地与他对视:“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,直接打死阮明辉也没关系,我就当没有这个弟弟。”

虞擎铮并不相信她的话,两年的相处中,他看出阮芷是一个非常在意家人的人。

短暂的讶异后,他自以为看透了她的想法。

“你以为用这种方法撇清关系,我就会主动放了阮明辉?”

虞擎铮轻笑,将她桎梏在身体与门的狭窄空间内,压迫感极强,“你未免太高估自己的影响力。”

“阮明辉所欠下的债务,我一定会对你这个直系亲属追究到底。如果想把这次的债务一笔勾销,只有一种选择。”

他俯身在她耳畔,唇舌好似蛇信子一般游弋过她的耳尖,吐出残忍至极的话语:“那便是做我的情妇。”

她越是想要逃离,他就越是要抓紧!

情妇。

这两个字何其刺耳,何其难堪。

从虞擎铮口中轻巧地吐出,落在阮芷脸上,却是狠狠的一耳光,掌掴着她摇摇欲坠的尊严。

阮芷直视着他,伪装出不露任何端倪的冷静,斩钉截铁道:“不可能。”

可一股无力感悄无声息地自她心头蔓延开来。

她太了解这个男人,他想要得到的,从未曾失败过。

“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。”

虞擎铮轻笑,冰凉的指尖轻捻过她的耳珠。

划过她柔嫩白皙的面颊,一路下滑至她伶仃的锁骨,信手勾了勾。

“我们两个人之间,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我手中,你只能承受,没有选择,明白了吗?”

阮芷垂下头,遮去瞳中的重重波澜,死死咬住嘴唇。

男人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个语调,仿佛都在彰显着他的漫不经心,与势在必得。

她的喉咙仿佛被无形之物紧紧扼住,愈来愈深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溺毙。

而她无力挣脱。

看见她终于不再做无用的挣扎,虞擎铮又勾了勾她的锁骨:“乖。”

金丝雀,终归是乖巧一些,更讨人喜欢。

他不在意阮芷的反应,说完便收回手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阮明辉一见他出来,膝行到他面前,想要伸手去抓他裤脚,被他淡淡瞥了一眼,急忙缩回了手,脑袋砰砰往地上磕。

“大佬,求求您饶了我吧!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只要您肯饶了我,我为您当牛做马,怎么样都可以!”

虞擎铮瞧不上他这番没尊严的做派,不明白阮芷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烂泥一般的弟弟,厌烦道:“闭嘴。”

阮明辉当即停下来,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

虞擎铮一句话都懒得和他多说:“手表的事就此作罢,你欠的赌债我也能帮你平了,现在你可以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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