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,这多像是一种怜悯,一种施舍。

 是他盛云廷看得起我,是他盛云廷大方才送给我一套房子的。

 可连连发生的事,我还怎么信任盛云廷,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。

 承诺的净身出户是假的。

 承诺的给我再给我一套房子也是假的。

 他就是想要把我扒皮抽筋,叫我什么都不剩下,叫我痛彻心扉。

 他已经做到了,他赢了,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我们十年的感情扔进肮脏的臭水沟里。

 我做不到。

 我恨自己的心软,我更恨自己对他还有感情。

 我急忙的逃离,急忙的坐上出租车,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的时候,我突然哽住了。

 对,我还能去哪儿?

 就在今天早上,盛母已经“好心”的通知我,给我最后的期限让我搬出去。

 “小姐,你去哪儿啊?”司机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。

  我愣了几秒钟,还是报了那个熟悉的地址,我跟盛云廷住了六年的地方。

 出租车围绕着这个寂寞的城市开了二十多分钟,一路的霓虹灯晃的眼睛都跟着疼起来。

 我眨了眨眼,眼前不自觉地蒙了一层水汽,就连霓虹灯也学会了灼伤人。

 乘着电梯达到家门口之前,我的眼皮有预兆的跳了跳,可内心里还是有一丝期盼盛母的那句警告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。

 可走出电梯的那一瞬间,我就知道我想多了。盛母那样讨厌我,又怎么可能对我存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心。

 家门口的回廊里四散的衣物,家具,包包,就连养的小金鱼也被扔了出来。

 我看着破碎的鱼缸,以及躺在地上再也不会动弹的小金鱼,默默的蹲下了身。

 我把小金鱼捧在手心里,喃喃道,“我没有家了,你们也没有家了。”

 我们都是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扔出来的。

 就在此时门打开,一个香奈儿的经典链条包砸在了我的头上,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一下子把我推到地上。

 盛母张大了嘴巴,一脸惊讶的样子,“宋茫,你怎么在这里,哎呦,吓死人了,像个鬼一样蹲在这里。”

 她捂着胸口反倒是受惊的模样。

 我的头被砸的很疼,隐隐的像是鼓起了一个包,我瞪着黑眸盯着盛母。

 盛母挺直了腰杆望着我,“你瞪什么瞪,我早就通知你了,呐,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,快拿着你的东西滚吧。”

 “您没有权利这样赶我出去。”我冷冷道,“这是我和盛云廷共同的房子。”

 房本上只落了盛云廷的名字,但当时的房贷是我和盛云廷一起还的。

 在我盛云廷大学谈恋爱那会儿,盛家就破产了,他家的房子被查封,资产被冻结,盛云廷已不是天之骄子。

 我跟着他辛苦这些年,一直支持他创业重新再来。我们结婚的时候,就领了证,酒席都没有办。买的婚房我花了我所有的积蓄,我只是没有在房产证上加我的名字罢了。

 盛母像看笑话一般的居高临下的望着我,“我没有权利?我儿子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,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,你快滚吧!”

 她砰的一下将门关上。

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周身没有任何温度,我觉得自己就跟那躺在地上的金鱼一样死了。

 半晌,我终于给盛云廷打了电话。

 我道,“你说要给我一套房子的,算话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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