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远听完顿时恼火,李春梅可真够可恶的,自己还没跟她算骗签器官移植承诺书把妹妹心脏买给白家的账呢。

现在还打电话咋咋呼呼的,不知道招惹出了什么事,或许可以借此替妹妹出口气呢。

他略作思索,看向夏明文:“请先照顾好小嫣,我有些事,处理完马上回来!”

许嫣经受过六神聚元针的滋养,目前情况十分稳定,迟些熬药,并不会有影响。

“好的,小兄弟放心,令妹就先在药铺休息,我会好生看护的!”

“多谢!”

一切安置妥当,许远离开夏天大药房前往西口桥,那里是市区挺有名的块古董交易市场,搞不懂李春梅和岳父叶得福跑去干什么。

半路上,他又接到电话,说是在珍宝阁,众所周知,珍宝阁乃是临江身份超然的大佬陈永盛所开,几乎垄断整个市区的古玩生意。

来到珍宝阁外,他远远瞧见岳父叶得福与岳母李春梅被吊在里面,有人不停的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。

“啊……饶命……饶命啊,我真不是故意要打碎那件青花瓷瓶的,意外,意外!”

“我们家女婿很快就来,很快的,来了让他赔,哎呦呦!”

原来是李春梅把许嫣器官私下买给白君山后,想要学着富婆们买两件古董摆在家里,以彰显高端大气,但没想到,白家的人并未把钱打到账上。

珍宝阁的伙计随口说了句没钱不要来,脾气暴的李春梅当场回怼,双方发生争执,不小心打碎了镇阁之宝青花瓷瓶。

许远站外面听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,这才走了进去。

见他到来,李春梅第一时间骂骂咧咧:“你个废物,成天到晚的干什么呢,还不快点。”

叶得福连忙道:“马……马爷,他就是我女婿,有什么需要赔偿的,尽管算在他头上。”

马九江是珍宝阁的管事,闻言他打量眼许远,扯着手中的皮鞭道:“好,不过他要是赔不起,我就一鞭子一鞭子的,从你们两个身上抽回来!”

被吊在半空中的叶得福和李春梅吓得面如死灰。

许远一听倒是乐了,从他俩身上抽回来,那感情好啊,当场做出副惨兮兮的模样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真没有钱。”

“我不过是个上门女婿,平时连几千块都存不下的,怎么赔啊,不过我愿意留在珍宝阁打工还债!”

“妈的,谁需要你打工还债,没钱瞎逼逼什么!”

马九江勃然大怒,挥舞皮鞭抽向叶得福夫妇,噼啪噼啪的响动中,两人皮开肉绽。

李春梅衣服刺啦的下破出条痕,疼的直哆嗦,哭嚷道“哎呦呦,姓许的,你会不会说话啊,你是要害死我们两个是不是!”

许远委屈道:“我也没想到,这珍宝阁,他不让我做牛做马啊!”

随即眼珠子转了下,又鬼灵精的道:“马爷,不如……不如这样,我借钱筹款,还一半。”

“一半是吧,行,可以!”

吊在半空中的李春梅长松口气:“废物,没听到马爷说行吗,还不赶快去借钱,愣着干什么!”

马九江神色薄凉道:“不过,等我把另外的半打够,你再去借剩下那一半的钱。”

“啪!”

“噼啪!”

说完又使劲儿抽打起来,全在许远预料中,别提有多解气。

几年来,他本人受多大的屈辱都可以忍受,但如果打妹妹的注意,抱歉,绝对不允许,睚眦必报。

“马爷,你消消气,我爸妈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么!”

许远一副好心的上前劝阻,走到跟前故意用胳膊肘把旁边的对玉佛打落下来,掉在地面砰然摔碎。

又吓的连忙后退,撞翻整件橱窗,当啷啷啷的,无数古玩珍品全砸成渣子。

“哎呀呀!”

许远当即扑倒在地,号啕大哭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是故意的啊,摔碎这么多东西,得好几千万了吧,我爸妈得挨多少鞭子啊。”

早已怒火冲天的马九江,起初是要教训许远的,听到他这句话,愤然看向绑吊住的李春梅和叶得福。

“妈的,说什么你们女婿来能赔,赔个球,我特娘打死你们。”

“啊!”

“饶命……饶……啊!”

他用尽全力狠抡皮鞭,叶得福夫妇惨叫连连,片刻间身上衣服全部抽成碎条,纵横交错的满是血槽。

见教训的差不多了,许远上前一把制止住,凑到马九江身边道:“最近几天,你们陈老板家中,不太顺当吧,我能解决!”

“真……真的?”马九江停手,一脸认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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