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裴之直接把她从车里扯出来,嘴角弧度很冷,“节约时间,你刚才的老公叫得很好听,找个地方继续。”

“……”

黎初被他硬拉着上楼。

到门口是密码锁,男人沉沉沙哑的声音,“打开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这两个字刚说出口,手腕上的力道就重重一紧。

黎初觉得好像骨头快被他捏碎了,仰起头看他,“你想做可以,但是不能在这里,我不想。”

这里连苏时缙都没来过。

“不想?”

沈裴之世界里没有不能不想这些字眼,若是抛开道德伦理,他做什么都可以只看心情,直接抓起她的手一个一个试。

右手食指。

叮。

门开,他侧身将她推进去,“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跟我玩花样,偏偏你听不进去,既然喜欢,那我陪你玩到底!”

沈裴之解开衬衫,双手同时往后脱,暴露无遗的肌理性感喷鼻。

他迈脚走过来。

黎初不是没有反应,只是在这个地方就有种不受控制的恍惚,她脸色发白的后退,没两步就被男人横腰扛起来。

“沈裴之!”

她剧烈的挣扎,“你放开我!”

一切都是徒劳,男女间力量上的悬殊不可逆转,无论她怎么手脚并用,男人身形都没有挪动一下,轻而易举就将她扔进主卧的大床上。

“省点力气等会儿喊!”

话落,他倾覆而来。

黎初条件反射的撑着手往后缩,不过两秒,男人握住她的脚踝重新把她拖回身下。

紧接着下颌一痛。

她听到自己骨头响了。

“黎初。”

沈裴之嗓音沉暗,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让人寒毛卓竖的压迫感,他虎口掐着她的下巴,“我很好奇,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,让你觉得我不会真的动你?嗯?”

“沈裴之……”

黎初呼吸很重,挣扎着扒拉他的手。

“你轻点……弄疼我了,你……”
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,他眼睛里的狂风骤雨突然倾盆,耐心彻底的没了!

沈裴之冷笑着直起上半身,开灯,单手扼制住她的双手,转瞬抽出腰间的皮带绑上去,“我看你是不够疼,才一天到晚想着怎么给我找不痛快!”

绑住手,后面的过程就顺利多了。

黎初被脱得一丝不挂,以一种很……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。

她咬牙,“沈裴之,你是不是有病?”

“是么。”

他邪魅一笑,低头吻住她的嘴唇。

这个吻和之前都大不相同,只为泄愤,不带一丝情欲,偏偏他粗粝的指腹又惹人颤栗,那种似是而非的诱惑充满吸引力。

就在黎初以为他真的打算在这里做点什么时——

身上的男人突然退开。

低头,黝黑讽刺的目光没有一丝遮掩,看着她嘴唇微张,潮红的脸颊像极了求欢,寸寸呼吸都被染上灼热的温度。

好一会儿。

他嗓音暗沉沙哑。

“看来我还真是误会你,明里暗里的在我面前发骚,纯纯的就是因为骚,怎么跟苏时缙在一起三年他都没有满足你?”

黎初的羞耻不是因为他的话,而是现在的姿势……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身体的异样,而他虽然也有反应,但穿着裤子怎么样都要体面得多。

她闭了闭眼睛,浑浊的脑子突然自暴自弃,哑声道:“他要是满足我,哪里还有沈总的机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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