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滚去找别的男人。”陆君珩气急败坏,调动全身内力也无法冲破穴道,脸色憋的通红。
他心里只有苏幕一个人,被其她的女人碰比死了还难受。
宋北卿心里清楚,眼下却没有别的办法,强人所难这种事,一回生,二回也就熟了……
她用衣盖住陆君珩的脸,挡住他要杀人的目光,略显痛苦的闭上眼睛:“陆君珩,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人……”
突然,她身子一僵,听见有人朝这边走来。
“宋北卿那个贱人到底跑到哪去了?她中了药应该跑不远才是!”
“奴婢听说她突然会医术,会不会是察觉了什么?”
“不可能,那药是本郡主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,混入酒中无色无味,只要接触皮肤表面就会发作,她肯定走不远,咱们好好找找。”
是谢清琳和她的贴身婢女,两人已经往这边走来。
宋北卿趴在陆君珩身上,脑子里的某根弦紧绷着,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“宋北卿,从本王身上滚下去!”陆君珩才不管那么多,依旧怒不可遏。
宋北卿赶忙捂住他的嘴:“你想让她看见我们这副样子?”
陆君珩的衣服已经被她扒的差不多了,两人赤裸相见紧紧贴在一起,坦诚又炙热。
“奇怪,我刚才怎么像听见王爷的声音了?”谢清琳满脸疑惑,向竹林里张望。
“宫人说王妃和王爷是先后离开宴席的,不会是……”婢女大着胆子猜测。
谢清琳抬手给了她一巴掌:“珩哥哥是绝对不会碰她的,再让本郡主听到这样的胡话,小心你的脑袋。”
话是这么说,她还是仔细搜寻,不放过任何一处能藏人的地方。
宋北卿和陆君珩就躲在一处显眼的假山后面,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她的心提到嗓子眼。
突然灵机一动学起猫叫,接着又狠狠掐了一把陆君珩的腰。
他为了保住最后的面子,不情不愿的也叫了两声。
谢清琳停了步子,拍着胸脯道:“原来是猫啊,听着像一公一母,叫 春吗?”
婢女附和道:“肯定是,不然怎么会叫成这样,郡主,接下来怎么办?”
谢清琳不紧不慢从袖中拿出一包粉末:“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,珩哥哥不会一声不响就离开的,肯定很快就会回去,到时你把这个下入酒中给他端去,我一定要成为他的王妃。”
她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,婢女接过,小心翼翼开口:“那宋北卿呢?”
“她肯定是药性发作躲到哪里去了,派人仔细搜,一旦找到就让本郡主安排好的十几个暗卫去好好折磨她,把她凌辱至死最好!”
谢清琳吩咐完抬手理了理衣裳,满脸得意的离开。
宋北卿紧绷的心终于放下,趴在陆君珩身上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这下你都听见了吧?一切都是谢清琳的阴谋,我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。”
陆君珩沉默下来,反应过来她刚才不是寻死,而是放血解药。
“你不都放血了吗?为何还缠着本王?”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
“不知谢清琳给我下了什么东西,放血一点用处都没有,所以只能麻烦王爷了。”宋北卿被情欲折磨,芊芊玉指从他精壮的胸膛一路往下滑。
陆君珩只觉喉间一紧,身体不受控制颤栗起来,不过还是不能接受,强压内心深处的欲望,导致某处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寻常女子受到这种羞辱肯定会泪如雨下,宋北卿却是丝毫不受影响,俯身吻住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“王爷就当我是苏慕如何?她要是我这般处境,肯定也会为了解毒选择王爷的。”因为情药的缘故,她的音压抑且痛苦。
她并非不看重男女之事,只是背负血海深仇,比起贞洁,更想活命。
陆君珩闷哼一声,不知是因她的话还是动作,身体竟有了反应。
之后便是水到渠成,完事后宋北卿尴尬的说不出话,低头默默穿好衣服,正想给陆君珩解穴。
他却咬牙切齿:“你最好别让本王抓住!”
宋北卿后颈一凉,干脆提着裙子跑路,反正半个时辰后他的穴位也会自动解开,能逃一时算一时。
她对宫中地形不熟悉,刚才又跑的太急,此刻无头苍蝇一样乱转,远远看见提着食盒的其嬷嬷,加快脚步想跟着她回到殿上,没曾想到了一处偏殿。
她站在外头往里一瞧,竟看见了宋云婉。
“侧妃娘娘,您还没用膳吧?这是皇后娘娘特意让老奴送来的,她可真是挂着您。”
“有劳嬷嬷了,劳烦您带我向母后赔个不是,难得她寿辰我却不能陪在身侧。”
“这也不能怪你,谁让王爷和王妃也来了呢,王妃那个没规矩的竟惹皇后娘娘生气,您一会儿还要去哄哄才是。”
“我知道了,嬷嬷,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王府啊?”宋云婉垂头叹气。
“用不了几日,等王爷气消了就行,咱们王爷性子冷,最讨厌后宅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您以后可千万别在他面前闹。”其嬷嬷说完便离开。
宋北卿躲在门后没有跟上,陆君珩把宋云婉送到慎刑司,想不到皇后竟偷偷将人藏在这里。
她思虑片刻从门后走出来,宋云婉余光撇见一抹白影,抬头望去吓了一跳:“什么人?”
“离府几日,怎么连自己的姐姐都不认识了?”宋北卿抬步走过去,语气幽冷。