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您干什么,我是小泽啊!”那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委屈出声。
离近了宋北卿才看清他的样貌,是个挺俊俏的男人,一身紫衣头戴粉花,要多Sao包有多Sao包。
她拧眉后退:“你是什么人?”
男人哀怨看她一眼:“二小姐当初把我介绍给王妃,您还说我是您的心肝小宝贝,怎么这么快就忘干净了。”
宋北卿听得二小姐时心里有了猜测,不确定问道:“你就是那个坑了我不少钱的男.宠?”
“王妃怎么能这么说,那些钱不都是您心甘情愿为我花的吗,这么些天没见您到底想不想我呀?”他擦干鼻血抛了个媚眼。
宋北卿打了个寒颤,连连后退: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入口的?”
“就是王妃告诉我的呀,您说我要是想你了就可以从这里进来,您不是馋我的身子吗,花了那么些银子也没能如愿,今日我决定好好补偿您,开心吗?”男人解开衣服Sao首弄姿。
宋北卿被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:“开心个屁,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,以后别再来了。”
“王妃,你不用觉得自卑,就算你毁了容我也不嫌弃,春宵一刻值千金,咱们快点办正事吧!”男人急不可耐扑向她。
宋北卿忍无可忍,照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:“你再不滚,小心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“原来王妃喜欢暴力的,尽管打吧,我受的住。”男人眼眶充血紧紧抱住她不放,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摸索。
宋北卿瞬间明白过来,擒住他不安分的手:“想从我身上偷走什么?”
“我是想帮王妃解衣服,您嫁进王府守了两年活寡,真的不想要吗?”他仰起头,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。
宋北卿手指掐住他脖间命门,声音没有半点情绪:“是宋云婉让你来偷玉佩的吧?”
“什么玉佩?我不知……”
“再装傻我就杀了你。”
她稍一用力男人就感觉浑身发麻,白了脸色不敢轻举妄动。
宋北卿从怀中掏出宋云婉的玉佩晃了晃,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。
她冷笑一声:“把这个给你也不是不行,用我以前在你身上花的所有银子换。”
男人犹豫片刻道:“王妃说话算话?”
宋北卿笑着拍拍他的脸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“那我现在就回去拿,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玉佩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宋北卿松了手。
男人翻墙离开,等他再回来时捧了一箱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。
宋北卿再次感叹,原主真会败家。
“东西都在这里了,快把玉佩给我吧。”男人急声催促。
宋北卿突然后退两步,看着他微微一笑:“来人啊,有贼偷东西,快来人!”
早在男人来之前她就让绿儿把家丁往这边引,这时正好听见呼喊一齐冲进来。
男人想跑已经来不及,被按在地上死死瞪她:“你耍我?”
宋北卿让绿儿收了珠宝,附在男人耳边低语:“你是有多蠢还要再问一遍,也不用觉得不服气,你以前和宋云婉没少合起伙来坑我吧?我只是把属于我的拿回来而已。”
宋云婉怎么可能好心给原主介绍男宠还不向陆君珩揭发,无非是想套银子罢了,只怕这箱珠宝只是一小部分,剩下的都进了她的口袋。
“王妃,这小贼您想怎么处置?”为首家丁发问。
宋北卿垂眸淡道:“拖出去打一顿吧,别惊动太多人。”
“好咧,保证打的他娘都认不出来。”家丁瞄了一眼她身后的珠宝,搓了搓手,“王妃,兄弟几个还没吃饭呢。”
宋北卿从箱子里随手捡了样东西扔过去:“请兄弟们喝酒,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小的们清楚,一定不会声张。”
财不外露是谁都懂的道理,家丁嘴上答应的痛快,眼中却尽显贪婪之色。
他们走后宋北卿拿了些珠宝给绿儿,让她去附近的奴隶市场买两个身手好的奴才回来。
这边刚吩咐完院外就亮起火把,长青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走进来。
“小姐,不会是那群奴才向王爷告密来抢咱们的珠宝来了吧?”绿儿防贼似的挡在箱子面前。
宋北卿摇头:“应该没那么快,再说陆君珩财大气粗也看不上咱们这点东西。”
他们来只怕有别的事。
“王爷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,命奴才挨个院搜查,王妃住处也不例外,得罪了。”长青向宋北卿行了一礼,让人进屋搜。
宋北卿第一时间想到那夜陆君珩在苏府掉的帕子,倚着门框问:“不知王爷丢了什么?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。”
“十分重要的东西,王爷说要是在谁身上找到了,就亲手扒了那人的皮。”长青垂目回答,抬手召出两个婢子。
“这是要搜身?”宋北卿双手拢在袖中,眯起眸子。
“奴才奉王爷命令行事,还请王妃见谅。”长青公事公办。
宋北卿无谓耸肩:“搜便搜,我也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她脚下突然不稳,一个踉跄摔在装着箱子的珠宝旁,顺手将什么东西扔了进去,所幸天色太暗也没人察觉。
婢子将她和绿儿上上下下仔细搜了,去屋里盘查的人也没发现什么,长青正要回去复命,陆君珩负手走来。
长青冲他摇头:“王爷,东西不在这里。”
“不可能,这府里她嫌疑最大。”陆君珩盯着宋北卿冷冽开口。
“婢子已经搜过身了,王爷还不信只能亲自来搜了。”宋北卿装作无奈模样解衣服。
她知道陆君珩不会碰她,故意恶心他而已。
他果然黑了脸,厌恶后退两步,目光突然落到她身后的箱子上:“那里面是什么?查了吗?”
长青惶恐垂头:“奴才这就查。”
宋北卿面容一寒挡住他:“屋子翻了身也搜了,再继续下去就欺负人了吧?王爷自己丢了东西跑到我的地方找什么茬?”
“这是本王的府邸,何时成了你的地方?你不让查就是心里有鬼。”陆君珩语气不容置疑。
他从未对宋北卿打消疑虑,觉得她就是在苏府对自己不敬的小贼,只差一个铁证就能把她抓起来折磨。
“我心里能有什么鬼?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,不属于王府,你就是没有权利查。”
“连你都是本王的,更何况一点嫁妆。”陆君珩话赶话说到这,越发觉得那箱子可疑,上前就要查看。
宋北卿拧眉阻拦,拉扯间不小心踩了衣裙一头撞过去,措不及防碰上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