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……”宁染身上穿着白色婚纱,双眼的恨不加掩饰。

  宁子夏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婚纱,失神。

  这本是她为自己准备的礼服,此刻却成了别人的嫁衣。

  没有泪意的眼睛,干涩得发痛。

  宁染气急,冲了进来就扯开与顾北廷紧贴一起的宁子夏,一耳光甩了出去。

  “啪”的一声。

  宁子夏踉跄着退了两步,被打得脑袋歪向了一边,脸颊迅速窜起了五根手指印,嘴里血腥弥漫。

  “爸爸都被你气中风了,你不在医院照顾,竟然跑这里来勾 引北廷。果然是妓。女生的下贱胚子,一刻没有男人都活不了!”

  宁染的话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
  宁子夏这两天所受的侮辱,加起来比这辈子都多,心早就麻木了。

  宁染却沉浸在自以为是的角色里不能自拔,委屈得伤心欲绝:“爸爸估计做梦都想不到,他一心娇养出了个白眼狼。倒贴着勾 引他女儿的丈夫!宁子夏,北廷马上都要和我结婚了,你还不死心,你真贱!”

  宁子夏明明不在意,可听到这话,心还是忍不住痛了。

  她看向顾北廷,他却望着窗外,对这里发生的一切,仿若未闻。

  “这么多年来,爸爸从不嫌弃过你是个野种,把你当亲生女儿从小宠到大。到头来,你不但把他气得住院,还吃里扒外地坏败公司陷害他,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?”

  “我没有!”

  “那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?想男人想疯了吗?还是像你那妓。女妈一样,只要是个男人,就管不住自己的骚浪贱要往上扑!”

  宁子夏垂落身侧的手渐握成拳,眸光中怒火翻滚。

  她的忍耐没有让宁染退却,反而变本加厉。

  “够了!”宁染骂她可以,但不能侮辱她母亲!

  宁子夏忍无可忍,利眸冷光,似刀似箭,恨不能将面前装腔作势的女人扎得千疮百孔。

  “别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,衬得自己跟白莲花似的,你做了什么,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?”

  正因为宁勇安疼爱娇宠自己,而自己却不是他女儿。

  所以宁子夏从不让他为难,从不去沾染公司半点事务。

  尽管如此,宁染母女,仍恨不得她去死!

  好几次,她都撞见宁染悄悄地摸进宁勇安的书房。

  那是后没有深想。

  现在想来,只怕是宁染进了宁勇安的书房,为的不是普通工作,而是拷贝秘密文件,至于秘密文件给了谁,除了顾北廷怕是没有别人了。

  真是可笑!

  “我做什么了?”宁染有恃无恐,“你拿出证据来啊。”

  “我肯定会如你所愿的!”宁子夏冷冷地盯着她,“宁染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,对不起爸爸的人,到底是谁!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妈妈的命来起誓!”

  宁染心里慌乱,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你这个贱人生的野种,有什么资格叫我父亲爸爸!”

 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撕打宁子夏,却被顾北廷抓住胳膊拉了回去。

  “和这种低贱到尘埃里的人动手,那是自降身份!”顾北廷说着,按下一旁座机的服务按钮,“有人在休息室闹事,马上过来处理。”

  宁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顾北廷的绝情。

  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没有感受到心痛,只是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,她想要冲进车流,被碾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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