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你要的医书。”

 

 李图取出余年让他回家找的古籍,递过去。

 

 帝经。

 

 余年忽然自嘲的笑几声,林筝都已经离婚,往后她是否能生育都与自己无关,还要医书有何用?

 

 但他还是将古籍收下。

 

 因为这些古医书,是外公家从很早以前传下来的。

 

 他外公和母亲都已离开人世,东西就传到他的手上。

 

 “唉……找个酒店凑合住下,以后再做打算!”

 

 余年叹气,心情持续失落,像是被掏空心脏,只是在李图面前不想表露出来而已。

 

 办好入住。

 

 他躺到陌生的床上,怔怔的望着天花板,情绪带来的疲惫感袭扰全身,不知不觉进入睡眠,连鞋都没有脱。

 

 “帝经,第四十九代传人……天地之间,六合之内,其气九州、九窍、五藏、十二节,皆通乎天气。”

 

 不知过去多久,余年的脑海里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,惊得他马上从床上坐起。

 

 外面居然已经天亮。

 

 “魔怔了么?连做梦都梦到黄帝内经。”

 

 余年摇头苦笑,刚刚脑海里响起的内容,他不陌生,是黄帝内经中的《生气通天论》。

 

 “不对……我头脑里还多出不少信息,对黄帝内经的理解也更深!”

 

 以往他观看黄帝内经,都要借助翻译才能理解其中真正含义,但是自打刚刚做一个梦后,对黄帝内经的内容可以说是滚瓜烂熟,并且还能准确知晓意思。

 

 “帝经,四十九代传人。”

 

 余年琢磨刚刚梦里的话,赶紧拿起被压在身下的古籍,翻开以后才知道,所谓的帝经是对《黄帝内经》的注释,并结合自身所学创造出的一套全新医术。

 

 起源不详,作者也不知道是谁。

 

 更令余年不可思议的是,每次稍稍运力,经脉间都好似有气在游动,身体也比以前强上许多!

 

 “不知是福是祸。”

 

 事情过于玄乎,使余年既好奇又充满担忧。

 

 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道理都懂,凭空获取到庞大繁杂的医学知识,不见得是好事!

 

 噔噔……

 

 “少爷,餐厅的经理来电话,说昨晚在餐厅发病的姑娘想见你,在同岚医院。”外面传来李图的声音。

 

 “不想见。”

 

 余年正琢磨事情,一口回绝,但很快他又立马改口:“等等……让餐厅经理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
 

 他偶然得到的是医术,医术管不管用,自然要去找患者试过才知道。

 

 “这本古籍你随身带着,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睡,或者压在身下,如果有什么异常记得马上告诉我。”快速洗漱完毕,把帝经交给李图,他就急冲冲的出门。

 

 同岚医院,心血管内科。

 

 根据餐厅经理提供的地址,余年很快见到昨晚的病人,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,但气色很差。

 

 她同学没在,应该是回去学校了。

 

 “混蛋!”

 

 瞧见余年进来,拎起枕头狠狠砸过来,怒骂道:“都是你这个王八蛋,害我的身体被无数人拍下,然后传上网!”

 

 “找我来,就为这事?”

 

 软趴趴的枕头对余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,拦下后望一眼病床的信息,发现女生的名字居然叫——韩虾。

 

 “难道你认为,一个女生的清白不够重要吗?你要负责!”韩虾指着他。

 

 “帮你再诊诊脉看恢复的如何。”余年面无表情,示意她伸出手。

 

 韩虾没有拒绝,只是不断注视着余年的脸。

 

 搭在脉搏上,余年清晰感觉得到,现在号脉仿佛瞬间就能洞悉患者身体状况,跟以往只能通过脉搏和经验去判断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
 

 心脏冠状动脉血管,发生严重的狭窄伸缩闭塞。

 

 “医生说可能要做手术植入支架。”韩虾道。

 

 余年点头,果然自己诊断的没错,韩虾的状况已经严重到需要搭建支架的地步。

 

 同时他的内心,有一股浓烈的念头,认为自己可以帮韩虾治好!

 

 “你相信我么?或许可以不用动手术搭建支架,也能帮你治好。”强烈的欲望让余年跃跃欲试,试探性的询问韩虾。

 

 “怎么治?”韩虾疑惑。

 

 昨晚苏醒后,光是听到需要开刀动手术,就吓的她彻夜未眠,如果有其他更为保守的方法,她肯定选择后者。

 

 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
 

 余年离开病房,他要去买银针。

 

 她怎么在医院?

 

 余年乘坐电梯,在电梯短暂逗留在七楼的时候,他向外的过道里望去,看到一个意外的身影——林筝。

 

 林筝匆匆一闪而过。

 

 余年鬼使神差的就伸手阻挡电梯关闭,随后走了出去,远远跟着。

 

 妇产中心科。

 

 余年内心万分复杂,想就此调头不再多管闲事,但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。

 

 “难道她发现我藏着的秘密了?”

 

 余年躲在拐角,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林筝眼睛红肿,神态疲惫,他的心微微颤动。

 

 昨晚回去她哭了么?

 

 为我而哭?

 

 “婚都离了,还管她做什么,难道忘记昨天她是怎么对你说恶心的?”余年暗暗对自己说着,他在找一个能让自己狠心下来的借口。

 

 咬牙挣扎半响后他终于转身,没走出两步却又停下。

 

 他做不到!

 

 自打相识的一刻起,林筝便牢牢占据他的内心,即便他们的婚姻已经破裂,宣告结束,可他依然无法潇洒放下。

 

 默默地,偷偷地望着她侧脸。

 

 终于,约莫二十分钟后,拿着检查报告的医生出现,林筝瞬间崩溃。

 

 哭声凄怆,老远都能听到。

 

 余年电话响起。

 

 是她打来的。

 

 “为什么要瞒着我?不能生育的人明明不是你,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电话里林筝质问。

 

 他的心在颤抖。

 

 “过去我觉得既然结婚,你我便可以共称为我们,是一体的,不可分离的。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所以到底是谁的问题,需要区分的那么清楚吗?”犹豫再三余年还是接通,低着头道。

 

 听完余年的话,林筝哭的更加凄凉。

 

 是的。

 

 她潜意识里一直觉得,余年是冲她们家钱来的,故此哪怕余年如何百般讨好,她都保持警惕,或者说防备。

 

 多年来无时不刻的防备一个人,和敌视有何区别?

 

 “对不起……”林筝捂嘴啜泣。

 

 

 

 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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