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速转过身来,陆老爷子坐在轮椅上一脸威严,他满头白发却无半点耄耋老人的衰糜,气势比陆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“到宗祠堂跪着!”

三堂会审。

陆老爷子震怒,一只茶杯重重地郑到陆以迁的脚下,“混账,还不给我跪下!”

杯子落地,击成了碎渣。

陆以迁看着堂内列位尊长端坐如钟,个个郑重其事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看,唇线微微向下。

“老爷子,您还有什么不满的?”

“您让我领证结婚,我已照做。”

“陆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,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?”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轮椅上,听到他的回答,气得直拿拐杖戳地。

见他不痛不痒,老头子举起拐杖往他膝盖骨就是重重一棍,陆以迁直接被打跪在地,但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。

见他如此硬骨头,老爷子越看越来气,换成拐头冲他的背又是狠狠一下,这一下比先前那下更重,可他还是一声不吭。

方妍竟不自觉有些佩服他的忍受力,直到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,才明白他刚才的受力有多重,在看到老爷子举起拐杖要冲他脑门时,她大喊了一声,“住手!”

“这,没你事!”

“老爷子,这话您说错了。他确实是您的孙子,可现在也是我的丈夫了,怎会跟我没关系?再说,您要是把他打死了,我成了寡妇,这刚进门就守寡,我自然不能答应!”

方妍突然站出来替自己说话,让陆以迁有些意外。

他没想到方妍没有趁机报复,还维护自己,不禁对她刮目相看。

“他连自己的婚礼都能缺席,身为新娘子,难道你都不生气吗?”

陆老爷子被气得气血翻涌,再次用拐杖狠狠地戳地板。

“当然生气,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就算你把他打死了,陆家就能够找回面子了吗?”

方妍走到陆以迁的身旁缓缓跪下,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:“如今我跟他夫妻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如果您非要罚他才能消气的话,那您就连同我一块罚吧!”

方妍这段话非常简短,但却饱含了有难同当的坚定,惹得在场所有人侧目。

“你如此袒护他,日后有你后悔的!”老爷子恨铁不成刚的瞪了两人一眼。

方妍真是吃饱没事,同情心泛滥吗?

当然不是,她才不是同情他,她只是不想他被罚的时候连累到自己,雷劈下来的时候殃及池鱼。

“老爷子,我看这小两口感情甚笃,不如,就算了吧?外界的谣言过不了多久,就会不攻自破了。”

“是啊三叔公,阿迁自小流落在外,活得无拘无束,突然回到陆家处处受到限制,难免有些不适,既然方妍不介意,那就此作罢了吧!”

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维护家族稳定的原则,陆家的长辈们纷纷站出来说话。

“他身为陆家唯一继承人,担子重如泰山,怎能任性妄为?”老爷子怒意不减,“因为他做事不考虑后果,仅一天时间,陆氏集团的股票就缩水了两个亿!”

这叫他如何能够放心?

“爷爷、各位叔伯长辈,我愿意和以迁一同携手控制事态发展,尽量弥补公司损失。”方妍知道事情再不阻止的话,任其发展会非常恐怖。

“不如让他们两一起出镜,发个声名吧?”

“这的确是个好法子。这样一来,外界那些猜测的声音就会不不攻自破了。”

“老爷子,就这么定下来吧。”

“是啊,老太爷在这节骨眼上一定要团结一心,不要动荡内部啊!”

边上众人纷纷劝说,老爷子的气终于消退了一些,但仍余怒,“罢了,看在各位族老的面子上,只要你能让股价停止下跌,我饶了你这次!“

“谢谢爷爷。”方妍见好就收,连忙道谢。

“哼,但是要记住,下次再犯定不轻饶!”老爷子扫了方妍一眼,冷哼一声后,颤颤巍巍的摇着轮椅离开了宗祠堂。

众人见老爷子走了,也都纷纷起身,摇着头离开。

只剩下两人的时候,方妍松了口气,起身拍掉身上的尘。

陆以迁伸出手示意方妍扶一下自己,可方妍睨了一眼他刚刚挨揍的腿,挑眉望他却无动于衷。

刚刚老爷子的那一棍用住了十分力道,尧是这样壮实的男人挨打,也得痛上好几天。

“你不扶我一下?”

“扶你?可以,你先坦白不参加婚礼的原因?”

陆以迁皱眉,“你不是答应不问了么?”

“OK,我不问,但你现在必须马上、立刻和我把婚内协议签好!”

方妍深刻体会到这男人的精明以及城府,他是个非常难搞的家伙,得用协议约束他。

“那你先把我扶起来。”陆以迁再次提要求。

见方妍还杵着,他又示意她抬头看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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